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的兩間房屋,原本屋門緊閉。
此時,都是大大方方的敞開著。
里面原本睡著的兩位佳人此刻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
特別是姿勢。
秋夜的淡白色月光下。
某男子大剌剌的從大娘子的房中走出,肩膀上一左一右,扛著兩位又美又俏的佳人。
活像個下山攔路打劫的麻匪,今夜生意興榮搶了一對富家小姐和俊俏丫頭,一起扛回山上當壓寨又壓床的夫人…
“你…你放下我!”
‘小姐’說。
“別鬧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要做什么!明天還有趕路呢,快回去睡覺,你你你…不準鬧了!”
打小芊兒屁股,那是以前小時候就欺負她欺負的習慣了,和打豆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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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青君,他是又愛又敬又寵,即使在最熟悉的小芊兒面前,也得注意下維護她主母大婦的面子…實在不行,嗯,等會兒進屋洞房了再另一種方式打屁股懲罰吧,先欠著。
雖然想到這些,但是對于趙靈妃的耍性子與鬧騰,此時的趙戎也不是完全拿她沒辦法。
女子嗔羞掙扎著,最后一句話,拿出了大家閨秀和冷清仙女的一些高貴氣勢,只不過或許是因為此是豐腴的玉股就在他面前翹著的姿勢太過羞人,抑或是隱隱預想到了等會兒要和小芊兒被擺在一起被這壞人做某件欺負的事…高冷的語氣有些兒不足,氣勢弱弱的,落在趙戎耳里,反而徒增一種推到權威的征服刺激。
‘麻匪’假裝沒聽見,見被扛在背上的她正和剛剛的小芊兒一樣掙扎,他下意識抬手想打她挺翹的屁股,不過中途又收了回去。
終究還是有點不舍得。
扛著她們回房的趙戎立馬動手,正好青君和小芊兒一樣,剛剛入寢睡覺是都只穿著了輕薄睡裙和脫了鞋子,兩只巧美的小腳上只穿了足衣,也就是類似襪子。
“夫君你放開我…咯咯咯…你你咯咯咯咯別撓了,癢!癢死了,你賴皮,不準這樣,不能碰哪里呀好癢唔唔唔咯咯咯咯咯…”
一連串銀質風鈴般的笑響聲響起,點亮了院內。
打不了屁股,
可以撓癢癢嘛。
說干就干。
趙戎嘴角微翹,哼著小曲,繼續扛著兩位壓寨夫人朝主廂房走去。
雖然好像有點野蠻過分,不過…他作為竹馬,好像從小到大都是這么類似的欺負兩位青梅了,更何況現在還是明媒正娶的娘子了。
嗯,這輩子早就是他趙子瑜的女人了。
原本板著一張俏臉‘命令’的趙靈妃,此時又羞又笑又惱的阻止。
被他撓腳板心的癢癢,給撓的急紅了臉頰。
只可惜趙戎十分熟悉她的癢癢肉,她體質還是太怕癢了,現在話連一句都說不全…
小芊兒小臉上的表情委屈巴巴的,語氣卻是循循善誘。
“抵御你個大頭鬼。”趙靈妃別過臉來瞪了眼她,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勸我這個,要不是你這臭丫頭之前不守約定,沒鎖上房門,至于回像現在這樣的處境嗎?也不知道你是缺了心眼呢,還是心眼多的很呢。”
“憑什么污人清白,”小芊兒眼睛一睜,嘴里立馬委屈叫冤:“這能怪我嗎?我聽話鎖門了呀,他剛剛一出東廂的屋門,我就鎖起房門了,謹記小姐吩咐,怕他進來了,當時我還在擔心小姐呢,結果我聽了半天院子里的動靜,發現他原來在洗澡,便放松了一點警惕,但也留了個心眼,沒解鎖,但是后來又聽見他從咱們門口直接走過,好像要回屋,我下意識的以為應該沒事了,就放開鎖了,可那曾想到,男人竟然如此狡猾,竟然殺了個回馬槍,可恨啊可恨…你說這能怪我嗎?”
在夫妻二人打鬧間,一旁的埋著臉的小芊兒似乎也很有這樣的思想覺悟。
“小姐,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剛剛也反抗過了,沒用的,這壞人作賤人的花樣多著呢,也不知道從哪里學壞的…”
此時頓了頓,又小聲建議道:“咱們現在還是考慮下等會兒怎么團結起來,一起抵御…”
“停停停,你別說了。”趙靈妃打斷道:“你就直接告訴我,之前說好鎖一晚上的房門,是不是你打開的?”
小芊兒食指點唇,想了想,臉色認真:“是,但也不全是。”
小丫頭語速極快,中途不帶停頓的,一張嘴和機關槍一樣,溜出一大堆理由。
而且越說越理直氣壯。
深諳甩鍋之道,就是要一個字。
螓首與上半身的位置都在趙戎背部,頭往下傾,她們一頭的青絲往下披散,像布店里的最上等黑色絲綢。
此時二女都側著臉,以倒立姿勢兩張都通紅的俏臉四目相對。
趙靈妃為防止三千青絲觸地,一手挽發,一手的食指去戳表情信誓旦旦的小芊兒,啐道:“臭丫頭你,你,叛徒!那我下次也不信你了,不全信。”
趙靈妃:
趙戎:
此時趙戎正大搖大擺的扛著二女回屋,趙靈妃與趙芊兒都是保持朝前方翹屁股的頗為羞人的姿勢。
說到這里,她嘴一扁,轉而道:“反觀小姐你,別戎兒哥扛出來,打臀兒的家法都還沒受呢,一點事都沒有,卻一下子就屈服了,比芊兒還快,你說說,到底是誰才更像叛徒,誰才是心里更想被他抱走?”
聽到身后小芊兒這倒打一耙的話語,趙戎悄悄給她的演技點了贊。
后者聞言立馬不干了。
“不是,小姐,你說這能全怪我嗎?我承認馬虎大意了,但是不全怪我。”
小芊兒鐵骨錚錚道:“我剛剛被抓到后,可是一路殊死反抗了的,可沒有輕易投降,你問戎兒哥,嗚嗚嗚,屁股都被他打開花了才不得不咬牙低頭,牙都快咬碎了呢。”
“唔你說我做了什么?”小芊兒毫不停頓的來了句反問,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臉不紅心不跳。
“你剛剛明明就是故意不鎖門,放他進來的,后來還和他串通好了,在外面假裝挨打,演苦肉計。”趙靈妃咬唇瞇眸。
“我沒有。”小芊兒眼睛都不眨的否定,“證據呢,沒證據的都是惡意揣測。”
看來在對付青君這件事上,這世上應該是小芊兒最在行了,最了解她家小姐。
果然,趙靈妃原本紅暈漸淡的俏臉,立馬刷的一下變的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趙戎的背上都能感覺到她半邊側臉的滾燙了…
趙靈妃且羞且急且惱,伸手去敲小芊兒的腦門板栗,又去抓她扁起的嘴,“尖牙利齒的臭丫頭,你再說!我哪里沒反抗了?我讓你再說,看我等會兒怎么收拾你!你…你…你也就一張嘴會說,還理直氣壯的,真正悄悄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真以為我不知道?”
“呸!除了你和笨小小,誰稀罕這臭豬蹄子了,誰愛獨占誰獨占去,我才不稀罕。”趙靈妃氣嗔的瞪著小芊兒,“你這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商量好的事,全被你搞砸了。”
小芊兒眨巴了下眼睛。
這一次別罵竟然沒有反駁。
“證據?真以為你小姐我傻,會不知道你這臭丫頭心里想的?”趙靈妃一語點破:“你不就是擔心我是忽悠在你鎖門,自己不鎖,晚上獨占這個大豬蹄子。”
說到這,秋眸女子羞惱的扭了下豎起耳朵偷聽的某人的腰肉。
“嘶”趙戎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扛著娘子們摔倒,幸虧腰好,穩住了。
“嗯,那小姐你呢?剛剛戎兒哥第一次推門,你不是用清凈‘鎖門’了嗎?在戎兒哥進我屋扛我出來后,你怎么又悄悄把門解鎖了?”
桃花眼少女笑吟吟,看著她家端莊清高還臉皮極薄的小姐。
趙靈妃:
歪頭看著她家小姐。
趙靈妃見狀更氣了,到了現在她哪里還會不知道,這丫頭剛剛都是裝的,還真的被她全說中了,就是因為狐疑和想爭那啥…
趙靈妃輕薄睡裙下鼓甸甸的酥胸劇烈起伏了一陣,她抬手,想又去狠狠敲下這‘胳膊肘說不清事往外拐還是往內拐’的臭丫頭腦門,這時,小芊兒卻是忽然道:
這天沒法聊了。
遙遙之愿,誠與君念,家興百和,諸事順遂。
壬寅虎歲,小戎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