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清秋,還是裴云汐,在荊哲吻完她們之后,都非常默契的沒有睜眼。
因為她們知道荊哲在做什么,自己已經享受過了,自然沒有打擾其他姐妹享受的理由,而且她們也清楚,等荊哲忙完,肯定會說話的。
只不過,一想到荊哲此刻就在自己身邊親吻其他女人,心里癢癢的,酸酸的。
當荊哲吻完林婉兒之后,非常不舍又非常迅速的抽回嘴來——他怕自己抽的再晚一點,嘴都能被林婉兒給咬腫了!
關鍵是,這種事還沒地說理去!
“好了,親姐姐們都睜開眼吧!”
荊哲說了一句,口音跟之前相比,顯得有些模糊,因為林婉兒先咬的是他亂動的舌頭,所以他的舌頭跟嘴一樣,都有點腫。
三個女人同時睜眼,誰也不看誰,她們哪好意思看呀?
“親姐姐們,現在知道為什么這么叫了吧?”
荊哲占了便宜還不過癮,繼續調侃道。
裴云汐白了他一眼,說道:“知道倒是知道,不過為什么你跟我們說幾句話的功夫,嘴還腫了這么一大塊?讓誰咬了嗎?”
說完之后,林婉兒大窘,而清秋和裴云汐倒是非常默契的笑了起來。
荊哲也不覺得尷尬,被自己的女人調侃,這有什么丟人的?
他也沒有回答,而是岔開話題道:“等這次晉王的事結束了,我就跟陛下請辭,以后再不過問朝廷的事了,到時候就把咱們京州的宅子好好擴建修葺一番,天天跟姐姐們呆在一起!”
三女聽了,也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不過,想要這么瀟灑,前提還是把這次晉王叛亂的事給平息下來,所以,親姐姐們,我這次是真要走了!”
說著,便趁著三個女人不注意,依次在她們臉上親吻一下,然后雙腳一蹬,直接飛了出去。
三個女人看著荊哲遠去的身影,依舊不舍,甚至還有點埋怨,埋怨他怎么突然走了,還有話沒對他囑咐呢…
但隨即一想,又啞然失笑,估計荊哲就是怕她們再說起來沒完沒了,所以快刀斬亂麻,選擇了最干脆的離開方式。
“哲兒,一定要平安回來呀!”
三個女人握著手,看著天邊,悠悠的想著。
自從輕功和武藝進入雙重宗師之境后,荊哲用輕功的機會其實并不多,更不要說第三境界如影隨風了。
而現在,他要盡快趕到汝州,而且也沒有什么東西牽絆,飛行速度奇快,感覺巨爽。
其實在百里行使捎來的信里,安帝的態度也是十分糾結,他盼著這一天,因為晉王想要謀反之心,在安帝繼位那天就有,只要時機成熟,這是早晚的事情,早發生也好。
可是他又非常懼怕這一天的到來,畢竟是手足兄弟,這一天真來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無論誰輸誰贏,這么多年的兄弟情,都要斷了。
所以安帝在得到喀丹率領的西疆重騎兵團集結的時候,就派百里行使來送信了,并且希望荊哲早日出發,最好在汝州攔住晉王。
之所以是汝州,是因為從津西前往京州,汝州是必經之地,而安帝知道,晉王從決定謀反的那一刻,他的結局就注定了。
若是一旦讓他到了京州,安帝就必須親自上陣,到時候要親眼看著晉王死,安帝對這種場面還是有些抗拒的,所以才派荊哲中途解決。
不過,從信里來看,安帝只讓荊哲去汝州,說是汝州巡撫于利會全權配合他,但沒有提及調兵增援他的事,由此可見,安帝是真信任他。
雖說安帝也早就知道,喀丹和晉王“密謀”叛變實則是荊哲提前布好的局,可只讓汝州巡撫帶兵抵抗,也實在太看不起晉王了。
但荊哲也不在乎,別說只有汝州巡撫了,就算是他一個人,他相信自己也能擋得住晉王!
畢竟到時候喀丹帶兵倒戈,晉王從津西帶來的軍隊哪里是西疆重騎兵團的對手?
至于晉王本人,到時候自己非得手刃了他,也算是為荊氏夫婦報仇了!
從江陵出來,荊哲一路向北,極速前行。
之前乘坐馬車,從汝州到江陵也得跑個幾天幾夜,可現在呢,到中午的時候,荊哲已經看到了汝州城城墻。
離開了十余天,再次回來,荊哲感慨萬千。
進了城之后,荊哲倒也沒著急去見于利,而是在大街上慢慢走著。
此時的汝州城街道上,遠沒有荊哲之前來時那么熱鬧,曾經那些在街邊擺攤賣小吃和飾品的商販,此時早已不見了蹤影,而街上的行人同樣神色匆匆,沒有多少人交談。
不時看到有人推著車,或者挑著扁擔,荊哲搭眼一看,車里和扁擔里放著的都是糧食。
再往前走,便看到一家米鋪,外面密密麻麻的圍著全是人,一個書生打扮的男人好不容易才從里面擠出來,荊哲便把他攔下問道::“敢問兄臺,這都開春了,大家買那么多糧食做什么?”
那書生身子單薄,但卻背著小半袋米,累的大汗直流,聽到荊哲發問,把米放下,擦了把汗說道:“你還沒聽說嗎?晉王造反了!怕是要不了幾日就得打到汝州了!到時候什么世道誰知道?現在還不存些糧食,萬一打起來怎么辦?”
荊哲點了點頭,心道原來汝州老百姓們都知道了晉王造反的事,圍在米鋪前的老百姓突然一哄而散,有人吵嚷道:“哎,我早上就來了,結果還是沒買上!”
“今天的米就只有這些了,大家若是想買,明天再來就是了!”
米鋪里的人喊道。
“明天?明天不知道又漲成什么價呢!”
“可不是嘛!這米價一天一漲,現在買一斤用的錢,原來買兩斤都不止呢!”
“哎,誰說不是呢!”
聽著老百姓的吐槽,米鋪老板出來,一臉嘲諷道:“嫌貴?嫌貴你們可以不吃啊!不怕告訴你們,現在整個汝州城里,就只有我這里有米!你們不買,我還不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