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三人的替身,有最早就一直跟著唐妍、楊蜜的兩位,也有06年底給一菲聯系的,《小禮服》里的親熱戲不多,何況孟輕舟還把原版中幾位女主汗蒸的場景換成了瑜伽室,所以能用上三人的地方不多;
孟輕舟是絕對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在任何一部影視劇中和其他男人有多余的接觸,這也是他讓三人投身創業的原因之一,有財傍身,那些想打歪主意的,至少會掂量掂量。
《小禮服》是正宗的韓式小妞電影,有女孩間的情感沖突,有走出校門的困惑惆悵,更有愛情友情的煎熬掙扎,而所有這些都是所謂的韓流文化的影視表現;
韓流,其實一個很有意思、也很重要的文化現象。
東亞和東南亞地區有十多個國家,人口多達近23億。在這23億的人口中,能夠接觸電視的人很多都在消費韓國文化生產出來的內容。
在消費這些內容的同時,觀看者也在接受著這些內容傳遞的價值觀。最后,很大一部分價值觀會被觀眾所認可,也就是說,這些價值觀很大程度會觀看群體吸收,最終轉化成他們自己的價值觀體系。
而所謂的韓流文化,有一個不怎么能說出口的消費觀念,那就是:女孩身體消費,這是一個社會學概念,不是大眾所理解的那種”錢色交易“,和”賣肉“這種概念的沒有半毛錢關系。
它的學術意思是:年輕女性的生理特征這個概念被被使用、被合理化、被信奉、以及被探索。
在韓國偶像劇粉絲的”愛情幻想“中,性和愛就好像是“水和油”一樣,應該是分離的。
在“性愛分離”以后,會提煉出一種叫做“純愛”的東西,它不摻雜“性”這種雜質,它是一段愛情最高尚的基礎。
事實上今天的韓流,在十年后依然在國內影視劇中有市場,說明人家文化產業的深耕,做的非常出色;
在孟輕舟看來,自己曾經的同事,當然是報社的時候,對棒子的所謂愛情治愈系影視劇,有一個經典的批語;
愛情偶像劇和A片有很多不同,但兩者作為“意淫媒介”,有非常多的共同點:
兩者都代表著一種終極追求,一個是性方面的“極致”、一個是愛情方面的“極致”;
兩者都反科學、反人性、反一切常識:A片里面的“造型、身體、技術…”都是反生物學的,這個相信老司機們都知道了;
而愛情偶像劇里面的“橋段、套路、情節…”都是魔幻主義的,這個相信談過幾次戀愛的同學們也都沉痛地領悟到了 觀眾對于兩者的消費程度,和他在現實生活中的滿意度是成反比的。
當時聽他說著話的,都是目瞪口呆,但你不能否認,這真的是精辟之語!
孟輕舟因為做過娛樂板塊的編輯,對韓流、棒子的電影,了解的應該算比較細,所以對電影的拍攝,在副導演趙偉峰看來,有種水到渠成的意思;
“并不是蘋果上有毒,而是你心里有毒,明白嗎?”
魔都上影的一個攝影棚里,正在拍攝的,是楊蜜在劇中試鏡的那一段,出演劇中導演的,則是客串的趙偉峰。
“楊若男小姐,可以了,休息一下!”
因為對若男的表現不滿,導演叫了暫停。
站在舞臺上的,尷尬的拿著手中的道具,一個蘋果,楊蜜瑟瑟的看著導演,蜜蜜的靈氣還是有的,而且她也有股子的狠勁,原時空因為路線的問題走了冤枉路,去了香港耗費了幾年,才沒能讓自己的演技有所突破;
現在則不同了,憑借著男友的支持,出演了幾部影視劇,并且還挑了大樑,膽氣和演技確實有了進步;
“你知道你這種演技,隨便找個一般人也能演嗎?”
“那我不要我再演點別的?”
慌張的蹲下身子,一邊拿出準備的爵士舞衣服,一邊對著導演說:“其實我還會點爵士舞之類的,唱歌和民族舞我也會一些!”
“英語和日語,我都會一點。”彷徨中帶著渴求的目光,看著下面的導演。
“咔!”
“不錯,蜜蜜,有進步嘛,看來真的用心了!”
四周都是劇組的人,楊蜜不好太過放肆,正常的向孟輕舟導演表示了感謝。
OK,繼續轉戰外灘,拍攝唐妍的戲中戲片段。
這就是劇情片電影拍攝順利后的優勢,只要劇本邏輯完整,故事性張弛有度,加之演員和劇組配合流暢;速度會快很多。
當然能夠遇上真正好的故事,這是許多導演和編劇夢寐以求的事情!
當我們在說故事性電影的時候,不同的導演或者編劇,其實是在說不同的事兒。
故事和劇本不是一回事兒,甚至和Story的涵蓋范圍也不同。
學院派一直在強調,如果學生要學習劇作,不能只看電影去反推劇本,而是盡可能去閱讀原始劇本,包括各個階段的各種版本。
因為,電影里的故事,是大于劇本里的故事的,給普通觀眾留下印象的電影故事,是由包括劇本在內的多種因素復合構成的。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分辨出它們在電影故事中的構成。
如果非要給電影故事做一個描述,那么電影里的故事,是由消逝的時光構成的。通常意義上的,劇本里所呈現的故事,只是其中一個組成部分。根據導演的不同、類型的不同、成本的不同、制作的不同,以及演員的不同等等因素,劇本里的故事有多少比例最后呈現和構成了電影里的故事,是非常模糊和不確定的。
所以,不能把電影和故事分裂開看待,也不應該對立看待。二者有聯系但沒有必然聯系。
而且,好電影,本身就是一個模糊的、主觀的表述,我們無法用如此模糊的表述去反推出這個結論。
例如,《大波僵尸大戰拉拉吸血鬼》這個虛構的電影,相信對很多觀眾來說會是個爛片,但對于特定的亞類型愛好者來說,它可能就是個充滿了Cult趣味的“好電影”。這個虛構電影中的故事,對于非類型觀眾來說就會是晦澀的無趣的無聊的,但對于類型觀眾來說,對傳統類型的繼承和創新,顛覆和雜糅,就會帶來全新的觀影樂趣,那它是一個好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