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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逃之夭夭

  以蜜蜜那獨特的嗓音,即使是壓著嗓子說話,孟輕舟其實應該也能聽出來的,可惜這家伙喝了兩杯雞尾酒,之前涮火鍋的時候,也沒少喝,一時間,居然沒聽出來;

  還有些意亂情迷的對著黃博說:“老鬼可以呀,還真給叫了人來。”

  徐錚要機靈些,作為久經沙場的戰將,他看出了不對來,到酒吧的妹子,怎么會進來了還戴著口罩,又不是蒙面舞會,有這必要嗎?

  他心里默默的點了點人頭,吃飯的時候,聽孟輕舟說楊蜜她們在家打麻將,又琢磨了熱芭回去的時間,心叫完了,輕舟家里的幾只母老虎全員出動了;

  他不動聲色的拉了一把寧昊,又給黃博使了個眼色,三人假意要去衛生間,出了雅座就奔向了門口,留下孟輕舟一個人獨享大餐;

  “出啥事了,老徐,怎么拉著我們跑出來了。”

  黃博莫名其妙跟在兩人身后,直到出了酒吧,才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傻,我是在救你,要不信,你自己回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寧昊一拍腦袋:“我說聲音有點耳熟呢,這是楊蜜她們來了,完了完了,老徐,你這家伙給輕舟招禍了!”

  “想什么呢,她們來的時候,咱在喝酒,又沒有其他女人在,怎么算招禍,只能怪輕舟命苦,走吧,咱別地去,不管他了。”

  茜茜在寧昊他們走后,就坐到了孟輕舟身邊,看他喝的醉呼呼的,心疼死了;

  “蜜蜜,給輕舟倒一杯白開水,你看他這樣子,真是的,寧昊他們太過分了。”

  熱芭動作迅速的倒了杯水遞給一菲,

  “大船,大船,來,喝水。”

  她一個人哪能扶得起孟輕舟,童麗雅和小骨都過來幫忙,這才給某人喂了點水;

  “咦,我怎么回家了,寧昊送我回來的?”

  “噗呲!”

  “還回家呢,你看看自己在那,我的孟大老板!”

  楊蜜從包里拿了一張濕巾紙,沾了些熱水,給孟輕舟敷臉,幾分鐘后,這位大爺總算稍稍清醒了些;

  “哎,耗子他們呢,怎么都不見了?”

  小狐狠狠的在他腰上擰了一下,見他吃痛,才松開手:“你行啊,孟輕舟,敢來酒吧找樂子,要不要我去給你叫幾位藝校的小姑娘過來陪你啊!”

  酒醉心明白,孟輕舟此時腦子里瘋狂的轉動,一邊咒罵那仨不講義氣,還在想怎么給糊弄過去;

  “大船,好些了沒,沒事的話,我們再玩會,好不好?”

  楊蜜眼珠子瞪得老大望著一菲,姐姐,我們是來干什么的?真以為來泡酒吧嗎?

  “哎呀,蜜蜜,大船又沒胡來,你生氣干什么,正好徐錚他們走了,我們接著玩呀,明天你要回橫店,算是給你踐行吧!”

  這理由簡直完美,天仙都想給自己點贊!

  蜜蜜指了指一菲:“你說的啊,給我踐行,今晚你買單了。”

  “我買就我買,我看你能喝多少!”

  童麗雅比起其他幾位要顯得穩重許多,小聲的說道:“楊蜜,咱們幾個女孩子,就輕舟一個男生,會不會不安全,要不給他的司機打個電話?”

  楊蜜看了童麗雅一眼,心里對她的好感度直線上升,知道輕重的人,總是會讓人放心很多;

  “熱芭,你給老高打個電話,麻煩他過來下,態度好點。”

  茜茜一直在用熱水給孟輕舟敷額頭,趙小骨很想替她,沒敢開口;

  小狐在孟輕舟身邊坐下推了他一把,“孟輕舟,別裝了,快去給我們叫幾杯雞尾酒進來。”

  孟輕舟晃了晃頭,坐直了身子,猛地在楊蜜臉上捏了一把,動作敏捷的跑了出去;

  “看看,看看,我說什么了,這家伙裝死呢,肯定是心虛!”

  一菲捂著嘴直笑,大船剛才太可愛了;

  跳舞是不可能出去跳舞的,她們也那膽子,也就是在雅座狹小的空間肆意的扭動了幾下,還挺有意思的;

  在酒吧玩了大概一個小時,幾人就覺得沒意思了,買單走人;

  “小骨、丫丫,這么晚了,你倆去我們那邊住吧。”

  一菲招呼兩女一起回去,楊蜜也點了點頭,眾人分了兩部車走,結束了今晚精彩的夜生活;

  一菲帶著丫丫她們回了自己家,狐貍精明天要走,今晚肯定會黏著大船的,她已經在憧憬兩天后的旅行了;

  那會是她人生中,到目前為止,最重要的一次旅行;

  沐浴之后,歡愉之前,蜜蜜俯臥在孟輕舟的身上,潤濕的嘴唇貼在他的下頜,

  “輕舟,告訴你個好消息。”

  雙手在豐裕柔軟的后背摩挲,孟輕舟心不在焉的問道:“什么好消息?《宮鎖心玉》已經賣出去了?”

  “哪有那么快,我還沒聯系電視臺呢。”

  孟輕舟把小狐稍稍舉了起來,眼睛向下看了一眼:“不會是又長大了吧!”

  “你還不知足啊,再長的話,糖糖和一菲估計要殺了我啦。”

  “那究竟是什么好事嘛,快點說,時間很緊了!”

  小狐白了他一眼,雙手撐在胸前,柔軟幾乎全暴露在了孟輕舟的眼里,渣男的呼吸很快就失衡了;

  輕撫圓月的雙手,轉移了戰場,流連于山峰之間,

  蜜蜜情動不已的趴了下去,不讓他亂動:“你還聽不聽了?”

  “你講你的,我做我的,大家各不相干,這不挺好的嘛。”

  “你個鬼,我把我倆的事,給我爸媽都說了,包括糖糖她們和你的事。”

  孟輕舟手一抖,觸碰到了敏感的葡萄,兩人都是一聲悶哼;

  “真的全說了?”

  狐貍精用熱情的紅唇回答了他的疑問,不用天雷助陣,地火已經噴薄欲發;

  是夜,俏嬌娘吹彈歌舞,曲盡生平之技,奉承秦重。輕舟如做了一個游仙好夢,喜得魄蕩魂消,手舞足蹈。夜深酒闌,二人相挽就寢。云雨之事,其美滿更不必言:

  一個是足力后生,一個是傾情女子。這邊說三年情誼,費幾多役夢勞魂;那邊說一夜相思,喜僥幸皮貼肉。

  一個謝諸多幫襯,合今番恩上加恩;一個謝今夜總成,比前夜愛中添愛。美少女傾翻粉盒,羅帕留痕。小導演技高一籌,被窩沾濕。(取自醒世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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