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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道聲音,徐太守和馮夫人都慌了。
只不過,兩人的心態卻不盡相同。
徐太守知道荊哲的身份,荊哲突然出現在江陵已經夠他頭疼了,尤其是今天他在桃花寺說荊哲的壞話都被他給聽到了,徐太守正為這事揪心呢,不然也不會心情不好的來到馮家酒樓。
而現在,荊哲就在隔壁。
他什么時候來的?他聽去了多少話?
想到這里,徐太守就頭大。
而馮夫人呢,自然聽出了荊哲的聲音。
不是讓他在廂房里等著嗎?
怎么這么沉不住氣跑到樓上來了?
看來,他的心里是真的在乎自己,或許見她那么久沒回去,擔心自己出事,所以找上來了。
真好呀!
雖然害怕,馮夫人心里依舊甜蜜。
同時心里又在責怪,林掌柜的怎么做事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怪誰的時候,她現在一門心思都在想該如何跟徐太守解釋。
這時候,門被推開,荊哲大步走了進來,徐太守和馮夫人兩個人依舊衣衫不整,只不過套了件外衣,但因為穿的太倉促,看著有點別扭。
“沒想到是我吧?”
荊哲一臉輕松的笑道。
這笑容落在兩人眼里又十分不同。
壞了,看來他是有備而來,剛才說的話、發生的事情,定被他全看在了眼里,若是想把秘密隱藏住,只能殺了他…
可是自己能殺了他嗎?
徐太守有些無奈,因為他知道荊哲會武功,而且還不低,要不怎么能打傷林青山,又怎么能拿下武林盟主?
既然殺不了他,那就只能聽他擺布了!
其實,徐太守想問一句,剛才隔壁傳來的那道聲音明顯是個女人,肯定不是荊哲,可是現在他如同案板上的肉,哪里還有問話的資格?
而馮夫人,她覺得荊哲之所以這么放松,是因為還不知道徐太守的身份,不過看到他能在這種場面下還如此淡定,馮夫人還是頗為賞識的。
不過,她還是決定提醒一下,不能讓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冒犯了徐太守。
于是說道:“公子,這乃江陵太守徐大人。”
徐太守在心里嘆了口氣,他還以為馮夫人不認識荊哲,怕荊哲聽去了他們的秘密亂說,所以故意搬出他的身份,想嚇唬他呢!
可是,怎么嚇唬得住呢?
“徐太守,還不介紹介紹?”
看著馮夫人那熾熱并且多情的眼神,荊哲實在是有點忍受不了,心道還是趕緊公布身份,畢竟馮夫人的“厚愛”她實在是無福消受。
馮夫人驚了,他怎么在知道了徐太守的身份后還如此淡定呢?
接下來,更讓她震驚的事情出現了。
只聽徐太守說道:“這位便是來自京州大安報社的荊社長!”
“荊…社長?”
馮夫人懵了。
這不是來找他私奔的公子嗎?什么時候變成了荊社長?
對了,荊社長不就是荊哲,那個打傷了她侄兒林青山,最后害死她侄兒的荊社長?
“你是荊哲?”
此時,馮夫人的臉色有點難看。
“如假包換。”
“那你來馮家酒樓…”
馮夫人這么多年第一次動了心,所以在得知了荊哲的身份后,她猛然驚醒,他來這里,到底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別的?
可徐太守在旁邊,她又實在問不出口。
這個時候,荊哲幫她補充道:“馮夫人,本官來馮家酒樓,是想跟你談點生意,因為本官想要買下這馮家酒樓。”
“只是…為了買酒樓?”
“對,只是為了買酒樓。”
若是說,之前在樓下包廂,荊哲在第一眼看到馮夫人的時候,確實有點被她的風騷迷了眼,不過現在嘛,再看到馮夫人,想到她剛才跟徐太守的一番“纏綿”,荊哲只覺得臟。
對,就是清秋說的那句,臟。
哪怕是被她惦記著,荊哲都覺得臟。
所以荊哲要趕緊把事情挑明,不能讓她再對自己抱有半分非分之想。
“只是為了買酒樓,只是為了買酒樓…”
馮夫人跟癡了一樣,一直念叨著這一句,直接坐回了床上,雙手無力垂下,她的長衫已經被徐太守撕爛了,剛才一直用手扶著才能勉強遮掩住身子,而現在,她任由自己的大片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表情哀傷。
她的心情,荊哲最清楚,但不想理解。
一開始就是她自己會錯了意,跟他無關,而且她這些年不知道坑騙了多少少年郎,遇到自己只能算是她的報應。
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
“荊社長想買下這馮家酒樓?”
對于馮夫人現在失魂落魄的模樣,荊哲雖然清楚,可徐太守卻不清楚,不過,這么短的時間他也沒空清楚。
他現在有把柄被荊哲抓在手里,聽到他想買馮家酒樓,眼珠一轉,突然來了主意。
“是呀,徐太守也知道,本官準備在江陵開辦大安報社分社,所以需要地方。而本官看到馮家酒樓的第一眼,便相中了,所以,本官決定買下這馮家酒樓!”
“這個嘛…”
確定了荊哲的意思,徐太守覺得自己是時候提點條件了。
“你別想了,我不賣!”
就在徐太守思考該如何提條件的時候,剛才還一蹶不振的馮夫人如同回了魂,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厲聲說道。
荊哲看了馮夫人一眼,便見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憤怒,眼神之凌厲,恨不得生撕活剝他一般,十分嚇人。
好家伙,這是由愛生恨了啊!
不過這樣更好,荊哲同樣拉下臉來,沉聲說道:“馮夫人,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由不得我?你已經知道了,馮家酒樓的地契就在我手上,只要我不同意,任何人都買不走馮家酒樓,你也一樣!”
說完之后,看著荊哲冷笑連連:“哦,我差點都忘了,你可是正二品的荊社長啊!可是,那又如何?你總不能仗著自己是朝廷官員就讓人強買強賣吧?若是你敢這樣,那我就去京州告你!看看圣上會不會縱容你!”
已經不愛,那就傷害吧!
馮夫人看著荊哲,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