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綠與蒼藍交織的斑駁世界,藤蔓與火焰共舞,春夏齊染世界繁華。
地面上,土層紛紛涌動,一根根蔓藤就像由雨后鉆出地面的筍竹翻滾而出,蔓藤上那一朵朵盛開的鮮艷花朵,身上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香味。
虛空中,狂風沖蕩攪動,無數熾藍之火在空氣中飄浮像浪潮一樣不斷的擺動,藍火上閃爍的妖異光華,似藏有無數光怪陸離,迷惑人心 而在青綠與蒼藍交織的斑駁世界中,兩道快速閃電般的身影,不斷交叉而過,每一次交叉都會暴起如同炸彈一般的音爆巨響,氣流驟劇個不停。
‘火遁,雷遁,還有陰遁融合出的火焰嗎?原來如此,難怪敢說超越柱間的木遁。’
這門新的血繼限界,或者說血繼淘汰的威力。
在宇智波斑眼里確實不下于木遁,若論純粹的殺傷能力的話,更是在木遁之上,但功能性卻不足。
宇智波斑不虧是見多識廣的大師級人物,只是短短的交手一會,就從佐助這門新火焰中分析出了很多。
木遁主生,是水土融合,陽遁注入生命力的產物,象征著創造 而宇智波佐助的火焰有雷,火這兩個以破壞力強著稱的遁術,可以說象征毀滅。
‘這種年紀,這種天賦,難怪連我意志化身都會感到擔憂......’
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融合而產生新的遁術,只有極少數的天賦極高忍者才能夠做得到,三種更是難上加難。
尤其是火遁與雷遁的查克拉向來以不穩定,暴躁著稱。
‘如果不能.....那么就必須將其早點毀滅!’
‘不然,這家伙將會是計劃的巨大麻煩。’
這么想著,他就見宇智波佐助突然收了手上的一刀一劍,雙腿一前一后形成弓步,整個身子如同拉開的大弓。
右手一記簡單至極的直拳帶著凝聚其高溫妖異的蒼炎,仿佛化作一條兇猛的大蛇將獵物吞噬。
忍體術?
宇智波斑一個側身,輕輕閃避,而佐助見一擊不中,躬身迅速轉換動作,左手化肘,右手以拳化爪,掌心盡是凝聚到極點的蒼炎。
宇智波斑眉頭輕皺,他能看出來肘擊的目標是他的腹部,再擊中了他的腹部后,在身體自然慣性下,就會被緊隨起來的爪抓住喉嚨,引爆其中的火焰。
宇智波斑一個后躍,見狀,佐助連踏兩步上前追擊,腳步一踏,身體豁然彈射而起,掌心的蒼炎更是劃過一道美麗優美的火焰軌跡。
破綻百出!
此時,宇智波斑直接一個回身一腳重重踢在了佐助空門大開的背上,將其踢飛了,隨即右手一舉,一道耀眼的激光瞬間激射而出。
嵐遁!
雷屬性查克拉和水屬性查克拉融合的血繼忍術,既有雷遁忍術的速度,攻擊力、破壞力又有水遁忍術的流動性,自由性,操控性!
是他宅在地洞幾十年閑來無事的產物,因為他本身有更強大的術,所以這種小玩意在他開發出來后,還從來沒有使用過。
而現在使出來,只是證明一下他宇智波斑也有開發新遁術血跡的能力。
“連五歲的宇智波都知道在戰斗中不能把后背露給敵人,你這個新遁術的忍體術,就是這套小孩子都看不上的雜耍嗎?”
宇智波斑看著一個翻身躲避激光,重新站起來的佐助開口道,語氣頗有怒氣。
從宇智波佐助的第一擊開始,他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看似華麗兇猛,實則破綻百出。
尤其是剛才那一招,宇智波斑不明白他在半空手拉一道火焰軌跡有什么意義。
這就算了,身體還在半空轉了一圈,直接將背后暴露了出來。
“情懷罷了,說了你也不懂。”
佐助擦了擦嘴角,隨意回復道,說話間,周身迸發出無數蒼炎驟化刀刃、箭矢、千本等尖銳的直直刺中朝向他襲來的蔓藤枝丫。
噼里啪啦的烤木聲不斷響起,蒼炎與木遁兩者一時間居然相持不下,難分勝負。
蒼炎正是佐助新遁術的名字,也是自他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后,練習時長兩年半的產物。
佐助的萬花筒瞳術分別為控雷之術和控火之術,從而形成了注入陰遁。
火焰不滅,無物不焚的黑炎。
光怪陸離,迷惑人心的紫電。
這兩年隨著佐助實力的不斷飆升,對于寫輪眼的應用越發熟練,以及對火,雷兩屬性查克拉造詣的不斷提升。
陰火的黑炎,陰雷的紫電,終于在他體內融合成了一門新的遁術,具有兩者所有特性的同時,威力更上一層樓。
同時這種遁術已經被佐助的基因記錄下來,形成了可以遺傳的血繼限界。
這代表著如果佐助有后代的話,他這一脈的宇智波可以稱得上新宇智波,同時有機會覺醒寫輪眼,
以及蒼炎這個可以跟木遁媲美的遁術血繼。
而蒼炎甚至還可以拆分為陰火的黑炎,陰雷的紫電,以及單獨的火,雷結合的新遁術。
由于蒼炎的顏色,以及具有強大的穿透力,遲緩等性質,跟佐助前世某個童年記憶的經典人物如出一轍。
所以剛才在和宇智波斑戰斗中,便忍不住cosplay了一下。
然而事實證明了,游戲里的你再強大也是假的。
游戲里那些華麗優美的招數,放在現實中卻是破綻百出。
“寫輪眼已經覺醒到這個程度的你,應該已經看過宇智波祖地流傳下來的那塊石碑了吧?”
此時宇智波斑沒有再繼續發動攻擊,反而是有一番嘮家常的架勢。
“不看,沒興趣。”
不用猜,佐助也知道宇智波斑接下來的話是什么,但佐助對宇智波斑那一套理論實在不感興趣。
他不想費腦子去反駁宇智波斑,更懶得跟他述說無限月讀的真相。
鳴人別天嘴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原時空中哪怕到了最后一刻,知曉了無限月讀真相的他。
在臨死之際面對自己的老友千手柱間問話,也沒有表現出絲毫后悔。
從始至終,從不后悔,從不動搖,唯有宇智波斑一人!
無限月讀的方法是好的,只是執行的人不好而已。
“宇智波一族是六道仙人的后裔,那塊石碑為六道仙人所留,上面記載了救贖宇智波一族和拯救這個被詛咒了的忍界的方法!”
聞言,宇智波斑也并不懊惱,現在的他心態有所轉變,漸漸的將佐助的位置放在了同等強者的位置上。
“首先,我對什么救贖宇智波和拯救忍界沒有一點興趣,你說的這些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佐助豎起了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自己額頭道:“其次,就算我想做,也是按照我的想法去做,我宇智波佐助自己的道路。”
“六道仙人活著的時候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你憑什么認定所謂他留下的石碑能夠做到?”
“愚蠢!六道仙人是傳說中的救世主,他早就預料到了今天,所以才在留下石碑。”
“你沒有看過石碑,自然不懂,只要你看過,你就會明白石碑內容的重量!”
“我不懂?”
佐助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真正不懂的人是你啊,宇智波斑,你這個舊時代的殘黨。”
“我?舊時代的殘黨?”
聞言,宇智波斑征似乎聽到什么不好笑的笑話,嗤笑幾聲并不回應。
就聽佐助繼續淡淡的述說著,而每說一句都如同一記重錘重重砸在了他的心里,臉色也越發難看。
“時代總是不斷發展前進的,哪怕它的規律是螺旋式的上升,所以今未必不如古,后人未必不如前人,舊時代的救世主六道仙人,他留下來的方法也不一定適合當今忍界。”
“不過,也對。”
“只有像你這樣不甘心于被時代拋棄的舊時代殘黨,才會將希望寄托于這些更古老,更縹緲的事物上。”
“卻不明白,時代早已經賦予了屬于每一代人的歷史責任。”
“宇智波斑,像你這樣舊時代的冢中枯骨,就應該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里,看著新一代人完成屬于他們的歷史責任。”
“因為這個新時代沒有屬于你宇智波斑起舞的舞臺。”
說到這,佐助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齒,一字一頓道:
“舊時代的殘黨喲,你已經不配起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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