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咒,繳械咒,分裂咒。
這些都是最基礎的咒語,主線的力量體系中,魔法與咒語并不多,可相同的咒語卻能夠在不同的人手里發揮出不同的效果。
其實也很難對付。
可這對夏爾很輕松,歷經無數戰斗,無數的對手,甚至現場的很多純血巫師,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夏爾交手了。
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霹靂炸響不斷爆裂,咒語一道道的在空氣中被憑空打碎,消散的無影無蹤。
裂解咒,朦朧咒,迷眼咒。
幾種比較奇怪的氣溫與煙霧擴散過來,這些一些純血家族的不傳之秘,但看似神秘,卻仍然沒有脫離主線的力量體系。
這種攻擊類型的咒語仍然是,魔咒和光束這種模式。
看上去好像難對付了一些,不過對夏爾來說仍然沒有差別,甚至要比那種最基礎的咒語更簡單一些。
因為它們人人都會使用,也嫻熟使用,威力其實很強,反倒是這些比較罕見的咒語就算他們能夠釋放出來,其實也是威力不足。
對于了解咒語以及反咒的夏爾來說,解除它其實更容易。
為了此行的目的,夏爾并沒有動用其他的力量,面對鋪天蓋地的咒語,他同樣一絲不茍的擋住它們,然后還擊。
即便如此,這些家伙聯手也沒有在夏爾這里討到便宜,反而又有幾個離開戰斗太久,腿腳不靈活的家伙倒在了石化咒與昏迷咒之下。
場面來來回回打得很熱鬧,可倒下的都是純血巫師們的同伴。
“嘭!”
然后,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咒語無聲無息的飛向了夏爾。
幾乎沒有猶豫,夏爾身旁的地面猛地升起一面土墻,將這道咒語攔在半空,咒語打在墻壁上,濺射出一個淺坑。
“索命咒。”
混戰之中,幾乎沒有人意識到那是什么,但夏爾卻是看得很清楚。
不僅如此,他甚至看到了是誰對他釋放的。
奇威普威特。
果然,這個家伙還是忍不住。
“暗中偷襲可不是好習慣。”
夏爾繼續一邊對抗其他人,一邊高聲說道。
“那么,這個還給你。”
“阿瓦達索命!”
墨綠色的光芒幾乎浸染了大半個天際,在咒語脫手而出的瞬間,夏爾另一只手輕輕抹在了也腰間一塊小巧的飛鏢靶盤上。
下個瞬間,用翻滾躲開了索命咒襲擊的奇威就看到咒語并沒有落空,而是猛地在半空扭轉了一個方向,繼續直奔他而來。
而這一次,他的速度無論如何,也快不過一道咒語了。
黑暗吞噬掉了他。
索命咒的威懾力是極其可怕的,當夏爾不加掩飾的開始釋放出了索命咒時,幾乎所有人的攻擊都停頓了一下。
然后,他們目睹了奇威的死亡。
咒語擊中了他,他就像是瞬間失去了靈魂,撲倒在地,再也沒有了聲息。
四周一時間寂靜的有些可怕。
只有夏爾那聽上去有些癲狂的笑聲。
“哈!”
“你們在猶豫什么。”
“你們害怕了?”
“你們不是無所不能的純血,那么,面對我。”
“殺了我。”
“阿瓦達索命!”
代表著死亡的綠色再一次出現在戈德里克山谷,它瞬間襲向一位臉色有些陰沉沉的中年巫師。
夏爾認得他,阿勒姆家族的人,獨苗,是一位堅決的食死徒預備役,雖然他沒有像奇威那樣率先沉不住氣,釋放索命咒,可夏爾還是要對付他。
因為熟知這些人性格的夏爾很清楚,有一部分人,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的。
就比如他。
后者面對夏爾的索命咒表現的十分狠辣,他似乎自知無法躲開,千鈞一發之際,同樣也是一道索命咒回應了過去,似乎打算與夏爾以命換命。
可他實在是想多了,下一刻,就見夏爾手一抬,一道材質不明的弧形圓盾便出現在他的手上,索命咒精準的命中了它,擠碎了它,卻并沒有傷害到夏爾。
帶著瞪大的眼睛,他不甘的倒了下去。
連續兩名巫師的死亡終于讓現場混亂起來,食死徒們開始陷入瘋狂,一部分如盧修斯這樣的家伙也開始下狠手。
因為他們不像死,那么..就只能率先殺死對方。
所以幾乎在一瞬間,索命咒猶如萬箭齊發,只是最中間的夏爾,并且與此同時,還有人用上了變形咒,軟化地面等等咒語,試圖限制夏爾的行動。
這些純血巫師終于動真格了。
場外,鄧布利多也看到了這一幕。
與尼可勒梅對視一眼,倆人決定下場。
他不介意夏爾殺人,帶有未來戰爭時期記憶的鄧布利多不是迂腐之人,可他也不會坐視夏爾濫殺無辜。
這對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很不利,而且..無論如何,殺人都是錯誤的。
可是倆人剛動,一個聲音就出現在他們身旁。
“夏爾告訴我..”
“我可以拖住你們。”
“雖然不我這樣認為。”
鄧布利多回過頭,卻是看見了葛朵。
他并不認識這位跟在夏爾身旁的女士,在未來之中并沒有見過她,鄧布利多倒也并不奇怪。
對于未來的記憶,他知道的最多的就是女巫帝國的戰爭,事實上除此之外,他仍然沒有多少了解。
因為這段記憶純粹來源于一個生在了女巫帝國世界的鄧布利多帶給他的,當然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的劇情。
兩個世界的走向完全是不同的。
可看到葛朵,鄧布利多卻是知道了他和尼可勒梅,別想插手這件事。
不是葛朵的力量真的可以攔住他們兩個,一位史上最偉大的煉金師,一位當世最強的白巫師。
就算是夏爾來了也要底牌盡出,葛朵還不夠看。
但葛朵出現在這里,就代表了夏爾的態度,鄧布利多可以強行翻臉,但也要做好如何處理事后。
猶豫了一下,鄧布利多最終還是沒有動。
他嘆息了一聲,再次看向下方的亂戰。
與此同時,千米之外嚼著口香糖的格蕾絲也將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下來,因為她在狙擊鏡中瞄準著的,正是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