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輕舟晚上回來,得知小迪將周東雨帶回了家,略一皺眉后,就放諸腦后,確實不算事;
已經打了三圈的幾人,見老孟回家,直接散場;
“你吃晚飯沒?又不打電話,我們可沒等你!”
紫萱一面接過他脫下的外套,一面不無埋怨的問他;
“沒呢,和周教授、老曹又看了遍電影,都勸我剪一版導演版,我還在猶豫,”
趙小骨聽到男友的話,趕緊吩咐阿姨給他準備晚餐,又回頭說道:“覺得麻煩就別剪了,反正你又沒賺名聲的想法,何必累著自己,你說是吧,丫丫姐!”
童麗雅點點頭,把手里的水杯遞給老孟:“沒給你泡茶,怕影響晚上休息!”
“蜜蜜呢?”
“她們同學聚會,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老孟想了想,小狐的同班同學好像就沒一個混出頭的,也就焦俊艷、袁姍姍稍微好一點,張小斐的成名,偶然性太大;
估計是有事找上小狐;
“戛納電影節,你們真不去,走走紅毯還是很不錯的。”
小骨撇撇嘴,舉著自己咬過幾口的蘋果遞到老孟嘴邊,見他乖乖的吃了一口,這才笑逐顏開的說道:“我們都沒作品,去了也會被說是蹭紅毯,太丟人了,要是去玩,還能考慮考慮!”
戛納國際電影節創立于1946年,是當今世界最具影響力、最頂尖的國際電影節,最高獎是“金棕櫚獎”。
電影節的舉辦時間定為戛納最風和日麗的每年5月中旬,為期12天左右,通常于星期三開幕、隔周星期天閉幕。
在戛納走紅毯沒門檻,但要特別需要注意的是,盧米埃爾廳的首映場是有著嚴格的著裝規定,男士必須為BlackTie(晚禮服黑色蝴蝶結),女士必須為正式的EveningDress(晚禮裙高跟鞋);
自從2010年,范兵兵在第63屆戛納電影節上以一襲龍袍驚艷全場后,國內很多女星意識到了國外電影節的重要性,包括想要出位的年輕藝人;
走紅毯變成了提升知名度以及炒作的絕佳途徑;
孟輕舟沒有墨鏡王的地位,開幕影片的待遇沒有拿到,不過還是順利的進入了競賽單元;
“蜜蜜的禮服已經準備好了,她陪你去就行了呀,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
小狐為了名正言順的去戛納,提前讓老孟在給組委會的報備名單上,注明了她是制片人之一,她可不想被人說是蹭紅毯;
“我還想著帶你們去看看法國的城堡呢,要是有合適的,可以考慮買一棟,就當投資了!”
滿以為這么有誘惑力的提議會讓幾人熱情高漲,誰知道反響平平,就連最喜奢華的紫萱,都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蜜蜜是接到袁杉杉的電話后,才決定參加同學聚會的,不是她自視甚高,看不起其他同學,而是上次老孟的風波,同學里,只有袁杉杉和焦俊艷在微博發聲力挺她;
患難見真情,這才是最難得的!
到了酒店才知道,來的人不到十位,除了在燕京的幾位,也就張小斐、季小兵等人來了;
“喲,我們的楊老板來了,現在見你一面可太難了!”
“別諷刺我啊,你們打電話我什么時候推脫過,只有確實忙的時候才沒出來,再說了,也沒見你們找過我啊!”
寒暄過后,小狐在杉杉身邊坐下;
“怎么突發奇想搞聚會了?杉杉。”
袁杉杉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蜜蜜眉頭微皺;
“怎么啦,有麻煩?”
袁杉杉見沒人注意她倆,悄聲在小狐耳邊說道:“笑傲江湖的任盈盈從立項的時候,就定的是我,接過被人截胡了,我一直以為是唐人的蔡總出手了,昨天一位朋友才告訴我,好像是孟老板過問了,這事你知道嗎?”
蜜蜜輕咬紅唇,青蔥的手掌撫上額頭,仔細的想了想:“不可能啊,任盈盈不是古麗娜演的嗎,老孟怎么可能為她出面,杉杉,你肯定是搞錯了!”
袁杉杉不是挑弄是非的人,而她和小狐的關系也是真的好,自己閨蜜和孟輕舟的關系,她也知道;
“反正你自己注意點,你那位孟老板吸引力實在太大,圈子里想要抱他大腿的人,太多了!”
袁杉杉還是隱瞞下了古麗娜和張衛健的紛爭,她可不想成為老孟和閨蜜之間的導火線;
“切,他敢!”盡管對杉杉的話不怎么相信,但蜜蜜還是很感謝她的提醒;
“對了,杉杉,你下半年還有檔期沒?我這還有兩部戲缺人!”
蜜蜜說的,其實是聚美和正午陽光正在籌備的《瑯琊榜》,主角她不可能插手,但配角還是能安排幾個人的;
“有啊,你們公司要開新戲?”
娛樂圈是非多,小狐也不敢隨意的吐露口風,只能點點頭,“到時候我通知你就知道了,應該問題不大!”
一番觥籌交錯后,難得聚一次的同學們都提議去唱歌,袁杉杉則是拉著蜜蜜悄聲說道:“把你家孟導叫來唄,算是給大家的福利?”
楊老板多敞亮的人,又是愛炫的性子,經過年初的風波后,忌諱少了很多,她也不在乎人家怎么說了,杉杉的提議正中她下懷;
“我問問吧,要是有空就讓他過來。”
“喲,沒看出來家庭地位還挺高的嘛,我還以為你在孟總面前千依百順呢!”
孟輕舟此時正在家里做高參,吃過晚飯后,幾位麻友的牌局再度打響,無事可做的他被紫萱叫到身旁當參謀;
“唱歌?這都幾點了,你們還去。”
“好好好,要不我再打扮一下,不能給楊老板丟臉吧!”
掛了電話,一看四位癮君子也沒同去的想法,孟輕舟招呼方欣,準備出門;
“早點回來,不許喝太多酒了,聽到沒,輕舟!”
還沒出門,姑娘們的囑托就來了;
“好好表現哦,晚上姐姐給你福利!”
在會所門口接到老孟,狐貍精欺身上前,在他耳邊低語;
“什么福利,是弄玉吹簫還是道可道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