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
尾巴分叉晃悠到墨修身側,滿臉疑惑道:
“哪里有問題,我看看。”
“諾。”墨修指指山脈的半山腰位置。
尾巴分叉狗瞪大狗眼仔細打量,搖晃著分叉的尾巴,觀察許久,道:
“果然,要是不細看,很難發現其中的貓膩。”
“走,我們過去瞧瞧。”
墨修御空而起,來到半山腰位置。
靈瀅,尾巴分叉狗,小雞仔,蚯蚓和皇貓不緊不慢跟著。
靈瀅顰眉望著墨修一臉認真的眼神,道:
“這里真的有墓穴?”
“我可以很肯定,這里就是墓穴的入口,你們讓開點,我將入口給打出來。”
墨修一拳轟在地面上,靈力爆發,《三拳殘篇》第一拳。
“砰!”
力量將地面撕碎,如同蜘蛛網般蔓延,一個三丈寬的入口呈現在眼前,寂靜,幽黑,深邃,甚至可以聽到呼呼呼的聲音,宛如連接著十八層地獄。
靈瀅撿起一塊石頭,丟進洞口中。
眾人豎起耳朵仔細聽,可是并沒有聽到任何的回音。
靈瀅凝視著深邃的洞口,驚訝道:
“好深不可測的洞,墓中到底埋葬著什么?可是有誰會閑得修建這么深的墳墓。”
墨修笑了笑,并沒有回答靈瀅的話,只是拉起她的手,淡淡道:
“我們下去吧。”
他和靈瀅跳進洞口,尾巴分叉狗,皇貓,小雞仔和蚯蚓緊跟其后。
他們不斷地降落,“呼呼呼”,可以聽到呼呼的風聲不斷灌進耳朵,似乎有人朝著耳朵大喊大叫。
他們下落的速度算是比較快的,沒想到半個時辰過去,竟然還沒有到底,墨修忍不住吐槽:
“這到底得深到什么程度?”
“不會是個無底洞吧?”
靈瀅手指攪著銀發,表情有些嚴肅。
“應該不至于。”墨修道。
不過他的心里也沒底,通過爸爸的《盜墓手札》,表面上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座不簡單的墳墓,有大龍之氣加持,可以說是風水寶地也沒有問題。
呼呼呼!
風聲依舊在耳邊響起,而且越來越大,皇貓和小雞仔捂住耳朵,不想讓風灌進耳朵。
時間過得特別快。
約半個時辰,聽到了“咚”的一聲傳來。
“是石頭落地的聲音,是我丟的那一塊石頭。”靈瀅道,“看來我們要到地面了。”
“嚇得我還以為是無底洞呢。”
抱著翅膀的小雞仔松了一口氣,他很怕就這樣墜落,然后落到地面的時候,一切滄海桑田,世界大變。
他就是這樣,一不小心,將神話時代給睡過去。
醒來才發現,神話已經隕落,一切都大變樣。
加速前行,終于落到地面。
眾人仔細觀察,原來這是一塊漂浮在空中的草地,與周圍的黑暗格格不入,可以明顯看得出來,草地的下面依舊是空蕩蕩的一片。
墨修嘆道:“原來還沒到底。”
他沒想到這個洞竟然深得離譜。
墨修道:“我們到處看看,看看這里都有些啥。”
靈瀅指著遠處,大聲道:“那里有一塊池塘。”
她很高興,她希望能看到清澈的水流,然后舒舒服服在里面洗個澡。
這些日子,跟著墨修到處進墳墓,很久沒有碰到水了,一時間忍不住想沖進湖泊中。
她腳步飛快,來到湖泊面前,臉上浮現笑容:
“好清澈的水,我得下去泡一會兒。”
她說著就要擼起輕紗,想走進湖泊中,突然湖面如同滾燙的水,不斷往外面翻涌,水面不斷地裂開,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要從湖底中鉆出來似的。
“碰碰碰”,聲勢浩大,水浪翻滾,將湖岸邊的靈瀅的發尖都給打濕了。
“快過來,別靠那么近。”
墨修一把將靈瀅拉到身邊,他不知道即將冒出湖泊的是什么怪物,還是小心謹慎些好。
“砰!”
水柱沖天而起。
只見長長的下頜從水面中探出,嘴巴長著鋒利的獠牙,腦袋上的兩只角刺破水面,金色的鱗片熠熠生輝。
靈瀅眼神一凜道:“竟然是一條變異的鱷魚。”
墨修望著靈瀅,道:“這是鱷魚?鱷魚還能長角?”
“呃…”靈瀅道:“這只鱷魚應該是變異的品種,不知道是誤食了什么靈草,才變成這種樣子。”
“砰砰砰!”接著無數的水浪沖破虛空。
一條條的鱷魚浮出水面,每一個的體型都特別龐大,就眼睜睜盯著岸邊上的人。
眼眸中的惡意越來越濃,接著所有的鱷魚同時沖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咬向眾人。
墨修剛想出手,只見靈瀅手一揮,血紅色的力量如同鮮血般妖艷,滲透而出,瞬間,空中的鱷魚被截斷,最終被不死真炎給焚燒得干干凈凈。
時間極短,不到十個呼吸的聲音,靈瀅只是隨意出手,然后血光遍布,接著所以的鱷魚都去投胎了。
這塊草地除了鱷魚這種生物,再也沒有發現任何生物。
他們在這里隨意溜達了幾圈,并沒有任何發現奇怪的地方,打算繼續往前進。
他們繼續順著洞口往下面御空飛行,速度可謂是快到離譜,不到半個時辰,眾人看到了一座破碎的城鎮漂浮在空中。
城鎮到處都是大破敗,地面寸草不生,有種來到末日世界的感覺。
墨修和靈瀅尋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于是只好繼續前行。
接下來,碰到的都是這種重復且枯燥的地方,這些地方就漂浮在洞口的必經之路。
也不知道這些地方出現在這里到底有何意義。
墨修很難理解。
這個洞給墨修的感覺就是無限套娃,一層疊加一層,每次都以為要倆到洞底的時候,沒想到還有一層。
“我突然有個問題。”
蚯蚓吐著舌頭問道,“不知道該說不說?”
墨修擺出死魚眼,望著他:“有話就說。”
“我們一直往下面走,等會我們怎么上來啊?”蚯蚓問出超出他知識盲區的問題。
“你是不是傻,只要能到底,就能出去。”
墨修望著蚯蚓,毫不在意,“憑我多年的經驗,出去的路絕對不止一條,但是進來往往只有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