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麥迪遜緩緩從床單下面爬了起來。
她打了個哈欠,金色的頭發顯得有些凌亂,但不同于某個亂蓬蓬的海貍小姐,她的頭發被打亂的很有美感。
摸了摸床邊,沒有摸到夏爾的人。
不過夏爾起身的時候她其實已經察覺了,只是她還想繼續賴床一會。
很快,麥迪遜就嗅到了咖啡的味道,一口下去,她立刻精神了很多。
連床單也沒裹,她就這么大大咧咧的直接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夏爾?”
“夏爾?”
邊走,麥迪遜一邊叫著夏爾的名字,可腦袋浸水的夏爾自然是聽不到的。
“夏爾!”
麥迪遜再次叫道。
推開臥室的門,大廳中空無一人,房子靜悄悄的,如果不是周圍的一切都是嶄新的家具和裝飾,這里簡直就像是一間荒屋。
“又來?”
恐怖片的既視感再次出現,麥迪遜翻了翻白眼。
手一伸,床上的床單就被她用控物的力量抓了過來,她胡亂的圍在身上。
“這不好玩。”
麥迪遜喊道。
“這種無聊的把戲你已經玩過一次了。”
事實上,現在麥迪遜越想,越覺得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夏爾是故意的,不然為什么會和電影中的情節那么相似!
他肯定是仿照電影情節來的,毫無創意!
無痕伸展咒的面積并不大,所以轉了一圈之后,麥迪遜很快就將目標鎖定在了那兩扇可疑的門上,她走過去,聽了一聽,卻沒有聽到里面傳來什么聲音。
猶豫了一下,她將手放在門把手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門突然打開了,夏爾從里面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麥迪遜。
“早上好。”
夏爾愣了一下。
麥迪遜則是嚇了一跳,她險些就一掌推出去,用上自己的控物力量了,這才在最后關頭收了回來。
“你一大早上的在搞什么?”
麥迪遜有些不爽的問道。
“呃,一些關于魔法的事情。”
夏爾很無辜的攤攤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沒做。
他退了一步示意麥迪遜過來進門之后,麥迪遜果然看到屋子里面只是一些奇怪的植物和魔藥還有書籍以及一個散發著幽綠色光澤的石頭盆。
“那另一扇門呢?”
麥迪遜的好奇心其實不強,她從來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物。
“嗯..”
夏爾遲疑了一下。
可夏爾的停頓卻讓她反而產生了好奇心。
“怎么不能說?”
她拽著床單,隨意的靠在墻上懶洋洋的看著夏爾。
“我不介意。”
“如果你想玩扮演藍胡子的游戲也可以。”
雖然這么說著但夏爾可不會覺得麥迪遜真不介意,女人都是小心眼的。
“也不是不能說。”
“門后是一間地牢,還有一些實驗用品,零號病人就被關在那里。”
“哇哦。”
麥迪遜果然發出一聲感嘆。
“一間地牢?”
“是的如果你覺得殘忍的話你可以不必下去,反正..”
“不不不,我不是在感嘆這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現在是在車上吧,這是一輛車雪佛蘭。”
夏爾笑了笑。
“在看到這么多的房間之后,你難道還在奇怪嗎。”
麥迪遜聳聳肩。
“這倒是。”
在一輛汽車上有一間地牢這句話聽上去的確很奇怪可想一想現在他們所處的這個房子想一想魔法能夠做到的事情。
又好像沒有那么奇怪了。
“要下來看一看嗎?”
麥迪遜沒有感到排斥或者害怕,夏爾也就順勢提出了邀請事實上,就算麥迪遜這一次不說他也會找機會邀請她下去看一看的。
“等我換件衣服。”
早飯可以不吃但打扮必須要美。
然后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夏爾用五分鐘的時間完成了早餐,然后拿起了真正的咒語全解。
在上一本魔法原理看完了之后,這是他的新寵。
然后在麥迪遜挑好了衣服,倆人又解決了早餐之后,夏爾打開了通往地牢的大門。
雪佛蘭黑斑羚的內部空間其實分為兩層,第一層就是上面的起居室,臥室什么的,應用盡有。
而在下面,則是一個面積相同的第二層,這一整層,都是地牢,并不是夏爾所說的一間而已。
它們被堅硬的水泥分割,更像是監獄。
這里沒有什么所謂的保護魔法,夏爾的水平還不足以讓他使用一些所謂的魔法陣來防御這里。
他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甚至整個游戲中都不多,就算有類似出現的東西,也是在副本中作為背景,而且是大后期涉及神靈背景的劇情。
一些遺落的上古魔法陣。
但目前來看,水泥墻壁就已經足夠了。
零號病人只是一個普通人,除了零號病人,灰姑娘的姐妹還有女巫葛朵也被夏爾轉移了過來。
她們的身份比較特殊,需要隨身看管。
但當然,作為已經被達成了協議的特曼妮夫人的朋友而女兒,她們的待遇并不苛刻。
“唔!唔唔!唔唔唔唔!”
看到夏爾倆人,被束縛起來的零號病人立刻瘋狂的掙扎起來。
他的感覺十分不好,雖然被巫毒教那群人抓起來也是被抓住,但好歹他們還給他自由的權利,比如跟著他們到處跑。
那些黑人說話很有節奏感,也不喜歡他這個白人,卻也總算是在聊天。
可到了這里,他直接就被關起來,根本就被不聞不問,雖然這里空間很大,可也和小黑屋的感覺差不多了。
這一晚上過去,他感覺自己簡直要瘋了。
“這就是零號病人?”
麥迪遜站在監牢外面看著他。
當時場面比較混亂,夏爾搶了人就走,她也沒有仔細觀察。
零號病人被束縛住,衣服是類似精神病院的裝扮,因為夏爾怕他自殺,誰也不知道他如果死了,他身上的詛咒會怎么樣。
夏爾也不想親自嘗試。
“是的,他就是零號病人,詛咒得起源。”
“那為什么他沒事?”
麥迪遜問道。
看著十分有活力的零號病人,麥迪遜有些奇怪,血肉詛咒的威力她已經見識到了,但為什么這家伙還好好的。
“事實上,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
夏爾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