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鏡頭一轉,便是荒郊野外。
這地方很偏僻,荒無人煙的,從亂神市的公路開進來,還要五分鐘的路程。這周圍全是樹林,附近有一條高架橋,橋上偶爾才有幾輛汽車經過。當然,橋上的司機不可能看到橋下發生的事情。
這地方,最適合狗男女之事。那男人沒想到這劉思含這么放得開,竟然約他來這種地方。也好,男人以前泡妞都是去酒店,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太刺激了。男人停下車后,就抱著劉思含。
“寶貝兒,我要!”
男人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入劉思含的衣服里。卻被她抓住。
“小哥哥,別急嘛。”
“不行。我等不了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他伏在她脖子邊之時,忽然,他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聞到這女人身上發出惡臭。雖然她噴了濃濃的香水,可那惡臭,越來越濃烈。
之前都沒聞到啊。怎么會突然…
更奇怪的是,男人正困惑著,忽然聽見劉思含喉嚨里發出奇怪的聲音。
“呃呃呃…”那聲音可不像在挑逗,而是因為饑餓而發出的。
男人感受到,劉思含張開嘴巴在他脖子邊流下口水。
那口水很臭,讓人想起下水道的污水。
咦惹。男人現在完全沒有興趣了。
“你怎么這么臭。”男人推開她,想說,你丫的有狐臭嗎!
卻在下一秒,他的臉色駭然大變,睜圓眼睛。
突然感到一陣無力自拔的恐怖。他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媽呀,他摟著的美女,怎么突然變成一頭血肉模糊的喪尸!
喪尸片他是看過的。可這劇情來得太突然了吧。
一下子從日本片,變成了恐怖喪尸片。
男人感到一瞬間的頭暈目眩,強撐著才不讓自己倒下去。
他吞了一口口水,而眼前的女喪尸卻對他露出怪笑。
他聽清楚了,她的確在笑。
“嘿嘿嘿!”
笑得好恐怖啊。
“哇啊啊啊!”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它。
然后拼命鉆進車里。
幸好,他發現女喪尸只是呆站原處,沒有撲過來的意思。
都說喪尸沒腦子。他信了。
男人又驚又喜,趕緊發動汽車,一踩油門。
他的跑車,嗖的飛了出去。
他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回頭張望,只見那只女喪尸站在原地,緩緩地回過頭,邪惡的眼睛緊盯著跑車離開的方向,那眼神,稍微注視幾秒都讓人毛骨悚然。
男人猛打一個寒顫,他捂了捂下身,感覺有點尿急。這時他才發現連衣服都沒穿好就逃跑了,他只穿了一條三角底褲。
哎。罷了。先逃命再說吧。
汽車越開越快,乃至于超過了200時速。
這樣子,足夠擺脫那個女喪尸了吧。
男人喘著大氣,慶幸不已。
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他后跑。他怎么會料到,在酒吧泡個妞,竟然泡到了一個女喪尸?!!這事說出去,都沒人信吧。
對了…男人猛然想起一件事。他應該報警的。
但是,怎么跟警察說呢。
說他跟一個女喪尸在野外XX?警察會信嗎?!
正想著,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打過來的,是一個有點陌生的電話號碼。通訊錄顯示——劉思含。
這就是剛才那個美女的名字啊!之前男人在酒吧跟她互換電話號碼來著。
可是…
男人猶豫著,這電話該不該接呢。
廢話,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接啊。可那手機鈴聲像催命符似的,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神經,讓他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澎湃,就像一頭即將沖出牢籠的猛獸,控制不住。
他的手嘗試著去接起那個手機。可剛碰到,他就感覺像摸到了一塊燒得滾燙的石頭,把手機從窗外扔了出去。
“去死吧!”他狠狠地說道。
別想再來找我。他將油門踩到底。汽車在空無一人的馬路上飛馳。
前方就是亂神市市區了。
只要開進去,找到有人的地方,他就不怕。對,他直接去警察局得了。
正想著,忽然——“嘭!”
車頂傳來雷聲一般的響動。
有什么東西砸了下來,而且,把他的汽車車頂都砸出了一個大坑。
“媽的!我這車的貸款還沒還完啊!”男人罵道。
他也不知道,什么東西砸中了。
但隨即,他聽見很恐怖的聲音——“絲絲!絲絲!”
怎么形容呢,就像有人在用刀在刮著車皮發出的那種聲音。當然,他所聽到的這個聲音,更加可怕,簡直是在折磨他的耳膜。
他抬起頭,驚訝地看到他的跑車車頂,竟然被什么力量給撕開了。
就像在撕開一張白紙那么輕松,
緊接著,他看到,那個女喪尸從破洞里探出頭來,就擱在他的眼前,噴出一口的臭氣和怪笑,“嘿嘿嘿!找到你了!”
“哇嗚嗚嗚!”
刺耳的慘叫聲,響徹黑夜。
這個男人,原來是這樣子被抓來的。
紫晶晶無奈的語氣,說:“所以,又是你色誘來的?你可真喜歡這么干呢?”
和劉思含不一樣,紫晶晶從來不屑于使用美色。
她甚至很討厭男人,就跟討厭蒼蠅一樣。
有一點她跟劉思含是相同的,那就是,如果讓她殺死男人,她會毫不猶豫。
但她寧愿使用直接的方法,也不喜歡劉思含這種方式。
劉思含瞅了一眼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說:“這種男人,永遠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男人嘛,不都是這種動物?
紫晶晶看了看時間,說:“好了。干正事吧。我需要這男人的血。”
“沒問題。”劉思含走了過去,蹲在那男人面前。對方驚恐萬分地看著她。
劉思含嘻嘻笑道,“小哥哥,還想跟我來嗎?”
“…不!求求你,不要殺我!”男人拼命地懇求,他哪里還想著干那事,現在只想活命啊!
“死是死定了。不過,我可以讓你死得爽快一點哦!”
劉思含說著,伸出手,纖細的手指慢慢滑過男人的臉頰,然后一路往下,滑過他的胸膛,再往下,是…
男人感受不到刺激,只有滿滿的恐懼。
都死了,誰還想著干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