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那就沒轍啦!鍛煉身體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奏效的,你不是婦女之友加房事專家嘛,小黑人都上過的老前輩,再想想,晚上蘭蘭還來找我呢,別的事兒咱能忍,可這種事兒總不靈,太沒臉啊,要是再傳出去,我就沒法做人了…親大爺,您就是我親大爺,只要能讓哥們別太丟人,以后見面我就給您先磕一個,誰說話不算數誰是小姐生的!”
一聽洪濤也沒偏方能立竿見影,焦三真急了,他覺得不是沒辦法,是自己的誠意還不夠,解開安全帶就要先跪在駕駛座上給洪濤磕個頭。這回是真急了,男人不怕挨罵,被說成多下三濫也可以忍,唯獨怕被女人說這方面不靈,那不成活王八了。
“哎哎哎,別來這套,我真受不起你這樣的大侄子,晚上會做噩夢的。這樣,我給你個偏方,多少能管點用。這事兒你也別看的太重,不是身體有病,就是身體太弱了,多鍛煉鍛煉,用不了一年就能恢復。”
不管焦三的生活習慣有多爛,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嘛。想當初某輩子里洪濤也有力所不逮的時候,那種被女人斜著眼、撇著嘴看不起的滋味必須特別感同身受。
再說了,平時沒少和焦三他們吹噓自己多牛逼,現今社會里干啥不得上稅啊,吹牛逼也跑不掉,權當是為自己的破嘴上稅了吧。
“誰說話不算數誰是小姐生的!明天…不成,明天我還得盯夜班呢,后天吧,從后天開始,俱樂部有訓練我就參加,沒訓練我也去健身房找個私人教練,每次訓練前我給你發視頻,訓練完了再發一個,少一次我就是小姐生的!”
一聽還真有特效偏方,焦三立馬就活了,不管洪濤如何阻攔,必須跪在駕駛座上磕一個,然后再沖著閱讀燈發誓,誓言來回來去就那么一個,也不知道他對小姐為啥那么中意,死活非要給人家當兒子。
“歇歇吧,給你媽省點德行,視頻你也不用給我發,我也沒功夫盯著。身體是自己的,沒錢沒房子沒車子沒媳婦沒孩子都能想辦法去找,唯獨沒了身體,就啥都沒了。你看我這么多歲數了,每天還堅持運動,為的啥?不就是為了身體好點嘛,每個好身子骨,就算再有錢,把全世界名模都放你床上,你也得干看著對吧?”
洪濤對焦三的誓言真不抱太大希望,但也沒把人完全看死,說不定這就是個契機,能讓焦三從此走上另一條路,別再整天醉生夢死了。
人嘛,年輕的時候都糊涂過,有人時間長有人時間短,說不定為了點啥事兒就突然明白了,自己幫他一把也算積德了。
“對對對,以后洪大爺您說的都對,我也再不和霜姐給您告狀了,打死也不說!”現在讓焦三叫爹,估計他也不會太犯愁。看來他這輩子的貴人很可能就是王蘭蘭,這就叫一物降一物,沒啥道理可講。
“拿著這個去藥店里找,如果藥店里沒有就托關系去醫院里開,我估計大醫院應該有。使用方法我也寫上了,多點少點沒啥關系。不過我可警告你,這東西用個七八次之后就得換解藥,否則以后永遠也硬不起來了。解藥我現在不告訴你是啥,得先看表現,說話算數了在說!”
洪濤拿出手機,在上面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焦三,內容是一種藥品名稱和使用方式。這種藥屬于進口產品,原本是用來治療口腔潰瘍的,和果凍差不多,還有很強的附著性,抹在口腔潰瘍表面,可以緩解患者很多痛苦。
不過任何藥都是有副作用的,比如說小藍片原本就是用來治療心血管疾病的,副作用才是壯陽。這種果凍軟膏也一樣,它是治療重度口腔潰瘍的,副作用是麻痹止疼,結果愣是讓老外發展成了男性延時的神器。
只需抹上一點,就能明顯降低刺激感。說白了就是讓焦三感覺不到太多刺激,那不就能延長時間了嘛。至于說會不會因此降低快感,廢話,不降低快感咋延長時間啊,反正他現在看重的臉面,也不是感覺,正好符合要求。
另外這種外用藥物比小藍片安全,基本不會給內臟增加什么負擔,也就不存在猝死之類的危險。當然了,要是使用頻繁的話,后果也挺嚴重,他小子以后就別打算再感受到太多快感了。
所以洪濤才會編瞎話欺騙,什么次數多了中毒需要解藥,都是瞎扯淡,就是不想讓他依賴這種藥。想恢復男子漢風范就老老實實去鍛煉,增強心肺功能,別想走捷徑!
“就這么簡單?”焦三看著手機里的短信,滿臉都是疑惑。他感覺自己可能又受騙了,因為辦法太兒戲,一點沒有儀式感。
“你他娘的愛信不信,我再說一遍,這可是劇毒,沒解藥你以后就是太監了,自己掂量著辦!騎警來了,你快走,我掩護!”
洪濤也知道這種事搞的越神秘、越困難,越容易讓人相信,比如讓焦三掏十萬塊錢,再給他那么一點點藥膏,這孫子保證千恩萬謝,一句屁話都不說。
但現在是真沒時間和精力去掙這種錢了,這不,剛停了不到二十分鐘,遠處就有兩輛交警的大摩托過來查看了。
為了不讓交警追焦三的車,洪濤特意掛上倒擋,一腳油門就順著非機動車道向六部口倒車。兩輛大摩托本來是想悄悄摸過來抓個現行,結果一看這輛大G在倒車,立刻就不淡定了,拉響了警報器義無反顧的堵在了后面,很有點想倒車就從我身上壓過去的氣勢。
至于說另一輛車干嘛急急忙忙跑了,真顧不上啦,過了路過就是中那個南呀海的正門,如果讓這輛車倒過去,就是重大事故。
“你要干嘛?大馬路你家的!”眼看著焦三跑遠了,交警也沒追,洪濤立刻停車熄火自己下車,帶著一臉賤笑,迎接著交警的怒火。
“抱歉抱歉,新車,我本子考下來十多年了就沒怎么摸過車,光找離合就找了一路,剛才不是在前面攔了輛好心人的車,問了半天才知道,這破車太高級,根本就沒離合了,光踩油門就能換擋。我這一路啊,光踩油門沒速度,發動機嗷嗷叫,您猜怎么回事?那哥們說了,掛擋的時候不能按上面的鍵,按了就是手動擋,踩油門也不換擋,合算我就用一檔跑呢,能快才怪!”
“這是你的車?”交警看了看洪濤的駕駛本,又看了看劉若愚的行駛證,不知道是不是眼神有問題,愣是沒看出來是兩個人。
“哪能呢,咱小老百姓哪兒買得起這種車…朋友的,您看,就是這個人,他姐姐和我是朋友,剛從天津港提回來的新車,我開出來過過癮。”
洪濤很想說沒錯,就是我的車,可駕駛證和行駛本真不是一個人的,想冒充都沒條件,還是忍痛扣自己分吧。這必須怪焦三,要是沒他那么多屁事兒,拿了記憶卡馬上離開,騎警也不會過來查看。
“那你沒事兒倒什么車啊?”交警看洪濤的眼神都不太對了,這尼瑪都是啥人啊,好幾百萬的新車,掛著臨牌就敢開出來,問題是您老連自動擋都沒摸過,人家敢借你就敢開?
“我不是想熟練熟練檔位嘛,這地方寬敞,行人和自行車也少…其實我學東西可快了,來回熟練幾次就是老司機了。您看我手動擋都能開,這算啥啊!”裝傻裝夠了,焦三也跑沒影了,洪濤趕緊還得裝聰明,以免被交警認為沒能力操控車輛,直接就給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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