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食人魔喲!”
“你也不錯啊!”
突然!奧利巴抓著西科爾斯基180度旋轉后居然把他甩飛了出去。
眼看自己就要從酒店房間的落地窗飛出摔下著幾十層的大樓,西科爾斯基急忙轉身雙腳用力的向地面落去,巨大的摩擦讓房間的地毯上都出現了兩道黑色的痕跡。
就在西科爾斯基要撞到落地窗時,他勉強停了下來,開始了急促的呼吸。
“我想起來了,Mr.范馬和這個男人打招呼的用的稱號,Unchain(不鎖男),他有著超乎尋常的臂力和智力,站于法理外頂端的男人,因能在地球上最自由的生活,便有了這稱號不鎖男(unchain),古巴出生的米國人,比斯凱特·奧利巴!”
“真是榮幸啊,能見到你。”
奧利巴和勇次郎互看了對方一眼,隨后奧利巴說道:“還以為俄國是個情報閉塞的國家,看來耳聞不如眼見啊。”
說罷就朝著西科爾斯基走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
西科爾斯基脫下了大衣,擺起了起手式。
“我真幸運,能同時和地上最強和地上最自由兩人戰斗,這機會這輩子肯定都不會有第二次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從門口傳來。
“嗯?”
奧利巴看向了勇次郎,眼神中好像在詢問著他有沒有喊過別人。
勇次郎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門口的敲門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話。
“送外賣的。”
話音剛落,木門就爆開紛飛了起來。
西科爾斯基在看到門口的人時,他有些狼狽的向后退了兩步抵在了落地窗上,臉色蒼白。
“吳...吳淵書!”
“喲~~西科爾斯基,看起來你恢復的不錯啊。”
吳淵書雙手插袋開始朝西科爾斯基走了過去,嘴里還說著。
“讓我們繼續上次的戰斗吧,這次可別跑了哦。”
奧利巴看著吳淵書這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說道:“喂喂~小兄弟要講究先來后到啊。”
說完就手掌一揮準備抓住吳淵書,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手掌居然從淵書的身上穿了過去,而淵書無視了奧利巴繼續向西科爾斯基走了過去。
“這....!”
奧利巴有些驚訝。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
勇次郎看著有些驚訝的奧利巴和吳淵書開始大笑了起來。
“奧利巴,這家伙有點門道,小心別陰溝里翻船了。”
“切...”
一直以來都儒雅溫和,滿臉笑容的奧利巴毫不在意,只是再次掄起了自己的拳頭。
奧利巴握緊了拳頭,抬起了他那比成年女性腰圍還要粗大手臂。
下一剎那!
奧利巴沖刺!揮拳!
空氣中發出了哧哧的聲音,力道兇猛的可怕。
但是下一秒奧利巴眼神無比古怪的看著吳淵書,甚至看了看自己手。
剛剛奧利巴那緊密結實,鋼板一般的肌肉揮出的一拳打在吳淵書身上的時候,他的力量好似被一片死海吸收了一般,一瞬間他的勁力就被卸去了。
“這是!!!消力嗎。”范馬勇次郎在看到這一幕后,剛剛一直風輕云淡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
“消力...夏國拳法中屬于高級的技巧,不鎖男你要小心了,這家伙和你的相性可不好啊。”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梢!....”
范馬刃牙和愚地克己出現在了門口。
“刃牙!”
看到被捆綁住的松本梢江,刃牙勃然變色。
他握緊了雙拳低頭了片刻,再次抬頭之時他瘋狂嘶吼道:“你們都給我站定了!!!”
刃牙一個箭步跨越了吳淵書。
西科爾斯基抬腿抵擋。
拳頭打在了西科爾斯基的腳底,但是強勁的沖擊讓西科爾斯基向后移動了數步。
還沒反應過來的西科爾斯基貼在了落地窗玻璃上。
只見刃牙又是一拳轟出,刃牙充滿線條的肌肉如同一個個零件開始銜接爆發。
轟隆!!!
西科爾斯基被重重的打在了落地窗上。
咔嚓...咔嚓...咔嚓 [糟糕!!]
西科爾斯基發現身后的玻璃因為沖擊開始出現了大小不一的裂痕。
可刃牙沒有停止攻擊,刃牙如同巨龍翻滾一般在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
回旋踢 來不及抵擋的西科爾斯基只能雙手護頭。
砰!!!
就在西科爾斯基以為自己要掉下大樓,想象中的回旋踢并沒有出現。
當他睜眼時發現,刃牙的右腿正被吳淵書死死的抓住,而那巨龍般的攻勢中道而止。
吳淵書沒想到現在的刃牙已經因為怒火而失去了理智了。
刃牙沒有掙脫吳淵書的束縛,而是借著吳淵書的手的力,左腳腳掌一彈,大腿旋轉,連貫一氣的一腿抽向了淵書的腦袋。
同時吳淵書抬起了另一只手擋在了刃牙的鞭腿上。
砰!!!
嗯!?
因為自己得手的刃牙錯愕的發現吳淵書輕而易舉的擋下了這一腳。
吳淵書移開了自己臉前還冒著因為劇烈沖擊而產生白煙的手臂。
“看來不用點力,你是無法清醒了。”
一股強烈的危險感從刃牙的心里升騰而起。
而且升騰的不僅僅是危險感,還有他自身。
吳淵書下身一沉,雙腳左右橫踏,整個人中門打開,表情略顯猙獰。
他抓住刃牙的右手升起,竟然硬生生的把刃牙舉了起來。
刃牙被這樣舉起,察覺到不妙,又是一腳朝著淵書的太陽穴踢去。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崩!!!
就這一下,刃牙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巨大的氣流席卷了整個房間。
后背傳來的疼痛讓刃牙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強忍著疼痛刃牙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了起來。
“吳淵書,為什么要攔著我。”刃牙眼神一送,剛剛那怒火中燒的神情已然消失。
“我只是在清理我自己留下的麻煩而已。”吳淵書搖了搖頭。
他可不想參與范馬一家的家庭糾紛。
“麻煩?”刃牙腦袋一歪有些不理解。
不過現在冷靜下來的刃牙也沒有想要再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
機會有的是,下次再把這俄國人打爆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