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都能讓,但是就他不行。”龍小云說道。
“這也是我想說的。”女孩看了一眼江朝直面龍小云帶給她的壓力。
“那我們就公平競爭,不過最后他不管選擇了誰另外一個人都不能使小性子。”龍小云平靜的說道。
眼前這個女孩很優秀她實在不想把關系弄的這么糟糕。
“好啊。”
女孩的笑容燦爛,露出8顆潔白的貝齒,這下她的笑容沒有剛才那么公式化。
“時間到了,該走了。”女孩站起來沒有絲毫停頓轉身就走,軍人雷厲風行的作風彰顯的淋漓盡致。
短短幾個月她的變化竟然這么大,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龍小云看著女孩的背影暗自想到。
“等等我。”
龍小云追上女孩倆人結伴離開了,就在龍小云關上門的瞬間江朝的眼皮微動,一會兒功夫他的眼睛就睜開了。
眼睛微瞇以此來適應柔和的陽光,江朝抬手擦干眼角上因為太陽的刺激而流淌的眼淚。
“呼~”
“她們終于走了!剛才直接就是修羅場,想不到我還挺受歡迎的。要是傘兵看到了還不得羨慕死,不過他現在應該不敢浪了吧。”
一想到傘兵在夏嵐手底下苦苦掙扎,江朝就想笑。
傘兵呦這是你自己選的,后悔不了的。
“幫我查一下江朝在哪個病房。”
傘兵腆著臉走到護士站向護士小姐姐詢問江朝的病房。
可是聊著聊著話題就偏了,“哎,你知道雄鷹師嗎?我以前就是雄鷹師的王牌空降兵。”
“是啊,跳進人家女廁的王牌。”衛生員開始拆臺。
倆人逗得護士小姐姐捂著嘴笑的停不下來。
“傘兵干正事,我們是來看江朝的。”耿繼輝看不下去了。
“好,咱們走吧,情報我都問到了。”
B組一行人搭乘電梯直奔頂層。
“叮!”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耿繼輝打頭走向江朝所在的病房。
“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呢?”
江朝啃著一個表皮有水珠明顯是清洗過的蘋果站在窗口眺望著遠方,喃喃自語。
“待在醫院整個人都生銹了。”
“咔嚓”
開門的聲音嚇了江朝一跳,“難道她們去而復返?”
放下蘋果,脫鞋上床一氣呵成,沒有一絲拖沓可見他所說的身體生銹純屬放屁。
耿繼輝腳步輕輕邁入病房,看著躺在床上的江朝他嘆了口氣滿臉悲傷:“還沒醒嗎?”
原本活躍的傘兵和衛生員也沒有興趣打鬧了。
老炮看見窗臺上放著一個沒吃完的蘋果,果肉青白沒有變色說明剛才有人來過但他們上來的時候并沒有看見其他人。
所以江朝醒了!這真的是奇跡,植物人蘇醒的概率不是沒有但實在是太小了,說實話他們對于江朝能醒來都不敢奢望。
“江朝,小兔崽子。起立!”
老炮冷不丁這么一吼把眾人嚇得不輕。
“我去老炮你干什么啊,這里是病房,江朝需要修養。”耿繼輝回頭看著老炮面色不虞的說道。
“班長你怎么發現的?”江朝穿著病號服臉色略顯蒼白站在床邊問道。
看到江朝蘇醒了,B組眾人除了老炮都沒江朝震驚了。
“江朝!”
“看看這個。”
老炮把蘋果扔給江朝。
拿著蘋果江朝咬了一口說道:“這你也不能說明是我吃的吧,你看這個花籃和水果籃肯定有人來看望過我,說不定是她們吃的呢。”
“你看蘋果的果肉沒有變顏色,說明被吃的時間不長再加上我們上來的時候沒見到什么人,所以我推論你醒了。然后詐你一下,你果然上當了。”
聽到老炮一頓猛如虎的分析眾人驚呆了,沒想到平時不顯山不漏水沉默寡言的老炮竟然這么犀利。
“可以啊,老炮。”強子向老炮伸出大拇指。
“淡定,要低調。”老炮語氣淡然。
“你們不訓練跑這里干什么?”江朝繼續啃著自己的蘋果問道。
“當然是來看你這臭小子了。”老炮沒好氣的說道。
江朝這話太氣人了,他們好心好意的來看望他這個病號可人家沒有不領情還問他們來這里干嘛。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那個你們誤會了。”
見眾人臉色不好,江朝覺得他有必要解釋一下,不然他感覺他絕對會不好過的。
“我的意思是何大隊給你們批假了?”
作為孤狼B組一員他十分清楚他們要請假是多么困難,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他們請假的,唯一的假期就是輪休。
“我們都沒想到何大隊會主動給我們批假。”傘兵說道。
事實上B組眾人今天訓練的好好的就被何大隊一個電話給叫到辦公室,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何大隊又要給我們任務了,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好。”衛生員小心說道。
眾人知道衛生員這話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B組頻道出任務而A組基本不動害怕A組有什么怨言。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A組現在的年齡普遍都有點大雖然他們還處于黃金期但也距離結束不遠了。他們本來就是要培養B組讓他們盡快適應,這樣一來A組就可以退居二線在狼牙擔任訓練菜鳥或者給老兵做培訓的任務了。
“我們是精銳嘛,忙一點沒關系。”強子一臉傲然的說道。
“報告!”
“進。”
何大隊抬頭一看,原來是B組來了。
“你們來了,給假條填一下去看看江朝。”
說完何大隊從桌子上拿起他已經簽好字的假條遞給耿繼輝。
眾人一臉懵逼,機械的拿著假條填完交給何大隊直到他們走出辦公室都沒有搞明白何大隊到底要搞什么。
何大隊看著走出辦公室的B組成員心情復雜,他們這一去可能就要和江朝分別了如果江朝能醒過來就另說但這可能嗎?
眼瞅著自己最喜歡的兵要退役了他這心里也不好受啊。
“唉~”
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聲嘆息。
聽完耿繼輝的說明后江朝坐在床上把果核扔到垃圾桶中,“不是吧,我只是昏迷了而已聽你們這么一說怎么感覺我要退役了似的。”
“我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糾正你一下,你之前那不叫昏迷那是直接成植物人了,現在你醒了我們就又能一起戰斗了。”耿繼輝高興的說道。
沒有什么比和自己熟悉的戰友并肩作戰還能讓他們高興的了。
“你們趕緊回去,給何大隊說我醒了,我想出院。”
這醫院江朝是一天也不想待了,氛圍太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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