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配合你們調查是我的責任和義務,這樣吧,能不能稍等一會,因為我不知道需要耽擱多長時間,需要把自己目前的工作跟其他同事做一個交接,你們也知道的,高中的課程總是那么多緊張,而且學生的事情也是我們工作過程中最先需要保證的重點。”
盡管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但是他依舊用10分負責任的態度,向著面前的兩位警探請求著,而且說出的話語也讓對方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如果換成是其他人,真有可能被這副態度給改變自己原本的想法,覺得對面前的這位老師和負責的人根本不太可能是自己需要抓捕的幕后頭目。
“當然可以,但是我們希望還是盡快吧,而且要在我們兩個人在場的情況下進行,希望盡快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給民眾和公眾以及老師您本身一個清白。”
警探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面手表的時間,同時給出了自己的答復,而得到他應允之后的杜杰·巴尼,也立刻拿起旁邊的電話,吩咐自己的同事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當兩個人進行工作的交接之后,在所有其他同事關心的眼神中,杜杰·巴尼隨著兩位警探上了他們的車輛,朝著遠處的丹佛市警局駛去。
隨著警探的指引來到了旁邊的審訊室之后,杜杰·巴尼整個人就陷入到了封閉的狀態中,無論面前的警探如何詢問他都是一副十分冷淡且拒不配合的態度,甚至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讓他開口,哪怕對方說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依舊讓他保持在沉默的狀態中,似乎希望用這種姿態來面對自己接下來需要接受的懲罰和人生。
“杜杰·巴尼先生,我們也希望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但是因為這次事件引起的轟動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幾乎所有的社會公眾都盯著這個案件的進度,我希望無論是否是您的手筆,都能夠盡快的配合我們的正常工作,一方面能夠盡快洗脫您的罪名,另外一方面也能夠讓我們對所有的公眾有一個交代。”
幾乎這些警探已經把自己的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看到對方依舊是這個態度,著實是拿他有些沒有辦法了,而且因為這件案件已經受到所有人的關注,一些原本審訊的小手段也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進行使用,如果被揭發出來,帶來的反響會是十分嚴重的,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只能用一些傳統的審訊手段,通過燈光和氣勢方面的技巧,希望能夠打破對方的心理防線,盡快的配合他們的工作。
說實話,如果對方一進來就采取十分配合的姿態,可能大家真的會覺得這個名單出了錯誤和差異,對方不可能是這個組織的幕后首腦和領袖,但是看到對方沉默的姿態之后,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個看起來彬彬有禮的老師肯定是有一些事情的。但是自己的猜測不可能送到法庭充當定罪的資料,如何撬開對方的心理防線成為了大家首要解決的問題。
“能給我一杯咖啡嗎?”
似乎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的時間太久了,杜杰·巴尼整個人也已經被干咳這個身體的反應給擊潰了,看著面前依舊喋喋不休的警探,他提出了自己進入審訊室之后的第1個要求。
“還有,我需要我的律師在場,按照聯邦法律,我有這個權利。“
似乎對于自己的現狀有一個明確的認知,杜杰·巴尼也不打算繼續抱有原有的態度了,因為自己這副偽裝的樣子很明顯是騙不過這些警探的,而且別人的口供目前對于自己的現狀也是十分不利的,哪怕最后自己一直堅持著不認罪的態度,那些組織的其他成員也會通過多重作證的方式把自己的罪名給定下來。
要知道在聯邦這個國家中,幾乎沒有什么罪名是真真正正十惡不赦的,只要你擁有相應的資金和地位,以及一個不錯的律師,能夠把很多原本看起來十分嚴重的罪名,通過各種方式的辯解以及評審團態度的偏移,把自身的懲罰盡量壓低到最輕微的地步。
至于是否公正與否,要知道這個國家本身就沒有真正意義的公正可言,而且公正的前提是雙方處在一個平等的地位和條件下面進行的,當辛普森殺妻案的結果出來之后,幾乎所有的民眾對于這個國家的本質都有了一個深刻的認知。
警探站在原地看著依舊是一副平靜姿態的杜杰·巴尼,此時此刻在他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對方,就是這次襲擊案的幕后黑手,但是對方提出的要求確實又沒有辦法讓他有任何拒絕的權利,保持著一種憤怒且憤慨的情緒,盯著對方觀想了許久,最后還是無奈的微笑了一下。
自己的身份只是負責查案的警探,至于這些罪犯是否有一個自己的懲罰和善意得到伸張,全是法官和評審團的事情,他只需要把這個世界所有的來龍去脈以及參與人員調查個清清楚楚,就已經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之后的問題不如交給另外的人去頭疼。
“你的要求我們會盡快滿足的,同時也會提供給你你應得的權利和待遇,但是我也希望在之后的時間里盡量配合我們的工作,如果我們的訴求沒有得到解決,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會記住我這個人的同時,我也會盯死你的一舉一動。”
用一副十分強盛的氣勢注視著對方的眼神,同時口中也說著一些威脅的話語,警探也希望用這幅姿態讓對方改變原有的主意,但是杜杰·巴尼根本不與對方的眼神發生任何交接和接觸的地方。
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局面幾乎是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現在滿腦子想的事情就是聘請一位不錯的律師,盡可能的讓自己的罪名變得減少一些,他們在此次襲擊的過程中盡管引起很大的騷動和慌亂,但是原則意義上也算是抗疫活動的一種,只不過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舉動罷了。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重點,在剛剛沉默的時間里,他已經想得十分明白了,那就是在此次襲擊活動中,并沒有任何人員出現受傷的情況,最后等待自己的責罰應該是十分輕微的,再不涉及別人生命的前提下,任何罪名都十分容易被辯解和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