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六點。
賀思安被定好的鬧鐘吵醒,睡眼惺忪。
輕松地掀開了被子。
“咦,似乎沒有昨天冷了呢。”
為了確保不穿錯衣服,賀思安下床,拉開了窗簾。
窗外晴空萬里,春意盎然,綠樹回春,小鳥嘰喳鳴叫。
——前天是秋天,昨天是冬天,今天是春天!
賀思安沉默地拉上了窗簾,深吸口氣。
要習慣、要適應!
換下睡衣,穿上備好的春裝。
并把衣柜掛著的春夏秋冬十幾套衣服,全部打包收拾帶走。
其實在昨天,他就收拾好了幾套,但沒有收拾齊全——太困了QAQ。
這也是他今天早起的緣故。
“這個行李箱…”
賀思安看著裝著黑衣組織套裝的行李箱,神情猶豫。
沒記錯的話,黑衣組織在一直沒得到工藤死亡的消息后,派人專門來工藤家搜查過幾次。
在這幾次搜查中,宮野志保發現了工藤新一小時候的衣服全都不見了,便想到實驗中變小的老鼠。
為了使這個“有趣的研究對象”幸存,她將工藤新一在APTX4869使用者記錄上從“不明”改成“死亡”。
并在被組織軟禁時,吃下了隨身攜帶的藥物,變成了小孩,逃出了組織。
倒在了工藤家的大門前,最終被阿笠博士收留。
咦,等等…
——倒在了工藤家的大門前,那豈不是會被自己給撿到!
賀思安興奮起來。
灰原哀可是做飯高手(劃掉)!——小哀真的是太可憐了,希望能夠照顧好她。
不知道這邊是漫畫時間線,還是動畫時間線…
漫畫的話,很快就能撿到。
動畫就有的等了,一個月過完也見不到,需要延租才行。
畢竟動畫制作組前期亂改劇情,導致小哀過了很久才出場。
賀思安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到底會是哪條時間線啊?”
在你關心的這件事上,是漫畫呢。
“那可太好了,但為什么還加了一個前置條件啊,后面有些事情會…?”
不要擔心太多啦,主要是因為在下所能得知的信息量是有限的,并不能夠預知未來,所以不能說的絕對。
“明白了。”
賀思安點頭,又看向了行李箱沉思。
黑衣組織既然會來搜查,還翻到了衣柜里,這玩意肯定不能帶過去了。
就算他住進去,組織也不可能會放棄搜查的。
頂多就是觀察他每日出門的時間,找個空隙時間進去。
到時候,他們翻箱倒柜,把他帶過去的組織套裝翻出來,就不妙了…
“野格,為什么你的衣服,會在工藤新一家里?
“租住在那的喜多善之,和你有什么關系?知道你底細的男性朋友嗎?”
琴酒拿槍抵著野格的額頭,語氣危險,殺氣四溢地說道。
媽耶,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馬甲要炸加本體暴露!
雙重翻車!
想到這,賀思安豪不猶豫,直接把行李箱塞到了衣柜最底下,準備給衣柜上了個鎖!
算了,鎖起來感覺也不安全呢。
干脆把它扔到古洋房的低下室吧!
賀思安想到就做。
不惜大費周章,在早上并不充裕的時間內,花了半個小時功夫,把行李箱放到了隔壁的地下室。
時間主要是浪費在了躲避路人的視線上。
——大早上的嚇到人也不太好。
自己又沒有惡作劇的愛好…
藏好后,賀思安才放心了下來。
回到自己家,準備出發。
在出發之前,來到酒柜前。
父親同意攜帶的三瓶酒,在酒柜的最上層。
——喜久水-朱金泥能代醸蒸多知。
名字雖然有些長,但論價值,絕對能稱得上好酒,拿得出手。
喜久水使用日本全國百大名水之一的猿庫之泉釀酒。
窖藏清酒的地方,是一條收錄在日本國家重要文化遺產的廢棄隧道。
全年溫度保持在11度左右,濕度恰當,對于清酒熟成非常理想。
旗下最出名的是能代系列,其中最頂級的特別大吟釀就是——朱金泥能代醸蒸多知。
在暗無天日的廢棄隧道里經過3年的低溫熟成,成就這瓶最頂級的特別大吟釀。
每年限量60瓶,1800ml一瓶的價格是108000日幣(約¥6555),據說開瓶之后,即刻滿屋生香。
滿屋生香這個說法…
讓賀思安很想開一瓶,看看是真是假。
但最終還是被價格拴住了理智,沒有手欠。
送人的酒,可不能自己開封。
還是等毛利大叔喝酒的時候,他在旁邊看看吧。
——賀思安收拾好酒,時間來到了七點半。
沒有等裝修隊過來,他就直接帶著打包好的行李和酒,出門去打車了。
裝修隊上班的話要到早上八點半,過來也需要花時間。
等他們的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反正鑰匙以及前期的款已經打過了…
若是負責施工的社長是一個不靠譜的人,他就帶著柯南上門去找他!
不良心的社長這種生物,在柯南世界里死的是超快的。
死法多種多樣,過程曲折離奇,只要柯南在場,不超過半天就會各式各樣的人給解決掉。
等了兩分鐘,一輛出租車,在攔車的賀思安面前停下。
賀思安提著幾堆東西上了車,對司機道: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謝謝。”
司機大叔踩上了油門,“好的。”
他的聲音很耳熟,賀思安看了過去。
咦,這不就是前天載他去樂園的司機嗎!?
司機大叔通過后視鏡,也發現了這點。
“你是…那天說去多羅碧加樂園拯救世界的人!
“我在報紙上看到你的新聞了,破獲了一個案子,很厲害啊。
“哎,你說的這個地址很耳熟耶,這不就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家嗎,你們合住了?”
大叔的臉上寫滿了八卦。
為什么你一個司機,會清楚高中生偵探家的地址在哪?!
好吧,這個世界名偵探的名氣,是完全不講道理的…
賀思安解釋說:“不啦,是因為他最近有事,剛好不在家里。
“正好房間空著,而我家需要裝修,所以就暫租了一個月。”
司機大叔:“原來如此啊,但我看報紙上的消息,你和他不應該是剛認識嗎?還比拼較量了一番,為什么會那么快就住到一起啊?”
為什么要把話說的那么奇怪…!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前面說了什么啊?!
賀思安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