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師尊還真的是個老狐貍。
還想試探自己。
還好墨修認識小胖子方序和成子信,跟他們相處的過程中,曾聊起他們是怎么進地獄仙門。
否則,此時的墨修必定手忙腳亂,胡亂說話,必定穿幫。
看來,路師尊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自己。
路師尊見墨修和靈瀅的臉色同時難看起來,皺眉道:“怎么,不說話?”
“你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情?”靈瀅望著路師尊。
“我不是要多了解了解我的弟子嗎?”路師尊笑道,他就是要試探,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有問題,所以想再試探一次。
“這…”
靈瀅想要動手了,這個她真的不知道,正想找個機會下殺手的時候,墨修笑著道:“這個說來話長。”
“沒事,我有的時間聽。”路師尊道。
靈瀅望著墨修。
不會吧,這都能編。
“你不會亂說吧?”靈瀅傳音。
“放心,我有分寸。”
“行,你也幫我編造一下,你順便幫我說說。”
靈瀅知道墨修擅長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就好比爛柯仙跡的武悠,沒有的人物,愣是給他給造出來。
墨修笑了笑,道:“路師尊,這個我可能會講幾天幾夜,你確定要聽嗎?”
“講吧,孩子,反正現在也無法進行挖礦活動,我就當做是故事,聽一聽,這些年,我一直專注于‘仙師’這個名望,都是忽略了你們這些弟子,以后我打算專門了解了解我的弟子。”路師尊嘴角浮現笑容,“你慢慢講,我有的是時間。”
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因為他在等墨修露出破綻的一瞬間。
將桌面的茶水端起來,慢慢地喝起來。
還真的是一杯好茶啊。
好久沒有閑下心來,好好地品茗一杯茶水。
還可以聽聽弟子的故事,這種生活真的是愜意啊。
墨修道:“路師尊,說起我進地獄仙門,就得從方序說起。”
“方序是誰?”路師尊問道。
“方序是我認識的好朋友,就是當初你講靈石知識點的時候,你砸石頭的那個小胖子。”墨修笑道。
“原來是他。”
路師尊有點印象。
當時就是那個小胖子嘰嘰歪歪跟墨修說話,就砸了了一個小石頭,他的印象很深刻。
墨修接著道:“他所在的家族是個大家族,我和他認識純屬只是意外,那一年,我們在鎮上游玩。”
“因為一串糖葫蘆,我們就打起來了,我追了他幾條街,正是如此,我和他不打不相識,和他很小就成為了好朋友。”
“我們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結識的。”
“后來,我們八歲的時候,有地獄使者‘牛頭’和‘馬面’前往鎮上招收弟子,地獄使者,路師尊,你應該知道是什么吧?”墨修問道。
路師尊,點點頭,自然知道。
地獄使者是地獄最基礎的一種職位,男的叫做“牛頭”,女的叫做“馬面”。
牛頭馬面在地獄都不知道有多少人。
這種人沒有啥要求,就是負責最基層的工作,比如招收弟子,比如掃地,照顧花花草草,就是很普通的工作。
這就是地獄的使者。
這些人沒有俸祿,實行的按勞分配,工作得多,得到的靈石就會多一點。
這些之上,就是地獄的“三頭六臂九尾十鬼”。
路師尊不再多想什么,淡淡道:“你繼續,你不要停止。”
墨修是故意停止的,廢話,編故事不是那么簡單的,得考慮后面幾步,還有他要加入靈瀅這個人物,所以就要變得有理有據。
所以他停頓一下。
讓腦子高速運轉,編出完美的故事。
“八歲的時候,有地獄使者來到了方家,檢測天賦,看看有沒有適合修煉的好苗子,當時很多年輕人都在檢測,地獄使者看到我一直看著,順便給我檢查檢查,最終發現還不錯,把方序,還有很多年輕人,連同我一起帶走前往地獄路。”
墨修說著開始回憶起來。
“地獄路,我那時候也是第一次聽說,聽說了一條考驗耐心,智力,幻境,品性,德行,體力等綜合素質的一條路。”
“地獄使者告訴我,只有我順利通過這條路,就能成為地獄的弟子。”墨修笑著道,“路師尊,不知道當初你是否參加過地獄路?”
路師尊,點點頭,廢話,想成為地獄的弟子除了關系戶,只能走地獄路。
他不是關系戶,自然走過地獄路。
“你繼續說。”路師尊喝了一口茶。
為何墨修老是問他。
其實,墨修是故意的,就是想勾起他的記憶,引起他的共鳴。
否則,墨修一直逼叨叨,可能沒有啥效果,他也要路師尊有參與感。
這就是他要問他的原因,不然自己的講話,就成了獨角戲,這有什么好講的,而且勾起他說話,還能減少不必要的漏洞。
“最終我順利闖過地獄路,順利成為地獄的一名普通的弟子。”墨修道,“但是這個過程并不順利。”
“那時候,我碰到三個面目可恨的人。”墨修緩了緩,道。
“地獄路有幻境這一關,考驗的是個人的誘惑能力,看看每個人是否承受得住金錢和美色的誘惑,我順利通過這一關后,我就發現他們在承受不住誘惑,漸漸地迷失地在幻境的欲望中,不可自拔。”
“當時,出于好心,我將他們救了過來。”
“他們剛開始很感激我,可是走著走著,事情有點不對勁,他們想殺我。”墨修說道這里,眼眸閃出一絲寒意。
“但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問原因。”
“他們說我看到他們在幻境丑陋的一面,怕是以后會說破。”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想殺了我,可是最后還是忍住了,沒有直接擊殺我,而是給我下軟仙散,讓我渾身疲憊,將我扔在地獄路上,讓我獨自面對遠處出現的狼群。”
“他們直接離開了。”
“不管我怎么說,他們都再也沒有回頭。”
“這時候遠處的幾十頭狼來到我的身前,我陷入了絕望,我當時中了軟仙散,怎么可能是群狼的對手。”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是她出現了。”
“一股香味襲來,走到我面前,摸著我的頭說,我們不氣。”墨修這個時候望著靈瀅的眼睛。
“我就是在地獄路中認識的她。”
“她當時滿頭黑發飄飄,出現在我的面前,淡淡的幽香在我的鼻尖縈繞。”
“我抬頭望著她。”
“她長得真的很漂亮。”
“我第一次看到這么美麗的女孩,我當時緊張得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她絕美的臉龐。”
“她問我叫什么名字,她說留下名字,日后好相見,她告訴我,她的名字叫靈瀅,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靈,水中螢火蟲便是瀅。”
“我告訴他,我叫墨修,漆黑如墨的墨,百年修得同船渡的修。”
“后來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情…”
墨修臉上洋溢著笑容,不再說話,仿佛是想入回憶中。
她就是個女流氓,總是挑逗自己,有事沒事喜歡逗自己玩。
搞得自己每次都臉紅耳赤。
她總是會嘻嘻地笑…
還一起經歷了道侶之戰。
爛柯仙跡爭奪神兵。
贈吊墜讓自己得以中蝸牛帝藏中保命,不然早就被掌門給弄殘。
她還給自己說了許多關于中土神州的很多事情,開闊是自己的修煉道路上的視野。
橫渡到無邊海。
告訴自己如何煉化的靈石,在出現在東勝邊緣。
一路走來,經歷得太多了太多了。
墨修想著想著,笑了笑,道:“都是她一直帶著我往前走,都是她一直在默默的幫助我,保護我,而我好像從來沒有幫過她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以后能幫到她什么,我只是知道,不管以后發生什么,我都會以命護她,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靈瀅望著墨修,突然間眼角出現晶瑩的淚水。
怎么突然煽情起來?
靈瀅只是讓墨修幫自己說說,沒想到墨修卻煽情起來。
其實,墨修也不知道,他自己編著編著就想起了這些事情,望著身側的靈瀅,眼眸微微地濕潤。
墨修望著靈瀅,情不自禁身后抱著她的細腰,認真道:“我喜歡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你愿意和我一起生很多小孩嗎?”
他沒有談過戀愛,不懂得浪漫,什么的。
說出這句話只是因為他想要說而已。
靈瀅呆呆地望著墨修。
“你愿意嗎?”墨修再問,伸出輕輕擦去她眼角的就要流出來的晶瑩淚水。
“我愿意。”靈瀅墊點點頭道。
墨修笑了。
靈瀅也笑了。
“你們兩個夠了,給我出去吧。”
路師尊滿地雞皮疙瘩,突然間感覺手中的茶不香了,甚至還有一股酸味。
這個人的瞎扯能力倒是絕了。
明明自己是叫說說如何進入地獄成為弟子,沒想到這廝接著這個時機表白,真的萬萬沒有想到。
不過也好,經過這番試探,他最終確定這兩人沒有問題。
這兩個人的故事倒是有點故事,他早就看出墨修和靈瀅的關系不一般,原來是在地獄路就勾搭上了。
墨修拉著靈瀅走出了房間。
靈瀅輕輕搖晃著墨修的胳膊,嘴角浮現笑容,傳音給墨修:“你的瞎扯能力很強啊。”
墨修停住腳步,望著靈瀅,傳音道道:“前面是瞎扯,后面是認真的,我真的喜歡你,我這輩子認定你了,你可別給我出啥幺蛾子。”
“我也認定你了,你也別給我出啥幺蛾子。”靈瀅同樣望著墨修。
兩個人就在路師尊的房間外面靜靜地看著,眼眸中漸漸的浮現一股特別的情緒。
墨修摟著靈瀅的細腰,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喂,你們兩個…”房間中,傳出了路數尊的聲音。
“我們這就走。”
墨修迅速將靈瀅抱起來,直接將她抱到自己的房間中,直到現在,他的呼吸還是非常激動。
他將靈瀅放到放到床上。
兩人的呼吸變得急躁起來,心臟砰砰砰地跳動起來。
兩個人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音。
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兩人的渾身都要急躁起來。
墨修摸著靈瀅的臉,可以感覺到她的臉頰很燙,那是血液加速流動導致的,
兩人都相互望著對方。
眼眸中映照出對方的影子。
靈瀅的臉頰紅得仿佛要滴水的樣子,害羞得翻過身去。
墨修也躺在床上,僅僅抱著她的后背,渾身變得急躁了,他們都能感覺到沉重的呼吸聲音傳出。
靈瀅的眼眸水汪汪地,顯然是很激動。
“我這時候想吃了你。”靈瀅輕聲道。
墨修僅僅抱著靈瀅,道:“我也想,但是我不能。你的身上的守宮砂,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怕你的守宮砂沒了,你的族人找到你。”
“我說了沒有人能打得過我。”
“那是以前,我可不能因為我的一時沖動,讓你這么快離開。”
“可是我現在渾身很熱,控不住了。”靈瀅道,“要不我們洗個涼水澡吧。”
“起洗嗎,算了,那時候更頂不住。”墨修僅僅抱著靈瀅,他的呼吸同樣沉重,此時說話呼出來的都是一股熱氣。
靈瀅臉色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可是你有東西頂到我了。”
“別動,那是青銅燈,只要你沒亂動就沒事。”墨修一本正經道,他現在正在極力控制著自己。
“可是我真的很熱。”
“別動。”墨修抱著她的后背,道:“別亂動。”
“可是,不知道你沒有注意到,你的手放在我的胸上。”
靈瀅很是無語。
如此不是這樣,她怎么可能心跳得這么快,她現在感覺都要快要被煮熟了,渾身都是汗水。
“好大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墨修笑了笑道。
靈瀅滿臉的黑線:“你叫我沒動,你自己倒是動手動腳,這我怎么忍?”
“好,我不動。”墨修道。
“你不動,我來動。“
靈瀅翻身望著墨修,然后直接翻身,將墨修壓在身上,眸子如水,臉頰紅得仿佛有水滴出來。
她的耳朵和脖子都紅透了。
呼出來的氣息都能感受到一股熱量。
兩人都快要處于失控的邊緣了。
她身手摸著墨修的臉,壓在墨修的身上,臉頰慢慢地往下面壓,就要親到墨修的嘴上。
“我得在上面。”
墨修翻身,直接將靈瀅壓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氣息非常的沉重,顯然已經壓不住了。
他直接親在靈瀅的濕潤的嘴唇上,呼吸特別的沉重。
墨修不是第一次親她。
但是任何一次都沒有這么強烈。
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翻滾起來,兩人同時在親吻著。
兩人都閉上眼睛,吻技越來越熟練了。
墨修呼吸越來越沉重,他松開手,離開靈瀅的最上,此時發現靈瀅的眼神已經迷離了,她伸手勾著自己的脖子。
兩人再度親了起來。
很快,墨修嗯靈瀅的兩只手給摁住,想用嘴想將靈瀅的衣衫給解開了,可是片刻后都沒有找到在哪。
等不了了,他直接用嘴將靈瀅的白色衣衫給撕碎了。
“你好暴力哦。”靈瀅笑出了聲音,聲音中有些喘息。
“我不管了。”
“嗯。”靈瀅閉上眼睛。
墨修摁住她的兩只玉手,望著她精致的鎖骨,還有一片雪白。
剛想下嘴的時候,兩人同時瞳孔一縮。
墨修更是被嚇得跌落床上。
嚇他一跳,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剛才好好的氣氛,突然間光芒大盛,將他嚇個半死。
墨修站起來,發現靈瀅手中的紅色印結發出了一道亮眼的紅色光芒。
“你的守宮砂亮了。”墨修道。
靈瀅幾乎是咬牙啟齒道:“這東西一直在我的手臂上,從來都沒有亮過,偏偏在這種時候,竟然亮了起來,真的好氣。”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笑了。
靈瀅發現墨修的臉上,有無數的紅色唇印。
墨修同樣發現靈瀅的臉上也有唇印,顯然是自己接觸她的嘴唇,沾染上的。
他說著繼續躺在靈瀅的身邊,輕輕抱著她。
“你的青銅燈呢?怎么沒了?”靈瀅笑了。
“閉嘴。”墨修抱著她,沒有說話。
“哈哈。”
靈瀅笑了。
墨修戳戳她的額頭,道:“你笑個屁,我懶得跟你說。”
墨修就這樣抱著她,什么都沒有做,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告訴你,下一回,我不會再被你的守宮砂嚇到,到時候你就要小心了,看我不吃了你。”
“我看到時候是誰吃了誰還不一定?”靈瀅發出清脆的笑聲。
“哦,是嗎?”墨修將她抱緊些,沉聲道。
“行,下次我一定吃了你,你就洗干凈等著我吧。”
“嘻嘻。”靈瀅笑了笑。
兩人就這樣抱著,什么都沒有做,單純地聊天。
中土神州,南巢,長老殿。
幾位女長老正在煩心,為何五年了,她還沒有回來,幾乎都急躁得要拍桌子了。
突然她們都感應到了什么。
紛紛看向宮殿中的一張畫,那正是靈瀅的畫像。
畫像上面的女子手上的守宮砂居然亮了起來。
“她的守宮砂竟然亮了,五年了,終于有她的消息了。”大長老站起來,神情激動。
“為何會亮,為何她的守宮砂會亮起來。”
一位長老沉思,覺得百思不得其解,“這五年來,我們翻遍了整個南巢,都沒有她的身影,她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聲不響就消失了。”
“守宮砂亮是不是說明她有危險了。”一位長老問道。
“不是,那個守宮砂是我給她親自弄的,她成功涅槃的時候我就給弄了一個守宮砂,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想讓她潔身玉如。”大長老道,“幸好我當初做了這個操作,否則,現在根本找不到她在哪里?趕緊去祭師,算算她在哪里。”
其中一位長老趕緊去請。
很快,他帶著祭師進來。
祭師很快就算出了位置,道:“她現在好像在東勝。”
“東勝?”所有的人都疑惑了。
“她不是從不出遠門的嗎,怎么跑到那個地方去?”有長老疑惑。
“我記得當初他一聲不響去一個地方,說是查自己的身世,沒想到一去就是五年,這五年來,她音訊全無,沒行到翻遍整個南巢都沒有她的蹤跡,原來她跑那么遠。”
“她的守宮砂剛才亮了,是不是遇到歹人了?”祭師問道。
“不是,守宮砂的顏色是紅色,她這是動情了?”親自紋守宮砂的大長老說道。
“動情?開玩笑吧,她肯定是遇歹人了,情況很危險,我們現在得立即過去營救。”有長老道。
“如果不情愿,守宮砂是不會發出鮮紅色的光芒,而且還是如此炙熱的紅色光芒,說明動情至極了吧。”
“不會吧,萬年鐵樹也會開會。”
“她居然會對男人有興趣,她不是從來都不喜歡這種東西的嗎?南巢無數天驕,她都沒看一眼。”
“她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能看得上誰,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沒錯,她光是站著,那股氣場就強得竄,三丈開完都覺得冷,他不可能不喜歡誰,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她會遇到危險?放眼整個中土神州,能打得過她的,想必都不存在吧。”
大長老冷冷道:“你們別說了,她沒有遇到危險,只是真動情了而已,雖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五長老和六長老,你們現在立即前往東勝,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將她帶回來。”
大長老嘆息道:“她再不回來,南巢就快要換主了,請她快點回來。”
“遵命。”
五長老和六長老拱手,要準備前往東勝的事宜,畢竟南巢離東勝距離太遠了,更何況在東勝的那個位置,鬼知道,其實她們去也只是碰碰運氣。
大長老突然道:“那個男的,也一起帶回來,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讓高高在上的王看上眼。”
大長老現在有點興趣了,這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她們的王看上。
必定不平凡。
“我們距離東勝太遠了,會不會等我們找到的時候,孩子都會走路了。”有長老說了一句話。
突然,長老殿陷入了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許久后,大長老道:“不死鳥血脈本來懷孕就有些困難,我就不信能這么快懷上,還生出孩子,開什么玩笑,要是真的有的話,還能怎么辦,一起帶回來唄。”
“可是帝派的長老,我們很難說服。”
“沒事,她能打到他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