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周五的《搜索》提前場,我想去看,行不行?”
丫丫挽著他手,并不豪華的食堂故意蹭了蹭他的手臂,孟輕舟用心感受到了差別,嗯,有變化;
“你想去就去唄,穿寬松一點,全副武裝,應該沒什么問題。”
“耶!謝謝老公!”最后兩字聲音放的很低,可惜在狹窄的車里,仍然被那倆給聽見了;
“喲喲喲,這美人計玩的溜啊,丫丫,你應該再換個稱呼,相公啊、官人啊、老爺之類的,保證孟老板啥都答應你!”
“楊老板,你太膚淺了,我是那種人嗎?”
“呵呵!”
“呵呵!”
異口同聲的嘲諷,讓童麗雅笑趴在孟輕舟的懷里,還拿手在楊小狐身上拍打著;
回到家孟輕舟就一頭鉆進了書房,幾位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紫萱開口“我去書房陪他,你們早點休息,丫丫,不許玩手機了,待會我會讓輕舟去檢查的。”
茜茜背對紫萱向小狐眨眨眼睛,小眉毛跳舞般的跳動,怎么樣?我說糖糖忍不住了吧;
小狐聳聳鼻翼,貌似在附和;
話說你倆這是什么默契,眉毛、鼻子都能說話了?
小迪趁著姐姐們換衣服,悄悄溜到書房,眼見孟輕舟手里端著一杯酒,靠在椅子上;
“大叔,你偷偷喝酒嗎,還以為你辦正事呢。”
蹦蹦跳跳的走到身后抱住孟輕舟的脖子,“大叔,今年我想接爸爸媽媽來燕京過春節,能租你的飛機用一天嗎?”
小妮子又想顯擺,年紀輕輕虛榮心這么強,不好,孟老板覺得小丫頭沒有抓住重點,關鍵不在租飛機,而是用什么付租金;
“小迪,知道一天的租金是多少錢嗎?”
“大叔…,我是你最最可愛的小迪哦,人家沒多少私房錢的!”小迪轉到孟輕舟面前,豐腴的嬌軀渾不似十歲的小女孩;
丫頭嘴角微微牽起,一抹動人的笑意從她的雙唇間蕩漾開來,明亮的眼睛,也變成彎彎的月牙兒,含著淺淺的笑意,眸底閃動著美艷的光澤,顯得明澈而迷人。
“我沒記錯的話,某人在我那借了一千萬買聚美的股票,小迪,有這事吧?”
“還是一堆紙呢,我問了金姐,要到一月底才能出手的,大叔,怎么樣嘛,快點,快點,紫萱姐馬上要進來了。”
孟輕舟招招手,讓小迪附耳過來,不到五秒,丫頭連耳根都紅了;
“不行不行,紫萱姐叮囑過大家,不許胡來,要不,要不我親你一下,就當租金了,好不好?”
他抬起丫頭紅撲撲的小臉,唇落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后,終于控制不住誘惑,借著酒意吻上那朝思暮念的柔軟之上。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小孟素了幾天的身體,漸漸熾熱起來,看到她的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中夾雜著嫵媚,
大叔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小迪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咳咳咳!”
在門口看了半晌的紫萱,給足了倆人親密的時間,直到發現某人的手開始不規矩的時候,才咳嗽了幾聲;
“啊?紫萱姐!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都在門口站一會兒了,你倆也太投入了吧,小迪,別忘了咱們之前的約定。”
“我沒忘,紫萱姐,大叔強吻我的,大色狼!”
孟輕舟順手抱著小迪,放到自己的腿上“行啦,你什么時候要用,自己聯系陳宇,他知道怎么辦的。”
丫頭開心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起身離開,出門之際,還在紫萱臉上偷襲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跑開了;
“輕舟,你不是要寫東西嗎,還不抓緊時間,都快十一點了。”
“知道啦夫人!”
“呸!你夫人可不止我一個!”
她拿著一本小說,走到書房的茶幾旁坐下,這是陳雨琪給她推薦的一本網絡小說,剛看了幾章,感覺還不錯;
很久沒看過荷爾蒙這么濃烈的電影了,今晚的《讓子彈飛》首映禮,我想所有到場的影迷都沒有失望!
好的電影只有這幾個標準好故事、好演員、好拍攝。
錄音、音樂、字幕這些當然重要,但是主體故事必須說好,打下基礎,才能有發揮。
《讓子彈飛》,是一個很行云流水、明白它在說什么的故事,喜慶、歡快,讓人看了舒坦。把幽默黑著說,說得又溜,彈不虛發,一彈中的。
聽老姜說剪輯的并不多,而且臺詞的尺度明顯很大,如此明顯的挑釁還審核過了,我覺得他這次很幸運,相比《太陽照常升起》里還算含蓄壓抑的諷刺,這回姜聞簡直是裸的在戰斗。
這就是我們做導演的經常想說卻不敢說的一句話,導演要拍得爽,觀眾才能看得爽。
英雄主義的夢一直都有,我相信陳楷歌導演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不在英雄的舞臺上。每一部電影都是各方面妥協的結果,為什么有的人妥協好了,有的人妥協不好,這就是駕馭各方面的功力。
既不要一頭跪在制片和贊助商面前,也不要一味沉溺自己的個人主義。一千個人有一千種做法,為什么他能做好,你就做不好?
我想娛記的毒辣手稿下,比的不是票房,而是這個。
大凡藝術作品,無論是音樂、美術還是電影,其傳達意義的手段無非以三種方式,一是平鋪直述,二是揭露批判,三是暗喻隱射,
在當今的時代背景下,揭露、批判這種典型的藝術手段只能隱晦的表現,文化藝術界紛紛另辟蹊徑以求自保。
在很大一部分時間里,《讓子彈飛》的演員都像是在臺上演出,凸顯對白,依賴特寫,鵝城化作了舞臺背景,可能就是那擺設的桌椅扇尺。電影缺少了姜聞以往的夢幻與詩意,幾乎沒有淡入淡出疊化的轉場。
如果說影片臺詞和表演很容易拉近與觀眾的距離,那姜聞又一直在制造間離效果,而不是一味的爆笑,不加節制。
馬拉火車、火鍋大餐,以身擊鼓、剖腹明身到滿地槍支白銀,《讓子彈飛》有太多不真實或者說超現實的東西,會令人產生不真實感——就好像真是在看一場演了上百出的節目。
可是短暫抽離出故事情境后,觀眾又被迫迅速投入其中,這就造成了信息量太大,難以消化,以至于很多人覺得看完一遍沒過癮。
我始終覺得真正有魅力的電影應該是處于觀眾接受與不接受邊緣的電影,完全不接受,雞同鴨講,完全接受,你不如吸毒。
子彈就是有魅力的電影,讓你在槍戰、麻將、強戲劇和大葷腥中入夢,在滿目清亮中醒來。
孟輕舟從未在自己的微博上推薦過電影,今天卻毫不遲疑的推薦了《讓子彈飛》,好電影就應該讓更多人欣賞!
關了電腦,準備叫甜妞休息了,回身卻發現紫萱已經側臥在椅子上,睡著了;
所幸家里暖氣開的不低,孟輕舟到家后也僅僅穿了一身睡衣,動作輕柔的走到紫萱近前,一手攬頭,一手穿過小腿,還沒起身,紫萱就驚醒了;
“誒呀,我居然睡著了,輕舟,很晚了嗎?”
“你困了就去休息嘛,沒必要陪著我的。”
紫萱搖搖頭,清醒了許多,摟著他脖子憨憨的說道“好啦,現在可以休息了,你抱我去房間,算是我陪你的報酬!”
“樂意之至!”
“嘻嘻,輕舟,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對吧。”
“嗯,是有段時間了,主要是年底事多,你呢,又要做一個好大姐,自然咱倆獨處的機會就不多了。”
本以為大家都休息了,走到客廳時,才發現茜茜和小骨倆人還躺在沙發上,都拿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茜茜、小骨,又在玩游戲?”
兩人抬頭就看到孟輕舟美女在懷,不懷好意的走過來,紫萱想掙脫下來,卻被孟輕舟緊緊的抱著,
“大船,你和紫萱是準備入洞房嗎,這么浪漫?”
“茜茜,不是入洞房,我覺得應該是,輕舟想干壞事,紫萱姐不同意,他就用強,以為不會有人看見,沒想到我倆還沒睡,暴露了!”
“別瞎猜了,討厭死了你們,快回自己房間!”
茜茜“啪”的打在紫萱屁股上,“小萱萱,監守自盜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讓大家出來一起批判你,現在可是大船的非常時期,我要為他的身體負責!”
“茜茜,你要教訓紫萱,也等我將她放下再說啊,我手都快麻了!”
兩人跟在孟輕舟的身后,一起進了臥室,沒等紫萱坐起來,一起撲到她身上,鬧作一團;
“哎呀,你們干嘛,哈哈哈,茜茜,把手拿出來,你個憨包,今晚不想睡了!”
“嘿嘿,閑著也是閑著,明天睡懶覺唄,現在嘛,就玩你嘍!”
小骨壓住紫萱的雙腿,在她腰上撓了幾把,睡衣的下擺都快撩到胸前了;
孟輕舟洗漱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嬉戲圖,茜茜的手被紫萱壓在胳肢窩下,小骨兩只手都不見了,視線所及,他猜測應該在紫萱的腰部以上;
“我就想問問,你們這是想讓我換房間嗎?”
“輕舟,快幫幫我,這倆丫頭瘋了!”
“大船,這是私人恩怨,沒你的事,你去狐貍精房間休息,我們一會就完事了。”
孟輕舟傻眼了,他這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還不敢轉身就走,誰知道幾個小娘們會不會鬧出火花;
“妖精、小圓臉、唐紫萱,你們仨行啊,大半夜的玩的這么開心,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小狐看到扭打的三人,氣的笑了出來,跟在她身后的,是抱著一只玩具熊的小迪,睡眼蓬松的打量著房間里的戰局;
“終于開撕了嗎?小狐姐,什么情況啊?”
“沒睡醒吧,小迪,你看她們的樣子像是仇人嗎,走,我們去幫紫萱,今天必須給妖精和小骨點厲害瞧瞧,敢欺負大姐大了,這還得了!”
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停不了,孟輕舟感覺要是自己留在房間的話,戰火遲早燒他身上,趁沒人注意,悄悄的去了丫丫房間;
就不信她們敢來鬧丫丫!
一覺醒來,熟悉的味道讓孟輕舟右臂一卷,一具香噴噴的身子攬入懷中;
“嗯…嗯?輕舟!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暖洋洋的被窩里,童麗雅瞪大桃花眼,傻乎乎的望著不速之客,緩過勁之后,驚喜的貼在孟輕舟懷里;
“昨晚我就過來了,丫丫,你再睡會,我去給你們買早餐。”
“奇怪,你怎么會過來的,昨晚不是紫萱陪你嗎,肯定有古怪!”
動作迅速的打理完個人衛生,孟輕舟難得的大清早出門,清晨凜冽的寒風吹到臉上就像刀刮一樣,小區路旁的樹枝在風中搖擺著,干巴巴的樹枝,不時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音。
“真是好天氣!”說話都快禿嚕嘴了,孟輕舟還和老天爺較了較勁;
小區門口就有幾家早餐店,雞蛋湯、煎餅、油條、包子都有,還有各種面條,孟輕舟選了幾種大家愛吃的,提溜著兩大袋子,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他前腳出門,童麗雅跟著就起來了,還沒走到客廳,就大聲的喊了一句“我出來了!”
沒人回應,房間里顯得很安靜!
“都在睡懶覺?不可能啊,紫萱每天起的很早的。”
嘴里嘀咕著,腳下卻沒停,她直接去了孟輕舟的臥室,推開門就嚇了她一跳,白生生的五雙大腿映入眼簾,差點讓丫丫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五個人打橫躺在床上,就兩條毛毯交替的蓋在身上,童麗雅蒙了,一夜醒來,全都變了?
不知道她們幾點睡的,加之還有天仙這位起床氣嚇死人的暴力女在,丫丫緩緩的退出房間,等著孟輕舟回來,再好好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