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刃牙一臉困惑的問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實戰日常的說了一堆,我們什么時候說要戰斗的....再說了....”
還想再說些什么的刃牙被獨步打斷了話語。
“就在這里開始嗎?”
刃牙看向了獨步,而就在這時涉川剛氣接下了獨步剛剛的話。
“不是賽場,而是在日常的生活空間里怎么樣,比如說燒著開水的廚房之類的。”
烈海王和花山熏也一人一句接了下去。
“什么時候開始。”
“隨便都可以,現在也行。”
刃牙微微張口,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些熟悉卻又陌生的人。
德川會長看著刃牙笑了笑隨后說道。
“那規則呢?”
“規則是什么無所謂吧,我們這五人就分別任意挑戰你們五人,反之亦可,無論地點,時間,也不提規則,不管是吃飯,睡覺,不管何事就從今天在這里開始吧。”
“這才叫實戰吧。”
涉川剛氣表明了這次戰爭的規則就是。
無規則!
而競技場內的空氣也愈發沉重。
“那個...打擾了。”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眾人緊張的氣氛,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看臺之上。
淵書此時身穿著黑色的短袖,雙手交叉著靠在了看臺前的欄桿上。
看到所有人把目光放來后,他單手一撐,飛躍了位于他身下數米的高臺落在了競技場內,甚至連一絲灰塵都沒濺起。
當淵書抬頭的時候,斯別克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早上打傷自己的人。
嘎吱,嘎吱 怒氣上涌的他,牙齒被他咬的嘎吱作響。
“是你這個混蛋!!!”
斯別克挽起了袖子想要在這里把淵書撕碎,但是他的腳步剛剛邁出就停下了。
他此時正在和淵書對視,斯別克注意到了,淵書的眼睛變了,他的眼白變成漆黑的眼神,他的瞳孔變成了白色,那眼神冰冷無情。
就在他對視的這瞬間,淵書爆發出了只針對斯別克,如同惡魔般的恐怖殺氣。
這讓斯別克的雙腳仿佛深陷于淤泥一樣,動彈不得。
其余的眾人因為離得淵書很近,也均都被這殺氣驚地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刃牙也認出了淵書是他今天在公園見到了那個人。
這股殺氣也沒有持續過久,在看到斯別克失去了想要出手的心思后,淵書就收起了殺氣。
淵書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如同一個文藝青年一般,完全不想剛剛那個殺氣十足的人。
“你們剛剛說的話實在太有意思了,我沒忍住就下來了。”
淵書看著德川道:“德川會長,能讓我也參加這實戰嗎?”
“誒?但是我們這已經有五人了...”
“烈,能把你的位置讓給我嗎?”
烈海王先是一愣,在遲疑了片刻過后,他答應了淵書的請求。
“好!”
德川會長還是保持著公平的態度詢問了一下死刑犯一行人。
斯別克先是回應道。
“我沒有意見。”
他現在恨不得把淵書碎尸萬段,又怎么會介意淵書加入了。
隨著斯別克的同意,其他幾名死刑犯也紛紛表示同意。
畢竟他們的宿愿是敗北,不管對手是誰都行!
“額...那好吧。”
德川會長也只能同意了。
“那就選手替換。”
“雙方五人。”
“雙方可以任意挑戰對方的任何人,那這樣就說明。”
涉川剛氣笑了笑說道:“沒錯,已經開始了!”
地點不限時間不限對手不限規則毫無限制 就在這時刃牙打了個哈欠。
“老爺子我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晚安。”
說完就轉手離開了競技場。
“既然比賽開始了,那就暫時解散吧。”
.....
數分鐘后,兩方都離開了競技場。
淵書原本是打算和烈海王一起離開的,但是就在他臨走之前他發現了一個身影還在游蕩于競技場的外圍,而他的身后跟隨著三名行蹤詭異的人。
[西科爾斯基....就那你當開胃菜吧。]
和烈海王打了聲招呼,淵書就推門而出跟上了西科爾斯基。
此時的西科爾斯基腦海中正在浮現著獨步等人。
嘴角也掛起了病態的笑容。
[能和那么優秀的五人戰斗,不管是誰都讓人難以忍耐啊。]
[不過...把他們都干翻也不錯。]
突然西科爾斯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身穿西服臉上綁著繃帶的壯漢。
豬狩完至:刃牙世界里職業摔跤界的精英,在前一陣的比賽中在第三回合與刃牙交手,最后惜敗。
就是這樣的一位選手,在剛剛不久前被西科爾斯基打傷。
西科爾斯基看著眼前的手下敗將,戲謔的說道。
“您這是要怎么樣,是要再來一回嗎?”
嗯!?不對!
西科爾斯基感受到了周圍環境的變化,他一回頭居然發現有兩名面容浮夸的人正站他的身后。
其中的一名說道:“就是這家伙,毀了社長的臉嗎,聽說是死刑犯啊,真好笑。”
說著就走到了西科爾斯基的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腳面,吃痛讓西科爾斯基低下了頭。
下一秒又是一拳抽在了西科爾斯基的臉上。
還沒結束,在西科爾斯基扭曲腦袋的時候,另一面社員抓住了西科爾斯基的耳朵用力的一拔,然后一拳打在了西科爾斯基的下巴。
西科爾斯基哼哼倒地。
豬狩完至站在一旁諷刺道。
“聽說戰敗就是你的生存動力,沒想到這么快就實現了啊。”
此時豬狩完至的兩名社員準備將西科爾斯基綁起來。
好像是要把他帶回道場去。
剛剛趕到的淵書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獵物,你們還不能把他帶走哦。”
兩名社員回頭查看在發現淵書后,他們想要大聲喊罵將淵書趕走。
“混蛋!!!你誰啊,別多管閑事,趕緊滾.....”
啪啦!啪啦!
剎那間,這兩名龍套的脖子就被完全扭斷了。
吳一族奧義·獅子咬 站在一旁的豬狩完至已經驚呆,他完全沒有看到淵書的出手。
看著他倒地的兩名社員消散的瞳孔中那殘留的驚恐以及恐懼,他失去了表達的能力。
淵書扭了扭脖子說道:“你也想起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