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宇智波,斑?
第(1/3)頁 新垣嗣照著三代給他的書信內容描述去往的地方并不是之前的那座酒樓。
而且讓他感到還有些奇怪的是,為什么信中一定要他帶著宇智波靜一起去呢?
還是說宇智波靜這個笨女人其實和黑市也有著某種聯系,是木葉安插在黑市內部的暗樁、間諜?
可一想到自從見到宇智波靜以來,她那不大聰明的表現…好吧,如果他是三代火影他是絕對不會把這么重要的任務交予她的。
還是說她就是幕后BOSS?
那就更不可能了,這簡直比三代是黑市之主還要巨踏馬離譜!
除非是宇智波靜的演技已經精湛到遠遠超越了新垣嗣,以至于到現在他都沒有看出她的任何破綻。
但是這又怎么可能?
說她是幕后之人,那還不如去猜他爹宇智波鏡是,又或者她先人宇智波斑…
咯噔——新垣嗣心里就這么咯噔了一下,然后停下住腳步站在原地。
因為,三代所描述的那個隱秘的地點,就在目之可及的前方。
那間看似毫無特點的普通民房,而民房的地下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這個時候,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宇智波靜也終于追了上來。
她看著新垣嗣愣在原地的樣子有些不解。
“難道是他故意停下來在等我嗎?不對,這混蛋就是停下來等我,也肯定是想再用那些惡毒的言語繼續打擊自己!”
宇智波靜仿佛已經預想到了新垣嗣那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嘴臉。
所以宇智波靜索性縱身一躍,從新垣嗣的頭頂跳了過去,竟是絲毫都沒有想要停留的意思。
而此時,正處于“咯噔”狀態的新垣嗣抬頭也看到了宇智波靜還有她的一雙長腿黑絲。
但是這都什么時候了,他哪還有心情去管這些!
想要張口叫住這個女人,但是這時候也已經太晚了。
宇智波靜落在了那座民房的屋頂之上,然后…什么也沒有發生。
真就什么也沒有發生嗎?
第179章宇智波,斑?
第(2/3)頁 是別人,正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或許也只有他這樣的人物,才能在戰國時代結束后,各大忍村創立之初,于忍界之中埋下了這所謂黑市的伏筆。
這種結論其實不難推理得出。
可以把整個忍界都縮小比擬為一個村子。
就比如在木葉,有光明的地方便會存在黑暗,所以就有著團藏還有他的根隱藏在地底之下,去為村子還有火影做哪些無法見光的事情。
同理,忍界自然也會需要光與暗兩個面,而黑市便是所謂的忍界之暗。
不妨猜測,也許當初建立忍界黑市,不僅是宇智波斑,還有千手扉間、千手柱間他們同樣是知情者。
而身為三代火影的猿飛日斬,自然也有資格知曉實情,那么經過這樣一番推理,邏輯順序也能夠理得通了。
一開始的忍界黑市,其實由宇智波斑一手創立,為的就是通過某些非忍村的手段來掌握整個忍界的動向。
甚至可以說黑市一度也為木葉所用,畢竟這個時候宇智波斑還“屬于”木葉不是嗎。
然而,自從他與千手柱間的終結谷一戰“身死”之后,忍界黑市也徹底失去了真正的主人。
那么既然宇智波斑已經“身死”,為何木葉又或者三代不去染指黑市呢?
這其中的關鍵可能就在于想要成為黑市之主,還必須擁有和宇智波斑一樣的某種“特質”——寫輪眼!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么信中三代提及一定要讓宇智波靜來幫助他一起完成這件事的緣故了。
因為如果沒有宇智波的血脈,僅憑新垣嗣一人可能無論如何也無法真正觸及到黑市的“核心”所在。
當然,也許事情也并非如此簡單。
或許僅僅是具備普通的寫輪眼還是不夠的,假如還需要萬花筒寫輪眼,又或者永恒萬花筒才能像宇智波斑那樣真正掌控黑市也說不準。
但是,問題最為關鍵的一點,也是讓新垣嗣駐足不敢再上前的原因。
那就是三代火影他根本不知道宇智波斑還活著!
也就是說,三代他以為黑市已經無主了,所以這次希望他和宇智波靜多多少少能 (本章未完,請翻頁)
所以,就在他為之忐忑惶恐的時候,宇智波靜這個蠢笨的女人就這么從他頭頂飛了過去,然后踩在了她先人前輩宇智波斑的“頭頂”?
宇智波斑還活著是可以確定的,那么活著的宇智波斑是否還掌控著黑市呢?極為可能。
所以這是不是也意味著,此時的宇智波斑早就通過了黑市無處不在的眼線掌握了新垣嗣至今為止的動向?
甚至包括他和宇智波靜這一次“造訪”他京都地下老巢的行動。
宇智波靜要死了嗎?
因為以新垣嗣對宇智波斑的“刻板印象”來看,這家伙早就沒有了人性。
對于一個一心只想通過月之眼計劃“和平”整個忍界的人來說,族人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別,都只是可以隨時去死的草芥而已。
他們頂多就是擁有價值的籌碼和可以利用的物品而已。
或許在宇智波斑眼里,解決掉宇智波靜這個極可能會暴露他還活著的木葉人,然后再抓住自己這個有利用價值的人柱力才是正事。
應該扭頭逃走吧!
畢竟現在他的可沒有擊敗宇智波斑的實力。
肯定應該逃走的!
畢竟那個蠢女人的生死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倒是三代,你特么可真是硬生生地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此時的新垣嗣,心中不安,同時憤慨。
“喂!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我超越了,你那狂傲自大又脆弱自尊心終于繃不住了嗎?呵呵。”
宇智波靜站在并不高的民房屋頂,然后看著一臉死灰模樣的新垣嗣得意地嘲諷道。
而最后,不知道等了多少個秒鐘,她眼中的新垣嗣終于邁出了第一步。
一步接著一步地朝著這邊走來,而她只覺得這家伙竟仿佛突然換了一個人一般,空氣也在逐漸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