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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六七章 都死了

  聽到荊哲的話后,周梓瓊在心里一陣咆哮。

  你還只抱抱?

  你還什么都不做?

  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要不是昨天我撐了一晚上,今天再見面,你就不能叫我六姐了!

  原來,昨天晚上在奮力抵擋住荊哲的一頓摸捏摳拍后,周梓瓊終于松了口氣,本來覺得這一晚應該可以相安無事了,哪里知道,那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接下來,睡夢中的荊哲,雙手更不老實,被她從身后移到身前之后,早上在聚仙樓那一幕就再次上演,要不是她雙手護著,周梓瓊敢保證這一覺睡下來,自己的衣服都能被他撕開,更不要提衣服里的東西了…

  她那個時候才發現,讓他的手放在后面其實是最好的選擇,讓他摸就摸吧,最起碼還是隔著衣服,若是讓他把前面的衣服撕破…

  周梓瓊不敢去想,又把荊哲的手移到后面。

  其實她也想過狠狠拍荊哲兩下,看看他到底是真睡還是裝睡,可是她又怕在那種情況下把荊哲叫起來的話會多尷尬。

  所以只能將計就計,任他輕薄。

  因此這一晚,荊哲是睡舒服了,可周梓瓊就非常難受,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上。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周梓瓊的眼皮就沒怎么合過,再看睡得正香的荊哲,她氣不打一處來。

  周梓瓊告訴自己要忍,可當她聽到荊哲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后,她實在沒有忍住。

  不過周梓瓊可是大家閨秀,涵養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即使說“滾”,也顯得很溫柔。

  “六姐,怎么了呀?”

  荊哲問道。

  “怎么了,你不知道嗎?”

  周梓瓊雙手環胸,冷聲說道。

  說話的時候,她仔細去看荊哲的表情變化,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裝的。

  “我哪里知道呀?不就是睡了個覺嗎…”

  “是啊,不就是睡了個覺嘛…”

  周梓瓊看了半天,也沒發現荊哲是裝的,但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咬牙切齒,荊哲都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她咬一口。

  不過不是裝的更好,起碼能說明他并不是故意想輕薄自己,只不過,要吃個啞巴虧了。

  “你也趕緊洗漱一下,出來吃飯!”

  周梓瓊說完狠狠瞪了荊哲一眼,然后從床上下去,推門就走。

  荊哲看著周梓瓊夾著雙腿往外走的背影,似乎身下并不利落,再加上她剛才反常的表現,荊哲呆了:該不會…昨天夢里那些畫面在現實中也上演了一次吧?

  怪不得,那手感如此真實呢…

  荊哲抬起胳膊,盯著手看了幾眼,又暗道可惜,每次都便宜它了…

  從屋里磨蹭了一會兒,洗漱完畢的荊哲才從屋里出來,剛開門就看到周梓瓊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趕了過來。

  難不成,六姐回去之后覺得不能那么輕易放過自己,所以跑回來興師問罪了?

  荊哲內心一陣糾結,糾結是繼續裝傻充愣當什么也不知道呢,還是跟周梓瓊坦白,自己是真的睡著了無意而為呢?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周梓瓊已經走了過來。

  “怎么還磨蹭呢?快點跟我來!”

  “六姐,怎么了,這么急?”

  見周梓瓊明顯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反倒是像有別的事情,所以荊哲好奇起來。

  “是于巡撫來了,好像找你有什么急事,讓他坐他都不坐。我怕別耽擱了什么大事,就趕快跑過來告訴你一聲!”

  “于巡撫啊…”

  荊哲笑了笑,大概猜到了什么事,看來禹王世子果真沉不住氣,直接選擇晚上動手,被埋伏好的于利抓了個現形,現在跑來找自己邀功了。

  “走,咱們去看看吧!”

  兩人說著話就來到了前廳,因為昨天晚上喝的實在太多,再加上是中午和晚上連喝,周貴睡到現在還沒起,前廳只有于利一人和下人在。

  進屋之后,于利張了張嘴,但是看到屋里還有其他人在,欲言又止。

  周梓瓊察言觀色,趕緊讓下人退下,同時自己也準備關門離開,讓他們單獨說話,不過荊哲卻拉住了周梓瓊,笑道:“于巡撫直說就是,這是我六姐,不礙事的。”

  周梓瓊抬頭看了荊哲一眼,目光流轉。

  于利也不再避諱,直接說道:“荊社長,不好了!劉壽邇和胡一統…都死了!”

  “都死了?”

  本來以為于利過來是要告訴他,禹王世子意圖殺人被抓的,哪里想到會是這個消息?

  荊哲瞬間愣了,馬上又問道:“怎么會死了?是禹王世子做的吧?人抓到了嗎?”

  按照荊哲的計劃,禹王世子肯定怕劉知府和胡掌柜在天牢里把他們之前的罪行全供出來,忍不住痛下殺手的。

  只要在他動手的時候把他抓住,再讓他們幾個狗咬狗,就能把罪定死,即使是禹王世子,也夠治他的罪了。

  不過,他的計劃里,不可能讓禹王世子把人殺了啊,那樣就少了人證,而且他都讓于利準備好了,故意放禹王世子進天牢,也時刻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亮出兇器就把他抓了,禹王世子是怎么做到殺人的呢?

  荊哲好奇問了出來,于利嘆了口氣:“荊社長,禹王世子根本就沒出面!殺人的是一個天牢里的獄卒,今天晚上正好他值夜,早上換班的時候才發現,不僅劉壽邇和胡一統死了,這個獄卒也自殺了!”

  千算萬算,荊哲都沒算到,禹王世子能夠在不出面的情況下動天牢里的人。

  “我派人打聽了,這個獄卒跟曲家布莊的曲莊主是老鄉,他家里條件不好,受過曲家接濟,我懷疑…”

  “事已至此,懷疑也沒用了。”

  荊哲擺了擺手,有點郁悶,其實他之所以想出這個計劃,是想把禹王世子單獨抓起來,然后用上各種方法審訊,把他爹禹王和晉王之間的勾當審訊出來,這樣就能上書安帝,直接把禹王架空,省的晉王謀反的時候,汝州這邊會成為他的助力。

  現在人證都死了,荊哲只能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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