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吳淵書和片原鞘香就乘坐著私家車前往了片原宅邸。
經過了數小時車程,吳淵書兩人終于來了片原宅邸的門口。
大門外,剛下車的吳淵書透過鐵欄看著宅邸內的草坪上,大部分的護衛者以及護衛者中的隊長們都在草坪上進行著對練。
片原鞘香在吳淵書的身后說道。
“今天,好像是要選出新一任滅堂之牙。”
吳淵書瞇了瞇眼睛說道:“難怪就連護衛者的隊長們都基本上到齊了。”
就在這時,大門口的護衛者為吳淵書兩人打開了大門并且說道:“小姐,吳少爺,請。”
“走吧。”片原鞘香一把挽住了吳淵書的手臂拉著他走進了大門。
吳淵書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沒走多遠,吳淵書兩人就來到了剛剛的那片草坪上,而片原滅堂赫然就坐在一旁的太陽傘之下注視著一切,當他看見片原鞘香和吳淵書是,他微笑著喊道:“鞘香,淵書你們來啦!”
鞘香的弟弟,片原烈堂也正站在片原滅堂的身旁,當他發現自己的姐姐正親密的摟著吳淵書之時,他的牙齒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吳淵書嘴角咧開,說道:“喲~烈,沒想到你也在啊。”
片原烈堂則是冷聲道:“吳淵書,你來干嘛。”
片原烈堂有些頭疼,每次他和吳淵書這家伙在一起就準沒好事,然后現在吳淵書居然還把他心愛的姐姐給搶走了,這讓他恨不得把吳淵書的骨頭都啃了。
吳淵書猜測到了烈堂的想法,但是他還是笑著說道:“當然是來看新任滅堂之牙的誕生咯,不過話又說回來,沒想到你居然沒有繼任為下一任的滅堂之牙,這可讓我太失望了,我還想和你切磋一下呢。”
片原烈堂皺了皺眉,拉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說道:“現在我們也能切磋。”
語氣十分的強硬。
這讓片原鞘香有些頭疼。
還好這時片原滅堂咳嗽了幾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隨后他說道:“烈堂,冷靜點。”
“淵書,你今天來是干嘛的?”
吳淵書一臉平淡的說道:“剛剛不就說了嗎,來看一看即將誕生的滅堂之牙,而且聽說老爺子您的這個后補人實力不錯啊,就是人品不太好。”
片原滅堂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看來你也知道了啊,確實小光那家伙人品有些問題。”
吳淵書頗為有些意外,沒想到片原老爺子居然承認了自己的后補人存在著人品問題。
“既然您都知道了.....那為什么不...”吳淵書滿是疑惑。
片原滅堂聽到吳淵書的話后,咧開了嘴瞇起了眼睛說道:“這不是挺好的嘛,小年輕有些自己的想法,不是挺有意思的嗎。”
吳淵書這才明白,這老頭子又開始了,他這是在給自己的樂趣啊,吳淵書心里已經開始為弓濱光默哀了,被這種老狐貍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下一秒片原滅堂又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和吳淵書說道:“不過確實小光有點太過分了,不如...淵書你幫我教訓教訓他吧,稍微打壓一下就好了,稍微。”
隨后又露出了笑容,吳淵書瞬間明白了片原滅堂的意思,嘴角也慢慢勾了起來。
片原鞘香看到這,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自己的父親是個老狐貍,自己的男朋友是個小狐貍,哎~太難了。
“好了,淵書你要不然調整一下狀態,小光那小家伙可不弱哦。”片原滅堂的語氣讓吳淵書心里有些發毛,不過他還是感受到片原滅堂是真的在詢問他是否需要調整,這樣意味著弓濱光確實有點東西。
這讓吳淵書有了些期待,說道:“不需要,現在就可以打。”
能讓挑剔的片原滅堂都認可的實力,這讓吳淵書興致高漲了起來。
就這樣片原滅堂等人來到了護衛者練習的草坪處。
看到片原滅堂來到了面前,所有的護衛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全部并排站好,開始等待片原滅堂的發言。
片原滅堂對著人群中的一個護衛者招了招手,說道:“小光,來來來,你出來一下。”
“是,老爺。”一個身形高大的護衛者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此時的吳淵書才總算是見到了弓濱光。
就在這時,吳淵書注意到弓濱光將目光移到了片原鞘香的身上片刻又收了回去,但是也就是這片刻的注視被吳淵書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那一絲邪光。
突然片原滅堂將吳淵書推到了眾人的面前,說道:“小光,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打敗他。”
弓濱光一愣,表情變得僵硬無比,他說道:“老爺,別開玩笑了,拳愿絕命淘汰賽新的王我還是認識的,這...我怎么可能打的贏啊。”
片原滅堂看向了弓濱光,再次露出了老狐貍的笑容,用一種極度接近催眠的語氣和弓濱光說道:“小光啊,你想想你要是在這里打敗了他,不就可以證明你比歷代的滅堂之牙都要強嗎。”
片原滅堂話語剛落,弓濱光的大腦就開始了飛速的轉動。
弓濱光一甩剛剛的僵硬表情,以正言順的說道:“老爺的吩咐,我無法拒接。”
隨后他將目光轉向了吳淵書,說道:“請吧,“拳圣”大人。”
草坪上,護衛者們圍繞著吳淵書和弓濱光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弓濱光已經脫去了護衛者必備的西裝,赤裸著上身擺起了起手式。
而吳淵書只是站在了原地,沒有動彈。
看著沒有反應的吳淵書,弓濱光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他沒有遲疑,先發制人朝著吳淵書極沖而去,他要贏,今天他必須贏。
弓濱光身形一閃,沖到了吳淵書的面前,他的手臂化為了虛影,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長刀,而那長刀的寒芒直揮吳淵書胸口。
寒芒未到,就已經讓吳淵書的胸口有些許刺痛,可見來勢之快。
吳淵書下意識的向后退去,但還是慢了一些。
回神之時,吳淵書胸口處的衣服已經多了一道開口。
吳淵書低頭望著胸口開裂的衣服,笑著說道。
“有意思!是收集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