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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孤男寡男

  和柴宜斌“廝混”了半天,李江河也喝的醉醺醺的了。

  這種酒后勁是真不小。

  客廳里披頭士還在唱著hey judy.

  “Remember to let her under your skin'”

  “記得將它唱進你的心里”

  這首歌唱沒唱進judy或者是人們的心,李江河表示不清楚,但酒是切實的喝進胃里了。

  柴宜斌似乎有心事,喝的也不少,他讓李江河在這里隨便找間空房間睡,東倒西歪地領著李江河在別墅二樓找了間有被褥的,然后自己踉踉蹌蹌地回屋了。

  李江河用盡最后的一絲理智,跟爺爺李善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喝了酒,現在朋友家借住一晚。

  部隊喝酒兇,李善明白喝多了還是就近找個地方睡比較好,就告訴李江河他不擔心,讓他第二天早上起床再給自己打個電話就行。

  這間房的被褥還是新的,內置一個小洗手間,他勉強洗洗臉,衣服也沒脫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九點。

  一貫早起的李江河這個點才起已經是相當罕見了,他按摩了兩下自己的太陽穴,靜坐了一小會,感覺正常一些了。

  半瞇著雙眼,李江河在洗手間找到了一次性洗漱用品,好好刷了刷牙,這時候外邊還沒有動靜,他估計柴宜斌還沒醒,先去洗浴間洗了個澡。

  洗完澡才算是真正清醒過來,他晃晃腦袋,去樓下廚房看了看。

  冰箱里的東西不多,但好歹還是有點雞蛋,他又翻出花生油和鹽,湊活著煎了四個雞蛋,一人兩個。

  這時候柴宜斌才晃著腦袋下樓。

  “挺香啊”,柴宜斌抽抽鼻子,整個人癱在沙發里:“做什么好東西了?江河,你起的可真早啊。”

  “就是煎蛋,湊活著吃吧”,李江河看柴宜斌宿醉的情況比他嚴重,幫他把煎蛋端到茶幾,解釋道:“我平常起的就早,今天這算晚的了。”

  “忘了你還在上學了”,柴宜斌舉起雙手,拍拍自己的腦袋,坐到煎蛋旁邊,口齒不清地說道:“家里還有雞蛋嗎?我都忘了。”

  “在冰箱里,反正沒壞就行”,李江河現在基本清醒,三下五除二把煎蛋吃了。

  “真好吃,沒想到江河你還有這一手”,柴宜斌吃的很滿足。

  “你吃吧,我去給家里打個電話”,李江河找到手機,去廚房打電話了。

  “行,我去洗澡”,柴宜斌感覺自己身上酒氣夠重的,吃完煎蛋也去洗浴間了。

  李江河簡單給爺爺報了個平安,又回到客廳。

  昨天網上唱片機一直沒關,披頭士樂隊唱了一晚。

  一會,柴宜斌穿著大褲衩,上半身裹了個浴巾,走過來把唱片機關了,打開電視,癱在沙發上。

  李江河也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時候在重播老版西游記。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兩個人看女兒國看的津津有味。

  “我去上個廁所”,柴宜斌感覺自己的膀胱不行了,要去釋放一下。

  李江河也起身,準備去廚房拿杯水。

  可能是坐太久,腿麻了,柴宜斌起身一下子沒站穩,整個人向著李江河倒了過來。

  幸好這時候李江河已經完全清醒了,他手急眼快,一把扯住柴宜斌,伸出另一條胳膊把他在半空中撐了起來。

  李江河神情古怪,這種姿勢懷里要是個美女還說得過去,這么兩個大老爺們是在干什么?

  好巧不巧,這時候別墅的門被打開了。

  電視機的聲音把開門的聲音遮住了,導致兩個人都沒聽見。

  “柴宜斌!”,一個女生叫道:“你.......你竟然。”

  “啊?”,柴宜斌還沒在馬上要摔倒的驚嚇中緩過神來,把頭轉向大門的方向,疑惑道:“于媗,你怎么來了?”

  “我能不來嗎?柴宜斌”,于媗也在驚訝中沒有緩過神來:“我不來能知道你和一個男的,男的!把我綠了?你玩的夠花啊。”

  這也不怪于媗多想,實在是現在李江河和柴宜斌的姿勢太銷魂。

  柴宜斌之前裹著浴巾,因為身體突然失去平衡,浴巾滑落了一半,胸肌半露,還好他是個男的,要不這一下就走光了。

  李江河因為要攙扶著他,右手扶在他腰間,在于媗的視角看就是摟著柴宜斌的腰。

  關鍵,這時候電視機里還在唱著:“說什么王權富貴,怕什么戒律清規.只愿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愛戀伊,愛戀伊,愿今生常相隨。”

  由不得于媗不想歪。

  “不是,你想多了”,柴宜斌哭笑不得,直起身子。

  “我能不想多嗎?”,于媗也回過神來,走進別墅:“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你們在這演瓊瑤呢?我真沒想到咱們柴大少爺還有這么小鳥依人的那一天。”

  “大小,你不清楚嗎?”,柴宜斌恢復正常,不著調地說道。

  “就是清楚才說”,于媗毫不臉紅,面色自若地說道。

  “行了行了,我輸了”,柴宜斌又把浴巾系在腰間,拍了拍李江河,指著于媗說道:“這是我未婚妻,于媗。”

  “你好,我叫李江河”,剛才的尷尬,被柴宜斌和于媗的葷話給沖淡了,他面色如常地說道:“我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借宿一晚。”

  于媗看著有一米六五左右,瓜子臉,柳葉眉,梳著個馬尾,穿了件淺藍色的連衣裙,腳下的高跟鞋能有八厘米,看著像是一米七三了,氣勢蠻足。

  “于媗”,于媗說了遍自己的名字,道:“我知道你,宜斌和我提過,你的奶茶店我也去過,味道不錯。”

  “不是,你怎么有我房子的鑰匙?”,柴宜斌想起來自己也沒給于媗鑰匙啊。

  “你媽給我的”,于媗沒好氣地說道:“要不然你們能吃上煎蛋?還有,你被褥我也時常讓保潔阿姨給你曬過,你沒感覺?”

  早上兩個人沒收拾盤子,于媗從殘渣中分析出是煎蛋,主要是,她記得除了雞蛋,別墅里基本也沒什么菜了,她就是怕柴宜斌回來早上沒墊肚子的,才買了些雞蛋放在這里。

  “啊.......”,柴宜斌昨晚喝多了,真沒感覺,只能心虛地豎了個大拇指:“我媳婦真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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