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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在荊哲的要求下,徐太守又把當年周家遇害的經過都寫了下來,并且簽字作證。
其實在有了保證書和通奸書的前車之鑒后,徐太守對于留下書面證據的事情已經有了抵觸,不過現在寫的都是馮家如何如何,他倒是不怕。
“荊社長,實話我全都說了,而且還幫你寫了周家遇害的經過,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徐太守像是邀功一樣說道。
荊哲本來想再食言一次,直接捅死他,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他早晚都有一死,或許現在讓他活著,更是一種煎熬!
“好,本官也說到做到!”
說完之后便大聲喊道:“來人啊!”
這時,七八個捕快就從里面跑了出來。
“把他抓起來!”
捕快們面面相覷,他們平日里可都是徐太守手下的人,現在荊哲讓他們抓徐太守,他們哪里敢動啊?
荊哲冷笑一聲道:“徐文長身為朝廷官員,卻知法犯法,現在本官下令,將他抓捕。怎么,你們不聽本官的命令是吧?”
荊哲冷冷的掃視幾人。
“荊社長,雖然你官職比徐太守大,可這里畢竟是江陵,按理說就算要抓捕徐太守,那也得等到陛下親自下令才行!”
這個時候,之前一直在徐太守身邊那個特別機靈的捕快突然站出來表忠心道,徐太守看著也十分感動,關鍵時刻才能看出誰對他忠心啊!
荊哲剛準備收拾他,那捕快突然又話鋒一轉道:“不過,下官可聽說荊社長此次出行帶著陛下的天子劍,有天子劍可代行陛下旨意!”
說著便走上前來,一個非常熟練的擒拿手就把徐太守押下了,“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聽荊社長的,來把徐文長的官服都脫了,直接送進大牢里等荊社長發落?”
那幾個捕快看著他的操作都愣了,不過很快又都反應過來,馬上跑上來把徐太守拿下。
荊哲拍了拍那捕快的肩膀說道:“不錯,非常不錯,好好干!”
那捕快一臉激動,連連點頭:“荊社長,這些都是應該的!哦,對了荊社長,下官姓隨名風!荊社長叫我小隨或者小風都行!”
還真特么自來熟啊!
隨風?后面還該加個“倒”字,完全就是一個墻頭草嘛!對于這樣的人,荊哲可不會重用,等事情都忙完了再說!
從官府出來,荊哲并沒有回家,而是帶著周洪濤去吃了個飯,安撫他幾句,因為周洪濤明顯太過激動。
“荊社長,多謝!”
飯桌上,周洪濤連喝了三杯酒,說的話也很簡單,都是感謝。
荊哲安撫幾句,但沒讓他再喝酒,因為下午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到時候還需要他出面,喝醉了可不行。
吃完飯,荊哲來了馮家。
門口的下人還不認識荊哲,而且在聽到荊哲的名字之后裝不認識他,不讓他進門,畢竟荊哲在林家的名聲可不太好。
不過在經過荊哲一番非常友好的踢打后,這些下人還是帶著他進了府,由此可見,人與人之間還是要多進行這種拳和腳的密切慰問的。
經過今天上午馮牧白的事情一鬧,馮大員外的心情有些糟糕,吃了午飯,躺在屋里的太師椅上準備小憩,但怎么都睡不著。
這時,下人就跑進來了。
“老…老爺,不好了!”
馮大員外坐了起來,眉頭緊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平時有事的話,一般都是老管家過來,可現在老管家沒來,下人卻跑來了,馮大員外就覺得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老爺,荊哲來了!”
下人忙說道,因為這事情太急,老管家年紀太大跑不動,而且還得在前面應付荊哲,只能讓他跑過來報信。
“什么?他還敢來!”
馮大員外“噌”的一下從太師椅上站起來,他年紀太大,這么猛的一起,頓時覺得腦袋發昏,扶了一下椅子才站住:“誰讓他進來的?”
“沒人讓他進…他是自己打進來的…”
“打進來的…姓荊的,欺人太甚啊!”
馮大員外咬牙切齒道。
于是,下人就把荊哲是如何在門口對看門的下人拳打腳踢都講了出來,馮大員外聽完氣的直發抖:“好呀,好呀!簡直好大的官威!擅闖民宅不說,還敢動人?這天下到底是陛下的,還是他姓荊的?”
馮大員外越說越氣,而且已經想好該怎么向白清源狠參荊哲一筆了,相信白清源有了他提供的素材后,肯定會很高興的!
當馮大員外來到前廳,正好看到荊哲半躺在主座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誰他娘的還給他上茶?
馮大員外內心一陣瘋狂咆哮,但他不知道的是,大家也不想給荊哲上茶來著,可奈何這廝的拳頭太硬,他們不敢不上啊!
“哎呦,這就是馮大員外了吧?果然跟外界傳聞中一樣!”
荊哲說話的時候,依舊半躺在椅子上,并沒有起身的打算,這讓馮大員外一陣不滿,心道怎么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來了別人家里,坐沒坐相,既然要夸我,那你起碼站起來夸啊?你這樣就算夸了我,我也不會念你的好!
在馮大員外看來,荊哲第一次見他,肯定要說些客套話的。
不過,他失算了。
接下來就聽荊哲說道:“一樣老啊!馮大員外這身體還挺硬朗呢?”
馮大員外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對荊哲拱了拱手道:“多謝荊社長記掛,老夫這身體還好的很呢!”
“哦,這樣啊,這樣好啊!”
荊哲語重心長道:“馮大員外可要保重身體,因為我知道有些人像馮大員外這個年紀時都已經入土為安了,馮大員外努力吧!”
努力入土為安?
若不是看在荊哲官職的份上,就憑自己這一把年紀,馮大員外都絕不會讓著他!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他都不是官。
所以只能客氣說道:“多謝荊社長,老夫一定會努力活的久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