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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咱們兄樣這等斯文人,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據他所言,這藥酒固本培元的效果也有一點,但是最大的效果還是在于激發男性的潛力。

  嗯嗯,就是那種不正經的功能很強大就是了,或許比不上現代醫學研制出來的偉哥。

  但是效果肯定也差不多哪去,因為同學里邊有喜歡不正經的老司機嘗試過,并作出了中肯的評價。

  之前程處弼忙著兢兢業業為了大唐的正經醫學事業嘔心泣血,再加上女朋友都沒有,自己也也還是粉嫩少年。

  就把這事給拋在了腦后,直到今天劉伯伯的無中生友,倒讓程處弼想到了這事。

  這個時代可沒有什么萬艾可,沒有印度神油。

  能夠為大唐王朝的中老年男人的喜極而泣的好寶貝,大概也就剩下程處弼這貨腦子里邊的那份藥方了。

  若是之前還沒有酒中精華的時候,程處弼就算想起,那也沒啥用,畢竟那些藥材需要的是高度酒浸泡。

  可現如今酒中精華已經有了,只要采辦到藥材,往那酒壇子里邊一扔。

  泡上半個月,就可以舀出酒液儲存起來,就成為了大唐中醫藥的新品種:大保健酒。

  來到了東市,程處弼則是開始分派任務,程吉去一家藥鋪買幾味藥。

  到得下一家,又讓程利去買點,而程處弼則親自出馬,買齊了最后那幾味藥。

  這才領著兩位忠仆,提著幾個包裹的藥材打馬回府。

  回到了家中,程處弼便徑直竄到了自己平日里動手術的那個小院子。

  然后將藥材都傾入了一個大壇子里邊,正在鼓搗,結果不想,就聽到了大哥的大嗓門。

  “老三,叫你喝酒呢,怎么竄這來了?”

  “小弟我在忙點小事一會就來。”程處弼答應了一聲,然后與程吉和程利,提來了酒中精華,傾入了那酒壇之中。

  已然湊到了跟前的程處默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濃烈的酒香。

  看著那壇子中漂浮起來的藥材,不禁奇道。“老三,你這是在制什么酒?”

  “嘿嘿嘿…當然是男人都說好的酒。”程處弼一樂,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那個,這種藥是拿來治病的,可不是平日能喝的。”

  “真的假的,三弟你該不會是在誑我和你大哥吧?”二哥程處亮出拍馬趕到,聞著酒香,滿臉的不信邪。

  程處弼不樂意了。“二位兄臺,我有這個必要騙你們嗎?”

  沒再理會這兩個親哥,跟兩位忠仆一塊把這個酒壇子抬進了屋子里邊。

  蓋好了酒壇,壇沿倒上了水加以密封,防止泄漏之后,又將屋門給鎖上。

  這才跟著大哥二哥一同離開小院。

  哥倆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程處弼泡的是什么酒,程處弼當然不能說實話。

  一口咬定那是給人治重病的藥酒,一般人喝了會出問題,最終大哥與二哥只能悻悻地放棄了想要嘗上一口的念頭。

  閻立德一直忙碌到了黃昏時分,這才離開了皇宮。

  心身俱疲的他回到了府中,搭階而上,這才從家丁的口中,知曉了二弟今日正好過府。

  閻立本此刻正與溫氏在前廳里,跟嫂夫人聊天,一邊等待著兄長歸來。

  他這些日子,正在構思那些大唐的功勛之臣們的畫像。

  正好打好了一份樣稿,特地來尋這位藝術造詣不亞于已的兄長研討。

  只是沒有料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半天的光景,已然天色黃昏之際,總算是看到了神情憔悴的兄長邁步進入了前廳。

  閻立本不由得面露喜色,快步迎上前去一禮,看著兄長那張如同霜打過的茄子般的沮喪表情,頓時吃了一驚。

  “小弟見過兄長,兄長你這是…”

  閻立德看著這位氣質與容貌都與自己頗為肖似的親弟弟,一想到了自己今日在延嘉殿的遭遇。

  不禁眼眶一紅,大手拍了拍一臉懵逼的二弟閻立本的肩膀,感慨地道。

  “二弟,為兄,為兄終于明白了…”

  “大哥你明白什么了?”閻立本看著那眼眶發紅的親哥,一頭霧水地追問道。

  “唉…程家人,真是惹不得啊…”閻立德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到了榻前坐下,吐出了這么一句話。

  “!!!”閻立本不禁吸了一口涼氣,臉色都變了。

  “兄長,你遇上程家的誰了?老大,老二還是老三?”

  閻立德咬著牙根,惡狠狠地道。“太常寺丞,程處弼,程老三。”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溫氏不禁關切地問了句。“大哥今日不是到宮中公干去了嗎?怎么會遇上他。”

  “唉…說來話長啊。今日,愚兄奉旨,到宮中延嘉殿那里去監造事物。”

  “誰曾想,居然跟那程老三有干系,原本我猶記得賢弟你的經歷,一直想著,不與那小子發生交集。”

  “可結果…”閻立德閉上了兩眼,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看得閻立本一陣心疼。“哥,到底怎么了…”

  閻立德只能斷斷續續地將今日在宮中發生的經歷給述說出來。

  聽得閻立本一臉黑線,連聲低罵無恥,卑鄙,下流。

  便是溫氏這樣的溫婉女性也忍不住滿臉嫌棄。

  “程三郎那小子是個厚臉皮倒也罷了,沒想到李兵部也這么…”

  “實在是,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文氏不禁心疼地勸慰道。

  “夫君莫要太過生氣了,傷身了可不好。況且陛下既然知曉了,想必應該會懲戒他們才是。”

  “嫂夫人有所不知,這等事情,與公務無涉,最多也就只是程老三與李兵部二人的品德問題。”

  “陛下總不能為了這點事,就真的嚴懲他們。”

  閻立德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從袖中摸出了一個漂亮的琉璃把件。

  “陛下知曉之后,便讓人將此物賜給我。”

  “想必也是不欲事情鬧大,卻又知道閻某委屈才會如此。”

  “程家實在是欺人太甚。”溫氏忍不住跺腳嗔怒道。

  閻立德苦澀地一笑。

  “罷了罷了,那一家,全是厚顏無恥之人,咱們兄樣這等斯文人,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閻立本亦好不到哪兒,一想到之前程咬金與尉遲恭的到訪,自己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藝術家能干嘛?

  還不是只能含著眼淚慫了,老老實實給那兩個大惡霸揮毫潑墨作畫。

  弟兄二人面面相覷,眼眶一紅相顧無言,險些就淚沾襟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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