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插一腳的自然就是夏爾,下半場是邦德time,很快他就會在牌桌上大殺特殺,這個時候不入局,那就連口湯都喝不到啦。
“當然。”
“為什么不呢。”
邦德與西弗斯同時說道。
并且前者看到來的是一名英倫本土的美麗女郎,下意識的露出了邦德式微笑..頗有些夏爾之前的臨時戰友漢克同學的深沉眼神殺的感覺。
西弗斯也沒有拒絕,對他而言,牌桌上的資金自然是越多越好,而且這本來就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單挑局,旁邊一直有兩個阿拉伯的富豪與非洲的土豪在跟呢。
夏爾坐在了牌桌的邊緣。
皇家賭場內部使用的是電子現金,不過對夏爾而言,弄到一個電子賬戶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啪。”
夏爾壓住到手的撲克牌。
荷官開始發牌。
戰斗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準確的來說,是邦德與西弗斯之間,牌桌上只有他們兩個針鋒相對,剩下的其他人,更像是散財的背景。
夏爾往籌碼池里扔了一百萬。
他并沒有著急,后半場廝殺激烈,但來來回回終歸只有那么幾下子,先是西弗斯繼續大殺特殺,然后是邦德奮起直追。
接著西弗斯沉不住氣下了黑手,邦德離場用了解毒激素才勉強壓制了毒素。
回歸后的邦德輸多贏少開始給西弗斯下套,讓西弗斯連續贏了幾次大的,桌上的籌碼一度累積到超過八千萬。
最后一輪,邦德剩下的千萬籌碼全壓,刺激西弗斯也全跟,然后,邦德絕殺。
既然是主角嘛,絕殺肯定要有絕殺的范,是德州撲克里的最大值,皇家同花順,就算夏爾也是皇家同花順,也只能和邦德平分籌碼。
夏爾不想,也不需要,因為他不需要像西弗斯那樣,要全部的一億美金還債,也不需要邦德那樣,贏光西弗斯逼迫他合作。
他,見好就收便好。
“嘩!”
西弗斯將桌上的籌碼抱回自己的身前。
“你輸了。”
他輕輕的吐氣道。
“那可不一定。”
可下一瞬間,邦德翻開的牌就讓西弗斯動作一僵,同花,比他大。
接下來是邦德時間,夏爾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撒幣機器,和桌子上剩下的兩位老伙計看著邦德與西弗斯想殺相愛。
找到感覺的邦德開始通吃,順子同花葫蘆,他手里的牌一次比一次大,身前的籌碼也變得越來越多,甚至匯聚了全場大半的籌碼。
西弗斯有些沉不住氣了,示意他的老相好從場外對邦德的酒杯下手。
夏爾再次拋出了一百萬。
千萬籌碼已經所剩無幾,但快了,他出手的機會也快要來了。
“你看上去不好。”
西弗斯盯著邦德說道。
喝下了帶有神經麻痹毒素的波本,在車里靠著薇絲朋的幫助,邦德才注射了解毒劑,重新歸來的他雖然看似平靜,和脖頸處的汗水卻無法作假。
并且西弗斯有些怕了,邦德的牌技越來越高,已經攬走了大半的籌碼,他害怕邦德會繼續贏下去,所以他現在無所不有,甚至用語言去打擊邦德。
“我從未如此好過。”
邦德聳聳肩。
他也不算是說假話,解毒劑有一定腎上腺素,他的狀態的確前所未有的好。
新一輪的廝殺開始。
吃了一個暗虧的邦德意識到不能硬來,他開始循循善誘,輸多贏少的給西弗斯下套,欠錢的西弗斯急需現金,這種急躁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的理智。
而邦德頻頻失誤,更是讓西弗斯認為邦德是在強撐,毒素還是影響到了他,他開始愈發的放松。
不知不覺間,牌桌上的籌碼池變得越來越多,已經累積到了接近九千萬美金。
邦德意識到是時候了,再讓西弗斯贏下兩把,騙他放松警惕,然后等到好牌,就找機會籌碼全壓,刺激西弗斯跟上,一舉絕殺。
“你看起來不妙。”
西弗斯又一次開始嘲諷。
不過與之前心有忐忑不同,這一次他顯得胸有成竹,臉上也重新掛起了那種若有若無的冰冷譏笑。
邦德仍然是典型的邦德式微笑,也顯得信心十足,牌桌上,他根本不回答西弗斯。
“要跟嗎?”
“呵呵。”
兩人默默地看了看牌,都覺得自己沒有什么把握,不過畢竟都是牌技驚人,他們十分默契的繼續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想要騙過牌桌上的其他人,將這一輪過下去。
有把握,就通吃一波,沒有把握,就聯手騙過其他人,將籌碼池往下一輪滾,之前都是這種套路,籌碼池才越滾越多。
“過牌。”
“過牌。”
果然,看到兩人的表演,阿拉伯的富豪與非洲的黑土豪就像是預設好的無腦路人一樣,也可能是真覺得自己手里的散牌比不過邦德與西弗斯手中可能的同花或順子,思索了一番,就如兩人預料的那般,直接過了牌。
邦德與西弗斯很淡定,在牌桌上,值得他們認真地對手只有對方,其他人都是..
“梭哈。”
然后就在他們惺惺相惜心有靈犀準備過牌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卻是突然打斷了他們的思路。
邦德&西弗斯:?
淡定的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都推進了池子,夏爾頂著勞拉的臉蛋,歪著腦袋,看著邦德與西弗斯兩人。
后者們全部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們在想什么。
“跟嗎?”
她笑吟吟的問道。
邦德和西弗斯一直沒有將夏爾放在心上,這位加入牌桌的漂亮女士皮囊不錯,可就像是牌桌上的其他人一樣,牌技可有可無,他們直接就將她視作了花瓶,還是送財花瓶。
可不曾想,她卻在這個時候來了一記背刺。
西弗斯還不想放棄。
“很有信心,女士。”
他試圖用目光逼退夏爾。
“所以你跟嗎。”
夏爾不吃這一套,直接問道。
西弗斯知道自家牌,運氣好,接下來的底牌他能開出葫蘆,運氣不好,估計就是個順子。
而夏爾能突然梭哈,顯然是很有信心,接下來的開牌,至少也是一個同花順,否則她不會如此篤定。
西弗斯氣的眼皮子抽了抽,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不跟。”
明知要被通吃還跟,那是蠢。
“開牌吧。”
眼見其他人再沒有送錢的意向,夏爾對荷官示意道。
邦德,散牌,西弗斯,順子,阿拉伯富豪,散牌,非洲黑土豪,三條,夏爾..同花。
邦德&西弗斯:(▼皿▼#)。
別說同花順或者皇家同花順了,她她連個葫蘆都不是,只是一個普通同花。
..她怎么敢!
“贏家通吔咩。”
夏爾用一種聞者打人聽者暴怒的腔調把牌桌上的籌碼攬到自己身前,瀟灑的起身,將一枚代表著十萬的紅籌碼扔給荷官。
“歸你了。”
這下西弗斯徹底坐不住了。
賞荷官小費,意味著不玩了,這可不行。
夏爾這一手至少攬走了九千萬美金,這次皇家賭局的電子資金一共只有一億三千萬左右的美金,西弗斯是有很多人脈,但也沒說輕松就能幾億幾億那么收割,否則他也不用和自由的戰士們暗中交易了。
而且這一次他不留情面,大殺特殺,算是殺熟,本來就沒多少的交情大概這次也就徹底玩完了,下一次,他可叫不來這么多人救場。
這筆資金不能放,否則他會死的很慘。
想到這里,西弗斯也顧不得什么紳士不紳士了。
“贏了就走,未免太有失風度了吧。”
他起身,臉上的陰沉肉眼可見。
周遭的氣氛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