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金秋十月,正是豐收之時。
蒙大納洲在這段時間里,可謂是合眾國里最閃亮的一個明星洲了。
先是從這里傳出了發現了一座遠古時代的遺跡,后來又挖掘出大量關于遠古時期的文獻與器皿后,更是挖掘出了一尊代表著蒙大納洲的白色牛頭人圖騰。
大量的專家學者匯聚于此,在各大媒體報紙網絡上討論著這處遠古的遺跡對于合眾國的意義與文化價值。
在媒體的狂轟亂炸下,哪怕是一心宅在家中的死宅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蒙大納洲出土了新的文物與資料。
而這些資料與文物的出現也徹底的改寫了合眾國貧瘠的歷史,佐證了他們也是有著文化底蘊的國家,并不是一個野蠻新興的民族,這一發現令無數的本國國民與外國精神國民為之一振,發自內心的歡呼著。
蒙大納洲也趁熱打鐵,借助著這莫名涌現的浪潮,順水推舟的將那尊剛剛挖掘出來的牛頭圖騰定位本洲的形象,同時更是開啟了名為豐收節的紀念活動,大肆邀請明星、網紅來此宣傳與廣告。
不過是短短的幾天功夫,整個豐日節還有那尊牛頭人身的圖騰就走進了成千上萬人的眼中,有了不小的熱度,令好多無聊好奇的人為了一只稀有的圖騰玩偶而整夜排隊搶購。
就在無數人為了蒙大納洲的遠古遺跡、豐收節日而奔走忙碌之時,坐落于蒙大納洲伊蘭鎮外的奢華私人莊園中。
張驕穿著一件寬大的寓意,手持一杯香醇的紅酒,在一名金發碧眼的美女的攙扶下,站在莊園的頂層舉目眺望。
莊園外的遠處,是一排排金黃色的田野,秋天天來臨,田野中的飽滿麥穗早已彎下了腰,看起來長勢格外的喜人。
成片成片的麥田隨著風的吹拂而左右擺動,蕩起一陣陣漣漪一般的波浪。
望著眼前這一幅令人心曠神怡的秋日美景,張驕晃了晃杯中的美酒,輕抿了一口后說道,“肖恩殿下,您最近的聲勢可有些浩大啊!”
站在一旁的肖恩·邁克爾立刻搖了搖腦袋,語氣中滿是尊敬的說道,“殿下您過譽了,能有這般聲勢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雖然說我以前的幾位老朋友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但更多的還是合眾國在配合我們而已。”
說到這里,肖恩的臉上已經帶著些許笑容,他看都不看張驕旁邊的金發女郎,旁若無人的說道,“您告知我們的事情,已經有不少人相信了。”
“哦?他們就這么信了?相信這個世界會毀滅在圣堂的手中?”
張驕饒有興致的問道。
“是的,在您告訴過我們之后,合眾國就已經召集了大量的歷史學者、神學家、民俗專家們重新整理了圣堂的一切歷史與流傳下來的經文,我們在經過大量的閱讀與排查后,確實找到了一條主的圣戒,爾等應當保持謙卑友愛善良,靜待我的歸來,屆時善者將與我一同進入那無暇的天國,惡者將在終焉的審判中沉淪哀嚎,眾生無一可以逃避。”
聽著肖恩吟唱般的訴說,張驕將手中的酒杯平舉到眼前,緩緩的搖晃著。
“你們就僅憑這一句戒言就肯定我所言不虛?”
肖恩·邁克爾搖了搖頭,再次說到,“自然不是,就算是自由黨的那頭天真的蠢驢埃爾,也不會因為一句書上戒言而相信您的,哪怕他是得知您的存在后想要第一時間聯系您的人,也不會這般輕易的相信。”
“我們會做出如此判斷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是因為在綜合了我們所能找到的一切關于圣堂的記載與歷史后,學者們與智庫共同推斷出,圣堂當初會突然分裂成正教、本教、新教三派,是有人在幕后故意推動的,至于他推動圣堂分裂的目的,暫時不得而知。”
“并且在分裂圣堂這一件事上,三教的高層都有故意縱然的嫌疑,我們仔細的分析查看過了,在這四百年間,三教有數次機會重新整合歸一的,但每到這種關鍵時刻就立馬有大事發生,以至于錯過了最佳統合的機會。而且每次有大事發生以后,三教內部的教義就會被修正更改一些,變得越發的對立不相容。經過這幾次修正之后,三教內部教義徹底分裂對立開來,除非主再臨世間,否則再沒有緩和的余地了。”
“智庫與學者們由此推斷,圣堂分裂成三教很可能是為了分散主的信仰,推遲主重新歸來的時間。”
聽著肖恩·邁克爾的解釋,張驕微微瞇起了眼睛,腦海中轉動著各種想法的同時,徑直朝他伸出了手掌。
肖恩·邁克爾早有準備的奉上一封厚厚的并用火漆覆蓋的文件袋。
張驕接過后隨開文件袋,取出這份由大量學者與智庫共同推演的文件。
文件上面詳細的記錄了圣堂的起源與發展,并在多處關鍵的位置上做了推測,尤其是在圣堂三分的那一時段,更是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推測與引用的文稿說明。
他默默地翻看著文件上面記錄著圣堂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直到看到引用的手稿上的一副潦草的簡筆畫像時,目光瞬間縮成一團。
“這個身影!!!”
“是祂!!!”
張驕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道打過兩次交道身影,他腦海中不斷回憶著與對方兩次接觸時的點點滴滴,手指則沿著這道身影的輪廓不斷地勾畫著,直到就要將他的身形徹底描繪出來的一剎那,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手稿上那道仿佛要從紙上走出來的身影,瞬間又變了回去。
“果然是你。”
張驕冷笑著撕下這幅簡筆畫像,然后遞到肖恩·邁克爾眼前問道。
“你們知道祂是誰嗎?”
肖恩·邁克爾并沒有言語,而是看了一下文件頁上標記的數字后,翻出早已備好的經書,悄無聲息地翻到第七十九頁,然后用手指勾出上面一行字跡。
張驕朝著他手指勾畫出的方向看去,只見上面寫著。
“馬提亞,他是與我同穿一件衣服的家人,與我同行在一條路上的兄弟,你們當如愛我一樣去熱愛他。”
“馬提亞。”
張驕默念著這個仿佛充滿魔力的名字,然后隨手將撕下來的簡筆畫像往空中一撒。
無數密密麻麻的血色字跡憑空顯現,如同一只只艷紅色的吸血水蛭一般攀附上去,不斷地涂改占據著畫像中的人物形象。
不過片刻功夫,這位曾兩度與張驕爭奪塵世石板的神秘人物的畫像,就消失在了這密密麻麻的字跡當中,然后連同紙張一同化為飛灰。
一旁的肖恩·邁克爾低垂著頭顱,興致十足的和身旁的美人談笑著,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眼前的發生過什么。
嘩啦嘩啦的文件翻動聲中,張驕忽然說道。
“肖恩殿下,等下我們將要去拜訪另一位神秘的存在,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去?”
“能與您同行,那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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