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德拉科腿一軟,差點沒有倒在墻上,他緊緊握著魔杖,就像是捏著一根燒火棍。
“波特!快把它弄走!”
“波特!”
他大叫道。
“這不是你召喚出來的嗎?”
哈利在后面有些好笑的說道。
不過他早就知道德拉科可能無法控制這個東西,他也不能真的看著德拉科被蛇要死,所以他再次開始說話。
“不要襲擊人類。”
“你很害怕,我知道,你需要做的就是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一切都會變好。”
哈利再次發出嘶嘶的聲音。
“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
德拉科聽不懂,他瘋狂的大叫著,因為那只蛇在哈利的聲音中靠近他越來越近,他以為哈利在致使這只蛇,要殺死他。
哈利的頭上也開始見汗,他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可這只蛇好像不聽他的了。
“別過去!停下!停下來!”
眼見著這只蛇開始匍匐前進,似乎像是準備要發動攻擊,哈利也急了,他掙脫了旁邊羅恩的手,在他一臉是我見鬼了還是你瘋了的表情沖向德拉科。
可他的發覺似乎有些晚,因為下個瞬間,這只被召喚出來的蟒蛇已經瞬間向著德拉科利箭般刺出。
“啊!”
“咚!”
德拉科的尖叫與沉悶的撞擊同時響起。
哈利等人呆立在原地,因為在他的眼中,一只接近兩人多高的巨大石頭棋子士兵,正緩緩從地面上拔起它的石頭巨斧。
巨斧之下,德拉科召喚出來的蟒蛇已經化作黑色的煙霧,緩緩散去。
德拉科尖叫了一會,發覺好像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這才遲疑的睜開眼睛,然后他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巨大陰影。
“咕咚!”
他咽了咽口水。
“哇哦。”
巫師棋的狂熱愛好者羅恩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贊嘆,看現在的情況,這東西似乎是霍格沃茨的石像,這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下了德拉科。
沒想到,霍格沃茨竟然還有這場的保護措施。
就是..他好像沒見過這么高大的雕像啊。
但霍格沃茨密道無數,密室也很多,哪怕是鄧布利多都不敢說知道全部的密室,所以出來這么一個沒見過的雕像倒也是正常。
別說羅恩了,就連德拉科和旁邊終于安靜下來,擋著長到下巴的門牙的克拉布倆人都是這樣覺著的。
德拉科松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
出氣沒出到,還差點被蛇咬死,德拉科感覺自己更不爽了,他決定會宿舍,下次再找機會給這個波特一點顏色。
可是他剛抬腿準備走,這只巨大的石雕就微微一側身,擋在了德拉科面前。
“別擋道,傻大個!”
德拉科沒好氣的說道。
但德拉科也知道跟一個石頭雕像置氣那簡直是太蠢了,他換了一個方向,可是隨著他的動作,石雕也跟著微微一側,再次擋在了他面前。
德拉科后退了一步,有些奇怪的抬起頭。
“你有什么問題?”
他狐疑的看著巨大的棋子士兵石雕。
旁邊的哈利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事實上,這東西一出來的時候,哈利也覺得這可能是麥格教授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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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畢竟他在魔法石闖關時就見識過。
可是本能的,他覺得好像有些不對,他也說不上為什么,就是感覺這雕像似乎有些..兇狠。
哈利一直在等,等麥格教授怒氣沖沖的走出來,因為這絕對是麥格教授的魔法,可是麥格教授沒有出現。
而現在..
“德拉科。”
哈利說道。
“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
德拉科也察覺到了,他微微后退,一邊看著自己身前的巨大雕塑,一邊問道。
“是你在搞的鬼嗎,波特。”
“這不好笑。”
“而且我要告訴你,你死定了,死期就是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
哈利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不是我。”
他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東西不是我控制的。”
“并且我真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真是難得,疤頭,我也這么覺得。”
德拉科目不轉睛的盯著石雕。
“唰!”
然后下個瞬間,就看到這只棋子士兵猛地將手里的巨斧舉起來,呈現出一個標準的斷頭臺動作,狠狠的砍向德拉科。
“嘭!”
“跑!”
好在德拉科一直盯著它,它動作一頓,德拉科就連滾帶爬的向后跑去,感受著身后地面重重被砸記的力道,他頭也不回,撒腿就跑。
不過總算是沒忘了提醒高爾與克拉布倆人一句。
倆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聽到德拉科的提示,倆人這才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沉默了兩秒之后,發出驚恐而持續的尖叫。
撒丫子跟了上去。
而這個時候,德拉科和哈利三人早就要跑沒影了。
“別跟著我!”
已經二年級了,城堡的主要路線早就熟悉了,德拉科與哈利倆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離開校醫室最近的走廊,不過其實也只有這一天走廊。
哈利在后面跟的緊緊的,讓德拉科很不爽。
“那你往后跑!”
羅恩沒好氣的說道。
“我才..”
德拉科的話沒說完,衣領就猛地被哈利拽了一下,他一個驟停,差點沒閃了脖子,不過沒等他開口大罵,劇烈的砸地聲便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梅林。”
羅恩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因為擋在三人面前的,正是又一個從旁邊走廊里走出來的巨大棋子士兵,準確的來說,還是一個棋子主教。
主教的攻擊顯然被士兵更加凌厲,雙手斧被它揮舞的虎虎生風,耍著強烈的斧花就再次向幾人的腦袋劈來。
“跑!”
哈利再次發出一聲大叫,也不管后面的那個了,轉身就帶著羅恩倆人向回折返,畢竟現在不跑,那就是死。
“咚!”
地窖。
魔藥課教授辦公室。
在一面帷幕之后,斯內普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急不緩的批改著手中的作業,不僅表情柔和,甚至還仿佛有隱約的笑意..雖然淺淡的看起來幾乎像是錯覺。
時不時的,他好像在聆聽什么,不過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不,仔細觀察的話,帷幕之后其實并不只有他一個人。
因為在墻壁上,還掛著一幅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