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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被馮夫人引起來的火氣還沒消退,此時軟香在懷,他哪里還把持的住?
雙手捧起清秋的小臉,動情道:“三姐,我想你了。”
清秋本來白皙的臉上,此時泛著一層薄薄的粉紅,眸子中也晶瑩剔透,仿佛裝著春水,快要溢出來一樣。
聞著荊哲近在咫尺的熟悉氣息,感受著荊哲的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還有兩個人因為緊貼在一起的心跳,清秋同樣動情。
“哲兒,我也想你了呀!”
說完之后,清秋竟忍不住抽泣起來,似乎這段度日如年的時光終于迎來了希望,她把嘴湊到了荊哲臉上,非常生疏的吻了下去。
荊哲不甘落后,熱烈的回應和引導起來。
不多會,屋里的氣溫便上升了不少。
荊哲自然不滿足于此,隨著熱口勿,他手上的動作也加重起來,在他把清秋的裙擺掀起來,準備把她的褻褲褪下來的時候,清秋的理智終于戰勝了欲望,將他的手推了開來。
“哲兒,不…不行啊!”
清秋喘著粗氣說道。
荊哲一愣,然后臉變成了苦瓜:“三姐,你不會也來月事了吧?”
自從汝州開始,荊哲覺得自己現在都有了大姨媽恐懼癥了,先是六姐周梓瓊來了大姨媽,好在臨行之前結束了,并沒有壞事。
隨后便是四姐裴云汐,在兩人準備進行最關鍵嘗試的時候,裴云汐大姨媽來了…
所以一聽清秋說不行,荊哲下意識的就以為她的大姨媽也來了。
聽到這話,清秋明顯一怔。
“沒有啊…”
隨即又說道:“這里…不行啊…會被人看到…”
荊哲聽到清秋沒來大姨媽,已然欣喜若狂,而且聽到清秋的理由,他也能夠理解。
這里畢竟是馮家酒樓,這包廂里雖說有床——荊哲懷疑這間包廂就是特意為了馮夫人打造,所以放了一張床在這里,算是間炮房了。
可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說不定林掌柜或者馮夫人什么時候就回來了,而且荊哲的戰斗力這么強,每次最少都得半個時辰打底,所以在這里戰斗十分危險。
幸虧清秋頭腦還清醒一些,若是不管不顧的跟荊哲戰斗起來,等會進來人可如何是好?
“三姐,那咱們換個地方?”
荊哲提議道。
清秋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你不等她談收購的生意了?”
“不談了。”
此時,荊哲已然有些上頭,忙拒絕道:“三姐剛才也聽到了,我本來是想跟她談收購馮家酒樓的生意來著,可誰知道她怎么會想成我要跟她私奔了呢?估計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就算等會她回來,怕是今天也談不成了,索性不談!”
荊哲說的倒是實話,以馮夫人現在如此強烈想跟荊哲私奔的想法,若是突然知道荊哲不是要跟她私奔,而是準備收購馮家酒樓的話,怕是會傷心欲絕,絕不賣給他了。
并且等到荊哲的身份暴露,她知道荊哲還殺了她的侄兒林青山,又打了她兒子馮牧白的臉后,這生意便更不好談了。
其實這么說,現在是談生意的最佳時機,荊哲完全可以出賣一下色相,偷偷的讓馮夫人把馮家酒樓的地契交出來,事半功倍…
不過荊哲現在并沒有這個想法,因為他一門心思都撲在了清秋身上。
“好,那咱們就去青云門吧!”
清秋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下來。
“青云門?”
荊哲一愣。
見荊哲發愣,清秋皺眉道:“怎么,不是你剛才說的,準備下午就去青云門嗎?難道你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哄哄我的?”
其實跟裴云汐差不多,清秋在青云門里生活了那么久,明寂師太于她說是師徒,其實又何嘗不是母子關系呢?
而現在呢,她就是青云門的女兒,荊哲成了她的男人,所以青云門就像是她的娘家,荊哲來一趟,自然要先拜訪一下才對。
并且吸取上次在昆侖郡的教訓,若是拜訪青云門的話,一定要準備些禮品,正式一些。
其實對荊哲來說,這些并不難辦到。
可是那么大張旗鼓的去了青云門,勢必要被明寂師太非常隆重的接待,到時候整個青云門的人都知道他去了,他所有的行為就都暴露在青云門眼下,他還怎么跟清秋親熱?
于是他笑道:“這個怎么能忘?不過呀三姐,咱們現在回了青云門,還怎么這個?”
說著,荊哲用了一個反常規的“猴子偷桃”招式,清秋低呼一聲,馬上推開荊哲的手,保護住了自己上下三點,免得再被荊哲進攻。
“不行。”
清秋退了兩步,跟荊哲拉開一段距離,才敢把手放下,然后認真說道。
“不行?”
荊哲萬般疑惑,因為剛才清秋的表現可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啊,她明明也非常渴望,而且都動情了呀!
或許是覺得這么無情拒絕也不太好,尤其是荊哲的臉色變得很差,這讓清秋心疼。
于是馬上說道:“不是說不行…而是…現在不行呀!現在還是白天呢,哪里能做…那個…”
說到最后,清秋的聲音已經輕不可聞,不過荊哲已經確定了她的想法,她依然想要跟荊哲水乳交融的大戰一場,只不過不能接受在這青天白日里跟荊哲大戰。
雖然已經成了荊哲的女人,可清秋跟荊哲之間并沒有發生過幾次,而且那寥寥的一次也是發生在夜里,而清秋又是非常傳統的女人,她覺得這種事情理所應當發生在夜里,哪有大白天就做這個的?
尤其是…若白天就做的話,那自己身上那些地方豈不是被他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之前也被荊哲看光了,可那時畢竟是晚上,縱使屋里有些燭光,可也不是太明亮,隱約中還帶著些朦朧美的感覺,可若是在大白天做的話…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徹底暴露在這亮堂的空氣里,清秋全身上下都覺得燙的慌,臉頰也通紅一片,心道那多難為情啊!
所以白天嘛,荊哲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