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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弼兄,你可真是懂得物盡其用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就不擔心他們的想法?”
程處弼嫌棄地哧之以鼻。
“擔心什么?呵呵,難道他們兩個真的會在意名聲?若真在意,過去為何干下那么多不地道的事情?”
聽到了這話,李恪也頗為認同的深以為然,不過旋及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處弼兄,小弟我可是記得,長年的許敬宗缺的是腿,那年紀輕的李義府少的是手。”
“按道理面言,應該叫地缺老人,天殘居士才更合理吧?”
“呵呵…賢弟,你莫不是不知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嗎?”
程處弼胸有成竹地大手一擺,滿臉老謀深算地道。
“這樣一來,才能夠起到更大的迷惑性,讓那些被懟的家伙,把握不住,到底是被誰懟了。”
“而且,那些人頂多也只能猜測可能是程某那兩個手下,卻也不敢肯定。”
“如此一來,他們二人,自然也不好意思說程某陷害他們。”
聽得處弼兄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李恪一臉黑線,自己應該被處弼兄說服呢?還是應該被他的騷操作給攝服?
罷罷罷,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由著處弼兄搞去。
現如今洛陽洛水的流量,已然極低,所以,正是借著這個機會,李義府親自到場監工。
監督著那些工匠們正在進行最后的橋墩施工,看著那些工匠們在那些搭建起來的架子上忙碌不停。
打量著那足足高出了洛水兩岸足有近兩丈來高的橋墩,據大唐最頂尖的那些橋梁工程專家程三郎的描繪。
在橋墩之上的橋身會呈拱狀,會再升高一段距離,最高處,怕是要接近三丈。
如此一來,哪怕是現如今在洛水中來回游蕩的那些樓船,也一樣可以輕而易舉地穿行于其下。
就跟那洛西惠民橋一般,不過這座橋的美觀程度,自然是遠遠在那種鐵索高架橋之上。
由于正在施工,但是這洛水哪怕是在這個時節,仍舊有大量的舟船往來。
甚至有不少的好事者乘坐著舟船,圍著這些高大而又敦實的橋墩轉修不已。
這讓李義府不得不增派了大量的人手前來維持秩序,避免那些家伙過于靠近影響施工。
還有不少閑雜人等雖然沒有登舟靠近,可還是會站在兩岸,對著那些高大得過份的橋墩指指點點不已。
程處弼與李恪二人打馬疾行,很快就趕到了那漢唐商行牡丹亭橋所在的施工現場。
不過程處弼只是欣賞了一會洛水中立橋墩的場面,很快就將注意力落在了那河岸兩側。
此刻他們就駐足于那洛陽牡丹亭酒樓旁邊,看著那高高聳立于河岸旁邊的橋基,還有那條已經墊出足夠高度的道路。
唯一不太完美的地方就是,想要上橋,直接從河岸兩旁登橋,只有步梯可登上去。
而但凡是車馬想要登橋,不好意思,你們得繞行差不多百來步之外。畢竟想要足夠和緩的坡度上橋,那距離就得足夠遠才行。
即便這樣,會造成些許的不便利,可是相比起過去洛南、洛北的交通而言,已經便利到令人發指了好不好?
李恪嘖嘖稱奇地打量著著在河中聳立的橋墩,以及立于河岸兩旁的橋基,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處弼兄,為何小弟總覺得,近岸處的這橋基的高度,似乎要比河中心的那些橋墩要低上一截?”
“沒辦法,這還不是為了減少過度抬高路面,導致交通不便利。”
這樣的設計理念,卻并非是出自于程三郎之手,而是這個時代的那些修建橋梁,經驗豐富的老工匠們給出的意見。
程處弼雖然有著超過這個時代一千多年的遠見卓識,但是在建造橋梁這一塊,他卻只能照貓畫虎,畢竟不是專業人士。
但是作為虛懷若谷的程家人,程三郎很明白專業的事情,就要聽專業人士的建議。
并且那些專業人士可不僅僅只是耍嘴皮子,而是在附近的一條小河流上,試架了樣橋。
證明了他們思路和想法的可靠性,程處弼這才最終拍板。
很快,收到了消息的李義府也趕了過來稟報,朝著程三郎雄糾糾氣昂昂地表達了工期比預計工期提前了七天的時間。
“不錯不錯,李主薄你的確是用了心思了,不過千萬不要為了趕工期而影響到工程質量。”
“咱們做的可不是豆府渣工程,爭取在千百年之后的那些行人車馬。
還能夠通行在這座仍舊毅力在洛水之上的漢唐商行牡丹亭橋上。”
“到了那個時候,你這位督造者的名字,也必定會被后人所銘記。”
聽到了程三郎這話,李義府忍不住砸了砸嘴,這話說的,實在是讓人覺得不是個滋味。
想想自己曾經的野望,為的可是名垂青史,在歷史書上,在大唐王朝,留下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
可現如今,那樣的夢想,早就已經隨著自己成為程三郎的鷹犬。
被昔日同僚視為御史公敵之后,加上又失去胳膊,失去了憑著本事與能更爬上朝堂更高處的希望。
過往的努力,都已經成為了虛妄,為今之計,就是要舔好程三郎。
為這位被陛下視為大唐年輕一輩中未來的將相之才貢獻自己的心血和汗水。
避免被當成無用之物撂到一邊去,只能含著悲傷的淚水,渡過平凡的余生。
就像現在這樣,哪怕是只能因為一座橋而被歷史所銘記,那好歹也比默默無聞要好。
想到了這,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李義府不禁兩眼一紅,朝著程三郎擠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道。
“程洛陽還請放心,下官豈敢不重質量,每一個環節,下官可都是親自把握,力求完美…”
看到程三郎聽得十分認真,并且很認可自己的工作態度,這讓李義府心中暗喜之余,自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老對手,同樣缺胳膊少腿,偏偏職位在自己之上的許敬宗。
“下官還有一事需要向程洛陽稟報,不知程洛陽可知曉,那許敬宗就在前幾日,又訂下了一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