第(1/2)頁 負罪感,此時新垣嗣有一種背叛了綱手的負罪感。
盡管他可以對綱手說是漩渦櫻稚用強,是她用即使就是高手都頂不住的“電腦配件”讓自己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兩難境地,而后毫無意外敗在了絕世高手都會敗在的套路之上。
可仍舊改變不了新垣嗣是一個渣男的事實。
所以這是一個背叛!就像某個無良的,丁丁隨時處在于薛定諤狀態下的作者可恥地背叛了他的書友那般。
新垣嗣已經做好了綱手給予他任何懲罰的準備。
不管是打(仁慈的你肯定下不了手),不管是罵(可愛的你也絕對張不開嘴),又或者蠟燭皮鞭繩索…總之,他在深刻地反思過后,等著這暴風雨的來臨。
然后綱手也終于出差回來了。
可是,綱手也僅僅只是和漩渦櫻稚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后又給了新垣嗣一個嫌棄的白眼。
最后,綱手和漩渦櫻稚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親如姐妹,只不過新垣嗣也再度被這倆姐妹打入了冷宮。
謝天謝地,被打入冷宮的新垣嗣長舒了一口氣,畢竟這幾日…他…咳咳,其實也沒什么。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打架的緣故吧,這腰啊腿啊,都有些不得勁兒了。
撫著墻的新垣嗣不禁思考,然后贊同,果然人啊,還是不能在屋子里宅太久了。畢竟即使是像他這樣的忍界強者,宅太久了不也得腰膝酸軟?
什嘛?你不信。
為什么不信呢?古人不是早說了么:“一日練,一日功,一日不練十日空!”
更可況是新垣嗣這樣的習武之忍,對吧?(說得連自己都相信了。)
所以在和綱手還有漩渦櫻稚打過招呼之后,新垣嗣決定離開濕骨林,回忍界活動活動筋骨什么的。
當然了,綱手和漩渦櫻稚自然有些擔心他,不過鑒于她們都清楚他的實力,還有已經從他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陰間往事”,所以尋思著現今的忍界,恐怕就是五影聯手也留不住這個家伙了。
因此他要想要外出采風,也就同意了。
“那出去以后的第一站,你要去哪兒呢?”綱手和漩渦櫻稚如是問他。
新垣嗣思考了一下,回答:“要不就…木葉吧?”
綱手和漩渦櫻稚震驚一整年。
“這不太好吧?現在對木葉來說,你可是還掛在超S級的叛忍名單上的。”綱手有些局促地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但那模樣似乎有些不對勁。
“哇靠,這么狠的嗎?我對忍界來說不都是一個死人了嗎?這木葉還要通緝我?三代老頭是要把我挫骨揚灰啊!”新垣嗣也是驚呆了。
接著漩渦櫻稚笑了起來,絲毫不在意綱手給她不停的眨眼使色,她直接開口道:“這事要怪就怪你大老婆唄,當初可是你大老婆發瘋,打死也不讓三代撤銷你的通緝令,還說什么某某人絕對不會死什么的。”
“櫻稚你瞎說什么啊!”綱手的臉色緋紅地嬌叱一聲,白了某個煽風點火的惡趣味紅毛一眼。
至于新垣嗣嘛,原本義憤填膺的表情,下一秒立馬變得一副天然狀(〃'▽'〃)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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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哦,原來是綱手啊,那沒事了。說明綱手心里還是一直掛念我的。”
<()綱手推了一下身旁的新垣嗣,細若蚊聲地回了一句:“討厭”
這一幕看得漩渦櫻稚是目瞪口呆,說好的挑撥離間呢?為什么突然間感覺這勺飯,塞嘴里全是狗糧味啊!(ó﹏ò)
狗子竟是我自己?!
離開了濕骨林,新垣嗣沒有想到時隔多年以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再次回歸木葉。當然了,上一次是以尸體的方式回歸,不作數的。
新垣嗣倒是沒有遵循木葉叛忍的傳統翻墻進入,當然他也沒有從大門進入就是了,因為通過綱手在木葉預留的通靈時空坐標點,他直接就把自己送到了木葉之內。
毫無疑問,為超S級叛忍開后門進入木葉,綱手大概是木葉歷史上最強的二五仔了。
外出,通過變身術給自己的頭發變個顏色先,畢竟銀白色的頭發是在太扎眼了!當然,相貌也需要略微做變換。
然后一個誰也不認識的新垣嗣就這么出現在了木葉繁華的街頭上。
不得不說,經過這些年以來新垣嗣叛出木葉的騷操作來看,對于木葉乃至整個忍界的發展都是由很大的良性促進作用的。
至少從原本的歷史角度來說,現在忍界恐怕已經開始了第三次大戰,而木葉也將會在這一次戰爭中深受重創。
因為三忍的缺失,木葉白牙的自戕,木葉的高端戰力可謂是一落千丈,除了一個頂門面的波風水門,幾乎已經到了誰都可以欺負一下,踩一腳的境地。
而后是帶土的“陣亡”,尻屁忍者尻尻西的崛起,宇智波舞王的陰謀展望,琳的自我犧牲…哎呀,這不又是一個時代的悲哀嗎?
可如今,因為他新垣嗣的出現,一切都變了。
忍界的大戰被縮小到了世界樹當中,成為了小規模的局部爭斗,這已經避免了太多不必要的無辜犧牲。
就憑這一條,他新垣嗣配不上忍界和平獎?
穿過了人流涌動的街道,在鱗次櫛比的房屋之間穿梭。
新垣嗣還光顧了那時候他一個人生活的小屋,小屋已經有了新的主人。
而后還找到了那一家花店,花店的老板娘很是漂亮,所以光顧店面的客人很多。
不過讓他眼前一亮的是,花店里還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正抱著懷中的嬰兒,哦哦哦地哄個不停。
笨手笨腳的,被女人責備的時候,倒是一臉的憨傻模樣。
而看他頭上的護額,還有臉上的傷疤,想必這個男人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忍者吧。
只不過…看他的制服,嘖嘖嘖,一個中忍罷了。而且好像還是非戰斗編制的“文員”。
但也好。
新垣嗣忽然想到了什么,朝著店內走去。
“老板,介花兒保熟兒嗎?”聲音響起。
緊接著店內的顧客紛紛轉過了腦袋,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向了這邊。
“哈哈哈,這位客官說笑了!這花哪有什么保不保熟的說法,您看這些不開得正盛嗎?”男人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嬰兒交給了女人,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