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悠山先生,告別這個沒有年輕人的村子。
告別這個沒有價值便被山椒魚半藏所拋棄的村子,曾經這里還有忍者暗中保護,可現在孤寂一片了無生氣。
村子離曾經的基地還有很遠一段距離,鳩助找的基地可是很隱蔽,即使是熟悉地形的人也很難找到。群山溝壑間怪石嶙峋,周圍的景色一步三變,按照記憶直人尋找曾經的基地,他也好久都沒有回到這里。
巖壁之下,直人找到基地的入口,毫不起眼就和這里的及大多數溶洞山口一樣普通。
走進溶洞內,空氣中彌漫一股洞穴中特有的異味,直人撿起一塊石頭往里面丟去,霎時一群蝙蝠從中飛出。
洞穴里的物品還和以前一樣,布滿灰塵苔蘚,被厚重的防水帆布遮蓋倒也無恙。揭開防水帆布,一股刺鼻異味的味道傳來,好久沒有人居住家具已經腐爛發霉,甚至還長出幾顆白色的小蘑菇。
在黑暗中摸索出一盞油燈點燃,火苗散發著光與熱,同時黑色的煙霧飄然直上。溶洞里被火光照射依稀可便,直人解下身上的長刀和挎包,開始打掃基地。
溶洞內四通八達,鳩助說有一條暗道可以直通數公里外的地方。循著流水聲直人找到洞內的地下暗河,打上一桶水開始打掃。
從早忙到晚,不需要的家具便被劈開當成柴火燒,直人順帶洗了一個熱水澡。外面的天空早已暗下,直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借住火光習閱忍術卷軸,不知何時卷軸落在床沿,而直人早早睡去。
“直人、直人······”
睡夢中直人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突然驚醒過來拔出長刀隨手一揮,一道火花濺射,三人相對無言。
放下手中的長刀,直人后背生汗,而鳩助也嚇的說不出話,一根黑色的鐵棒擋在他面前,大佛對著直人憨笑。
“直人,好久不見。”大佛傻笑道。
“啊?大佛,好久不見······”
話語未落三人相擁在一起,收到淺野三人的傳話,大佛和鳩助兩人便馬上動身來這里。數年未見的三人在此刻緊緊擁抱在一起,忽然直人目光警覺的看向站在洞口的兩人,手指不自覺的觸摸刀柄。
鳩助帶著哭腔說道:“這些年你都不來找我們,我和大佛每次去雨隱村外的垃圾場都沒有看見那對兄弟。起初我們可以從其他人嘴里得知你的消息,可是這幾年你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到底在做什么?”
“安了安了。”直人輕撫鳩助的頭:“不要哭,哭花眼了可就沒人喜歡了。”
“去你的!”
鳩助立即松開雙臂,板著臉一言不發。而大佛用他厚實的大手拍打直人的肩膀,側身在直人耳邊喃喃細語,聽完直人眼神不善的注視鳩助。
“呦呦呦,還哭起來了。”
“啰嗦!大佛你又在說什么?”鳩助擼起袖子立刻和大佛干起來,拳頭不斷揮去。
而直人把目光放在一旁的兩人,一位紅色頭發的青年還有一位紫發少女,兩人正是曉組織的創始人之一的長門和小南。發覺直人在看自己,兩人走來,小南微微一笑伸出自己的手掌。
“之前總聽起鳩助和大佛說起你,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我叫小南,這是長門。”
直人狐疑片刻伸出自己的手掌和小南相握:“介川直人,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長門,請多關照。”
“請多關照。”
一一和兩人見面寒暄,直人心中略為心悸,不好的預感從心中萌發。
“我們聽說過你。”小南友善的露出微笑說:“年僅十六歲便成為雨隱村最年輕的上忍,不過似乎仕途遭遇困境,還有你最近做下的大事,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哦?”
小南踮起腳尖望向里面正在打鬧的兩人:“直人君還是先和朋友們聊天,我們只是擔心鳩助和大佛所以成為他們的護衛一起來,不用在意我和長門。”
直人眼睛直勾勾的注視小南姣好的面容:“那么兩位請自便,請恕招待不周。”
“沒問題的,多謝關心。”
轉身向洞內走去,鳩助和大佛結束打鬧,兩人坐在床榻上躍躍欲試,似乎有什么話想對直人說。
鳩助見直人到來開口道:“直人,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在也不是單打獨斗,在曉有很多懷揣著同樣信念的同伴,你會喜歡曉的。”
自己還本打算勸這兩個傻子離開曉,誰知鳩助率先出言讓自己加入曉,加入曉做什么?等死嗎?
直人回首看了一眼站在洞口聊天的長門和小南,心中煩悶不已。
“我現在需要幫手,我準備創建一個屬于我們的組織,你們意下如何?”
“這?”
鳩助茫然的看著大佛,后者不解的說:“直人,你并不需要重新創建一個組織。曉就是最好的組織,鳩助說過的,曉內有很多懷揣著與我們同樣理想的年輕人。
我們遵循對話解決爭端,用武力保護自己,拯救雨之國、救濟難民。這些都是很好的理想,而且我們也這樣去實踐,效果很好。”
直人冷漠的說:“離開曉,我帶你們去追尋更大的理想。我不是在開玩笑,和我一起還是選擇跟隨他們?”
“你這是怎么了?”鳩助站起身抓住直人的衣領。
“曉會失敗。”
“你怎么會知道我們會失敗?”
直人用力甩開鳩助的手臂,揮起拳頭砸在他臉頰上,鳩助被打翻在地。一旁的大佛神情凝重,果然是這樣,見面沒有多久又打起來。
“跟我一起離開,我帶你們去完成理想。”
“嗬呸!”倒在地上的鳩助吐出一口血水:“你根本不打算拯救這個國家,如果你愿意早在十年前就帶我們一起,而不是現在假惺惺的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大佛充作老好人攔住直人身前:“直人,不要這樣。我們才剛見面,大家有什么話可以做下來說,不要動手。”
“讓他過來!”
鳩助暴怒的喊道:“就算他今天把我打死在這里,我韋馱天的鳩助也不會離開曉,大佛你讓開!”
“那我就殺了你,被我親手殺了也好過被不相識的人殺掉。”直人一時間也動怒,拔出自己的長刀走向鳩助。
大佛攔住直人苦苦哀求:“直人別這樣,他可是鳩助,我們的家人,這里是我們的家。放下刀我們做下來慢慢聊,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呸!”
鳩助站起身嗤笑道:“你看他現在把我們當家人嗎?我韋馱天的鳩助命是你介川直人救下來的,大不了還給你,曉組織我是不會離開的,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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