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樓蘭遺址的路上,佐助看了一眼臉色蒼白,渾身上下冷汗浸出,每走一步都搖搖欲墜的薩拉女王,沉默了一會,走上前向她身體內輸入了醫療查克拉。
在溫暖又顯舒適,柔和又顯生機的醫療查克拉的輸送下,薩拉女王的臉色明顯好看了不少,蒼白的臉隱隱透出一絲紅潤之色。
薩拉女王沉默了一會,輕聲道:“謝謝。”
“是我有事求于陛下于先,陛下顧忌子民安危才委身于我,有些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做。”
佐助搖了搖頭,淡淡道:“不過,女王陛下的身體已經走入了近油盡燈枯的程度,就算我的醫療忍術,也不過只是能夠幫陛下緩解一下痛苦,多活幾年罷了。”
佐助有些驚訝的發現,樓蘭女王的身體其實并沒有什么重病在身,而是一種神秘莫名的力量在緩緩的吞噬她的生命力。
薩拉女王臉色不變,笑了笑:“我的身體,我自然清楚,這是我的宿命,命之所至而已罷了。”
聞言,佐助沉吟了一會,開口問道:“之前在樓蘭商隊內,我似乎并沒看到女王陛下的丈夫?”
佐助感到有些奇怪,既然樓蘭女王的身體并不好,女兒又還尚且年幼,為何不將樓蘭的事情交給丈夫來處理呢?
樓蘭女王的身體因為某種原因不好就算了,總不能丈夫身體也不好,甚至早早逝去了吧?
聽到佐助的問話,薩拉女王臉上露出一絲怪異之色,輕聲道:“我沒有丈夫。”
沒有丈夫?
佐助一愣,就聽薩拉女王解釋道:“《古事記》記載平定亂世的卯之女神受到了眾生的祝福,無孕自生,誕下神之子,我們樓蘭王室一脈與大地簽訂過契約雖然歷代女王很少又婚配但受到大地的祝福,每一代都會誕子嗣且代代皆是女兒之身。”
還有這種操作?
該不會鬼之國的巫女一脈也是這種吧?
佐助眉頭一挑心中思忖道。
這個世界的鬼之國巫女一脈就跟前世的巫女差不多,基本都是禁欲者很少婚配。
但也是代代皆有子嗣,且都是女兒之身。
樓蘭女王一脈是跟大地簽訂過契約就是不知道巫女一脈又是跟什么簽訂了契約?
又是受到了誰的祝福?
至于薩拉女王提到的卯之女神——大筒木輝夜確實是無孕自生不受控制的誕下羽村羽衣兄弟。
難道大筒木輝夜在吞下凝聚這個世界幾千年精華的查克拉之果之時,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像巫女一脈和樓蘭一脈一樣接受了這個世界的祝福?
所以才能夠無孕自生,誕下遠比巫女一脈和樓蘭一脈強大得多的羽村羽衣兄弟?
只是不知為何,不是女兒之身?
佐助心里吐槽了一句點點頭:“原來如此。”
現在佐助算是有些明白薩拉女王的身體為何會不好了。
樓蘭一脈和巫女一脈險有能夠年老善終的往往在子嗣還未成年時,就會早早逝去。
這種傳承方式,倒是像前世佐助看到的仙劍奇俠傳中的女媧一族一般。
本身正常情況下,壽命永生不老,但如果繁衍后代就會和常人一樣,褪去神體在后代的吞噬下,靈力慢慢減弱逐漸衰老,最后靈力衰竭而死。
在誕下子嗣后子嗣就會分走母體的媽媽一大半的力量和生命力就如六道兄弟出生后大筒木輝夜至少就減少了一半以上的力量。
不過,大筒木輝夜本身資本雄厚,擁有整個世界幾千年的精華能量作為補充,那怕被六道兄弟分走了大半的力量。
大筒木輝夜依然是永生不死的存在,并不會像樓蘭一脈和巫女一脈因為生命力和力量的虧空,導致自己早早逝去。
薩拉女王輕輕咳嗽了幾聲,沉聲勸道:“這位客人,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但我能夠感知到你并非一個邪惡嗜殺之人。”
她之前之所以答應得如此爽快,除了顧忌到樓蘭子民和女兒的安危以外,也是因為她身上的惡意感知,感應到眼前的人,并非一個邪惡之人。
當然,她不會完全將樓蘭子民和女兒的安危放在眼前之人的善惡身上。
所以她在離開的時候,就囑咐了女兒將樓蘭的子民帶走,而在前往樓蘭古國的路上,她也想試圖勸一下眼前之人。
“龍脈的力量不可控,極為危險,就算我們與大地簽訂契約的樓蘭一脈,在利用了龍脈的力量后,最后也落到了亡國的結界,龍脈不是你能駕馭的,還是早點收手吧。”
“多謝陛下提醒。”佐助點點頭,面不改色的說道:“對于所謂的龍脈,并非我所需的必要之物,我真正必要的東西是失落之塔能夠凝聚大地能量的奧秘,對于龍脈,我也是心生好奇,想研究一二而已,若是如陛下所說的那樣,極為不可控的話,我是不會去碰的。”
聞言,薩拉女王深深了看佐助一眼,沉默了片刻后,點點頭:“但愿客人把我的勸告聽進去了吧。”
說完了這么一句話后,兩人便同時陷入沉默,繼續朝著樓蘭遺址的所在地走去。
另外一處時空,木葉村邊緣一處房屋廢墟之處。
身穿一身粉色的衣服和淺色短褲,黑發黑瞳,皮膚白皙,戴著一緋色框架眼鏡,眼睛輪廓,容貌和部分神情與佐助極為相似的少女一臉擔憂的看著躺在廢墟中央擔架上的粉發青年女子,咬了咬嘴唇。
少女名為宇智波佐良娜,是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的獨女,宇智波一族的新一代。
佐良娜和母親春野櫻同樣出生于緋色花月之期,既三月的時候,春天櫻花盛放之時,故三月又名緋色花月。
“靜阿姨,媽媽沒事吧?”
佐良娜看著擔架一邊,為媽媽檢查身體的中年黑發女子問道。
“沒什么大事。”靜音輕輕松了一口氣,輕聲道:“真是的,她從小就容易暈倒。”
“加上最近太忙了,疲勞過度之下,就昏迷過去了,等到明天的話就可以醒過來了。”
聞言,佐良娜心中松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后,又開口道:“我對媽媽說了很過分的話。”
靜音一愣,佐良娜在她心中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性格剛強,但又十分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甚至在生活上,與其說是小櫻照顧她,不如說是佐良娜在照顧小櫻更多一些。
這么一個善解人意,從不給人添麻煩的女孩子,怎么會對媽媽說出傷人的話呢?
靜音愣神間,正不知該如何回話的時候,一聲痛徹心扉的夢囈之聲響起。
“房貸......”
“呵呵。”靜音啞然失笑,開口道:“我想要送她去醫院,你要一起過去嗎?”
“嗯!”
一個小時后,從醫院歸來的佐良娜正在收拾家里的廢墟,翻了好一會后,小臉露出驚喜之色。
“找到了!”
只見佐良娜手中的是一副全家福的照片,上面是嬰兒時期,童年時期的自己,還有青年時期的媽媽,以及長得過分年輕,臉色又十分冷漠的爸爸。
摸著手中的畫框,佐良娜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將爸爸那一片單獨扯了出來,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張合照。
而是兩張照片合成的。
見狀,佐良娜眼眸一縮,心中一驚,看著身穿黑袍紅云服的父親一旁得紅發眼鏡少女,難以置信的喃喃道。
“這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