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守實在想不到,什么機會需要屏退所有捕快?不過在生面前,他還是想試試。
“荊社長,什么機會?”
另外兩人也認真聽著。
這時,荊哲說道:“我剛才說了,鑒于你們犯了那么重的罪過,你們當中,有兩人必死,只有一人能活,至于你們到底誰死誰活,只能由你們自己決定了!”
三人一愣:由我們自己決定?
空凈大師反應最遲鈍,然后胸口就結結實實挨了兩腳,直接被踹翻在地。
之所以是兩腳,是因為徐太守和馮大員外一人給了他一腳!
而空凈大師直接被踹頓悟了!
好家伙,原來讓我們自己決定,就是讓我們三個分個你死我活啊!能活下來的那個,自然就是生的那個了!
而徐太守和馮大員外足夠聰明,所以他們第一時間就想明白了,直接朝著他們覺得最弱的空凈大師動腳了。
眼看著二人又要對自己動手,空凈大師馬上喊道:“馮大員外糊涂啊!”
這么一喊,那兩人就停了一下。
空凈大師見狀,馬上說道:“馮大員外只覺得我最弱,跟姓徐的一起先打死我,你就能活?你不想想,只靠你自己,怎么會是姓徐的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咱們兩個跟剛才一樣,一起打姓徐的,咱們兩個打死他之后,再決一死戰!”
馮大員外一聽,似乎有點道理啊!
若是跟徐太守單挑,他毫無勝算,可是跟空凈大師單挑,他勝算很足啊!所以現在的關鍵就是跟空凈大師配合,先打死姓徐的!
“空凈大師所言有理啊!”
醒悟過來的馮大員外點頭道。
聽到這句,空凈大師擦了擦頭上的汗,長吁一口氣,雖然他也打不太過馮大員外,可比徐太守好太多了,最關鍵的是他不用再以一敵二,所以說,還是他聰明啊!
而徐太守見勢不妙,直接開動!
“我可去你他娘的吧!”
連罵帶打,朝著軟柿子空凈大師沖去,只要先把他打殘,一個馮大員外不足為懼!
而馮大員外自然不會讓他輕易得手,同樣沖了上去,霎時間,牢房里打成一團。
其他牢房里的犯人都看呆了:竟然還可以這樣玩?這比剛才打的可厲害多了!
荊哲看著也高興,但也沒有一直看,而是往外走了走,把剛才屏退的那些捕快又喊了進來。
“大家看看,他們又打起來了!”
荊哲提醒道。
捕快們進來,同樣發現了大混戰的徐太守以及其他二人,而且他們三個現在打的可比剛才要猛多了,畢竟剛才徐太守不會還手,最多就是兩人圍毆,而現在則是混戰,而且看這力道,大有不打死人不罷休的架勢。
“荊社長,要不要攔一下啊?”
捕快們不放心的問道:“若是讓他們這么打下去,遲早會打死一個的!”
荊哲想了想,說道:“可以啊,誰先去拉,進去把他們拉開就是了,反正我不去,再濺我一身血可怎么好?”
嘴上說著怕被濺一身血,可這些捕快卻能聽得出來,荊哲這明顯不讓人拉啊!
他們同樣不會自討沒趣,趕忙附和起來。
“可不嘛,濺一身血怎么辦?”
“他們也不是小孩子,打累了就得了!”
“對啊,還能真打死一個不成?”
聽捕快們說完,荊哲點頭道:“打死肯定是打不死的,他們敢這么大膽?當著咱們這些官員的面就行兇,完全不把咱們放眼里啊!倘若今天真鬧出人命,本官就會將其就地正法!”
捕快們似乎嗅到了什么,而徐太守三人打得正歡,根本沒聽到他們對話。
在荊哲等人的圍觀下,牢房里時不時傳來慘叫和“乒乓”的拳打腳踢的聲音。
終于在一刻鐘后,有人喊道:“死了!”
原來,雖然馮大員外和空凈大師二人聯合起來打徐太守,可徐太守畢竟年輕力壯些,他的瞅準了空凈大師猛攻。
馮大員外打他,他打空凈大師。
空凈大師打他,他還打空凈大師。
甚至這兩人都停手時,他繼續打空凈大師。
空凈大師一把老骨頭了,哪里受得了?
所以在一陣“乒乒乓乓”后,空凈大師終于還是倒下了,成為了第一個出局的人。
最開心的莫過徐太守,打死一個,剩下的一個就不足為懼了!所以看向馮大員外的眼神就變得陰沉許多:“去死吧!”
說完就撲了上去。
“好家伙,還真敢當面行兇啊!”
荊哲說道,隨即拔出了天子劍來。
“看來,本官得讓他知道,什么是王法了!把牢門打開!”
“是,荊社長。”
捕快答應一聲,只能拿鑰匙開鎖,而就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打興奮了的徐太守直接一拳轟到了馮大員外的太陽穴上,馮大員外直直倒地,后腦勺跟冰涼的地板來了次親密接觸,發出“砰”的巨大一聲。
這下就算沒打死,怕是也摔死了!
“死了,都死了!我贏了,我贏了啊!”
徐太守臉上、身上和手上都是血,像是瘋癲了一般,拍手叫好。
外面的捕快們面面相覷:贏了?贏得了被荊哲一劍捅死的優先權?
而徐太守在慶祝了一會兒之后,趕緊轉身準備尋找荊哲,討要獎勵,他剛轉身,就看到荊哲提著天子劍從牢房外走了進來。
“荊社長…你這是…”
徐太守還有些懵逼。
“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公然行兇,簡直是置大安律法于不顧!你原來好歹也是江陵太守,卻知法犯法,行兇殺人,可謂罪大惡極!”
荊哲拿著劍指了指徐太守,冷笑一聲道:“你說我這是做什么?”
“荊社長,剛才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的?我說什么了?”
“你說我們三個人必須死兩個,只要我們三個互相傷害,能活下來的那個人,你就可以免去他的死刑啊!我就是聽了荊社長的,現在他們兩個死了,我可以不用死了啊!”
徐太守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