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試都不帶慫的,擼起袖子就上了。
然而現實也很凌厲。
一會兒后,韓試趴地板上,看著輕松無比的高哲,郁卒得不想起身了。
小H奔過來安慰,繞著他轉來轉去,最后伸出舌頭就往韓試臉上舔。
有點接受不能的韓試嚇了一大跳,連忙一只手抱住了它的脖子,一只手撐著地站了起來。
圍觀群眾哈哈大笑。
屋里除了妹妹,都是會唱歌的,所以在何老師的提議下,大家玩起了…成語接龍。
“我先來,我先來!找一個適合我們節目氛圍的。”何火抱著個枕頭,歡快無比,他想了想道:“閑云野鶴。”
黃罍淡定地接道:“鶴立雞群。”
“群”字不太好接,徐君朔蹙額了片刻才道:“群巒疊嶂。”
幾個有學問的人把方向帶的越來越刁鉆,鄭易斌卡住了一會,問道:“何老師,只要讀音相同就行吧?嶂字開頭的成語我真想不起來。”
“當然,只要音一樣就可以。”何火答道。
“仗義疏財。”鄭易斌立馬有了答案。
“財不露白。”韓試張口就接上了。
“白日做夢!”李青興奮地道。
“夢寐以求。”高哲吐槽道,“怎么感覺我們這么高雅的成語接龍,到你們倆那里就無端俗氣了呢?”
“求之不得。”齊毅笑道,“白貓黑貓,抓老鼠就行嘛。”
“得意洋洋。”張紫楓也接得很順利。
“洋洋得意。”雖然肯定難不倒他,可何火感覺自己撿了個漏,生動地用笑聲演示了一遍答案。
“意在言外。”黃罍都不用思索。
“外剛內柔。”徐君朔這回接的很快。
“柔弱可憐。”鄭易斌說完,自我懷疑道,“這是成語嗎?”
“算。”何火擺擺手。“俗語也行。”
“憐我憐卿。”韓試換了個高級的路線。
李青:“卿卿我我。”
高哲:“我見猶憐。”
“你怎么盡出難的,我就不該排你后面。”齊毅瞪了他一眼,抓耳撓腮也沒想出來,看到韓試在笑,果斷嘻嘻道:“憐我憐卿。”
“不行,這個說過了。”何火裁判道,“重復的話就可以無限循環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輸了就得接受懲罰哦。”
齊毅求助地看向身邊,結果全都是幸災樂禍的目光,他抓了把頭發,耍賴道:“高哲,我和你換個順序唄?”
“行。”高哲搖頭失笑,“看你耍什么花樣。”
“哈哈,這下躲過一劫啦!”齊毅歡呼了一聲,才摸著頭看向韓試,“隊長,你剛接的是啥來著?”
“卿卿我我。”何火提示,“我見猶憐可不能算數。”
“我…”齊毅傻眼,好像并沒有換來一個自己會的。
他眼珠四顧,李青無情地嘲笑道:“我看你還是乖乖認命吧!”
齊毅還在捶死掙扎,半晌后弱弱道:“我是弟弟…”
神特么我是弟弟!反應過來他是在接龍的眾人,一下子笑噴了,東倒西歪。
“我行我素、我心如秤。”韓試遲來的愛更像是補刀,他翻了個白眼:“這里我最小好不好,除了妹妹以外。”
“在座的都是弟弟!”何火一邊笑,一邊故作霸氣地說。
然后就對上了黃老師的似笑非笑之眼。
何火也認慫了:“嗯,除了黃老師。”
笑歸笑,懲罰還是得執行的。不過何火顯然沒打算為難人:“你給大家唱首歌。”
節目中獎勵與懲罰經常比較迷,像這樣的懲罰,完全就是給齊毅一個在鏡頭前的表現機會。
齊毅得了便宜還賣乖:“怎么受傷的又是我。”然后不用催就小跑著拿來了房里擺放的吉他。
他試了幾個音,在一排眼睛地注視下,開口低唱起來。
少年的夢想,是什么模樣?
曾經的我們,把它寫在紙上;
后來凝望遠方,終于決定起航;
朝著勝利的方向,裝備全新上場;
我一定會變強,直到我的名字響徹天堂。
韓試聽第一句詞就似曾相識,幾句之后就記起來了,這是齊毅在愛豆第二輪公演前寫的歌詞,當時還沒譜曲。
沒想到他還真給弄出來了,韓試默默地想,齊毅終究是如愿以償地上了天堂。
“比隊長寫的歌差多啦。”齊毅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其他的歌都是唱跳型的,感覺獨唱可能效果不理想。”
“挺好聽的。”何火禮貌性的捧場,但也沒接齊毅的話與韓試的歌去對比。
徐君朔和鄭易斌這會兒則是個莫得感情的鼓掌機器。
“唱功進步了。”韓試輕笑。
“比唱功的話,這里可有兩個大神,隊長快別寒磣我。”齊毅笑,“君朔和易斌在聲在人心里面的演唱,我經常驚為天人,我是自認不如的。”
“要開始愉快的商業互吹環節了嗎?”徐君朔避而不答,開起了玩笑。
“說真的,君朔,易斌,你們有沒有技癢?”何火問道,“你們都是很優秀的年輕歌手嘛,雖然擅長的領域有點差別,但應該更容易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啊!”
“其實我們也在往流行美聲的方向嘗試。”鄭易斌笑道,“舞臺歌劇還是小眾了些。”
“何老師,我們要不要趁這個難得的機會,來一個合唱版本平凡的一天?等周導那邊溝通好了,可以直接用來當我們向往的日子主題曲。”黃罍突然出聲道。
“好主意!”何火激動的一拍大腿。
說到就做,何火拉著幾個苦力就開始討論和商議,怎么分詞,哪里用和聲,如何加入重唱的設計。
最后連妹妹張紫楓都分了一句獨唱。
蘑菇屋的成員加上RISE的三人,聲在人心的兩人,陣容上太強大了。
合唱后的效果也很理想,眾人唱完后圍在錄像機前,又認真聽了一遍。
這一段后來被三方的粉絲驚叫了無數次神仙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