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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切需求

大熊貓文學    你當像勇者翻過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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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管理層、教練組的見面,讓韋夏對湖人有了全新的認識。

  豪門之水深似海,巴斯姐弟兩個明爭暗斗,教練組看起來是珍妮一方的人,還有些根本看不出傾向的人。

  比如米奇·庫普切克,他一開始以為庫普切克和小巴斯不是一邊的,但在今天的見面會上,庫普切克的發言似乎有意向小巴斯靠攏。

  助教團隊、訓練師,都是不錯的人,就是那些說話管用的家伙們不肯和諧共處。

  離開之前,韋夏接受了洛杉磯每日新聞記者霍華德·貝克的專訪。

  他問韋夏今天來到這兒是否有什么遺憾。

  韋夏最大的遺憾是湖人上下離心離德。

  哦,這個不能說。

  他還遺憾菲爾·杰克遜似乎不太喜歡他。

  哦,這個也不能說。

  那就遺憾遺憾那些沒見到的人吧,比如名聲在外的巴斯博士,今天沒在現場,還有科比,他也沒在現場。

  韋夏據此回答,沒見到巴斯博士和科比,讓他覺得遺憾。

  同時,他還遺憾湖人今夏不打算報名參加夏季聯賽。

  夏季聯賽可以讓他在季前賽訓練營開始前好好檢驗自己的水平,不參加可惜了。

  韋夏來豐田中心參觀一圈,而后離開。

  最近幾天并不談簽約的事,由于湖人不參加夏季聯賽,韋夏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夏天的特訓上。

7月2日  韋夏正想找個地方訓練,吉姆·巴斯讓人打電話過來約他出去嗨皮。

  看起來,小巴斯的確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小巴斯差人開著專車停在韋夏的酒店外面,他看起來沒有拒絕的理由。叫人來之前,小巴斯已經把他近幾天的行程表摸清楚了,非常明確,他現在什么計劃都沒有,連住所都沒搞定的人能忙到哪去。

  “我需要帶什么嗎?”韋夏問來載他的人。

  司機表示:“巴斯先生說你人到了就行。”

  他換了一身看起來很正式的禮服,估計在巴斯家族的人眼里和穿著垃圾沒什么區別。

  “我們走吧。”

  論才情,小巴斯可能不及其父的十分之一,但論奢靡享樂,他頗有其父之風。

  別的有錢人可能只是擁有一套華麗的別墅,而他則擁有一座小公園般的莊園。

  韋夏隨著司機走進去的時候,感覺他并不屬于這里。

  尤其是當他看見莊園里既有露天游泳池又有室內體育館,高爾夫、足球場、網球場應有盡有,莊園之內的景象,則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在這里見到了另一個人,一個和他一樣,不屬于這里的人。

  安德魯·拜納姆,同樣是小巴斯早早看上的球員,他比韋夏更早地進入了小巴斯的視線,由于前些年的高中生球員將加內特、科比、麥迪等人積攢下來的好名聲敗得一干二凈,以他狀元般的身體天賦和可塑性高到可比韓國整容醫院的年輕程度,實在不應該在2005年的選秀大會上落到第十位。

  他依然不滿18歲,正在學習如何像個成年人一樣和身邊的人打交道。

  看見韋夏接近,他就差像李小龍電影里的一樣擺出個架勢大叫一聲“啊噠”(再過來勞資打屎你啊)的警惕性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吃了你吧?”

  難得在不屬于他的地界見到一個同類,要是還搞同類相斥那一套可能會讓兩個人都過得不愉快。

  “你怎么在這?”

  “如果可以拒絕的話,我不會來。”韋夏心平氣和地坐下來。

  拜納姆沒想到韋夏對于被半強迫帶到這里的事情的想法和他一致:“我也是...我不知道來這里做什么。”

  他們的交流窗口剛有進展,就有人來把“網線”拔了。

  “兩位,巴斯先生正在‘王子屋’里面等你們,請跟我來。”穿著低胸裝熱辣女黑人將他們迎了進去。

  所謂王子屋,就是擺著各種珍惜物件,大概每樣都能要去韋夏小半月薪,還有著全美最好的大馬和酒水,以及似乎可以點播任何頻道,任何種類電影的多功能影院。

  在這種地方看電影是怎樣的享受?

  韋夏看見小巴斯正坐在沙發上,身上還有只性感的像貓咪一樣的女人纏在他的身上。

  還好,他們的衣衫完整,不然韋夏真擔心拜納姆的世界觀碎一地。

  小巴斯看起來剛嗨過,正閉著眼睛陶醉于藥物帶來的美妙體驗。

  “先生...”

  “噓...”小巴斯身上的女人用食指抵在紅唇上示意韋夏和拜納姆安靜,讓小巴斯靜靜地享受這一刻。

  大約過了半分鐘。

  “維薩,你對我的姐姐有什么看法嗎?”

  昨天是哪個六親不認的王八蛋在親姐姐面前說‘維薩’是長滿雀斑的印第安納鄉巴佬相互間的昵稱?

  擅自評價一個不熟悉的人實在是不禮貌。

  韋夏給珍妮·巴斯發了一張好人卡:“她看起來是個好人。”

  “好人?”仍然閉著眼睛的小巴斯不屑地笑道,“正經女人怎么會喜歡和比她大了15歲的老男人廝混?千萬別相信她的承諾,她對你們絕沒有什么好心。”

  韋夏認為選擇怎樣的伴侶是每個人的自由,如果因此就認定珍妮不是好人,未免太草率了。就好像韋夏的大學室友威爾·謝里丹,他是個同性戀,但韋夏不會因此覺得他不正經。但他記住了小巴斯的警告。

  小巴斯看起來從藥效中清醒過來了,至少他睜開了眼睛。

  希望他看清楚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誰,是他的兩名球員,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屬下。

  要是他張嘴說什么“我怎么不記得我有邀請你們來我的莊園”那韋夏會很無奈。

  “不必拘束,坐吧,就把自己當成自己家。”小巴斯笑道。

  拜納姆把柔軟得比女人的乃紙還過甚的沙發當成了老虎凳。

  韋夏更是萬萬不敢將如此奢華的房間當自己的家來看。

  “先生,你找我們來,有事嗎?”韋夏問道。

  “沒什么事,同時我也知道你們現在沒事可做,希望我的邀請沒有使你們困擾。”

  看見未成年那雙到處打量時不時還顫動的小眼珠嗎?里面寫著“困擾”和“很他媽困擾”。

  “你們是我的人。”小巴斯就像舊時代的貴族向奴隸宣布所有權,“我的球探們追蹤了你們兩三年,我敢打賭,我比你們的父母還了解你們,我甚至知道你們喜歡什么樣的女孩。”

  如果有一天韋夏和小巴斯的關系能更加親近的話,他會和小巴斯打個賭:他打賭,小巴斯不可能比他的父母了解他,更不可能知道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孩。由此他就可以證明小巴斯是個張嘴就不可能把住門的吹牛大王,雖然沒什么實際用處。

  “您的關照讓我榮幸備至。”韋夏化身得體的英國紳士,連措辭都是那么講究。

  拜納姆學會的第一條成人法則是,如果不會說話就少說,并充分發揮“俺也一樣”的戰術思想:“我也是。”

  “果然是英國人帶大的孩子,我也希望像你這么彬彬有禮,可惜我的父親從小到大教會我唯一的道理,就是有錢才是真理。”小巴斯放蕩地說,“反正你們現在也沒什么事情可做,就在我這里隨便活動活動吧,晚上有派對,以后你們可以隨意進出我的莊園,你們的臉就是通行證!”

  韋夏道謝,拜納姆跟著道謝。

  小巴斯繼續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抽著大馬,閑置的手時不時提起來練一練球感,在未成年面前做出這種事真的大丈夫?

  “安德魯,你有什么興趣愛好嗎?”韋夏主動沖拜納姆說,“巴斯先生的莊園這么大,一定能找到讓你感興趣的游戲。”

  此時韋夏最感興趣的游戲是如何從這里逃離。

  但巴斯先生說了,晚上有趴體,所以他暫時不能玩他最感興趣的游戲。既如此,便找個借口離開不屬于地球人的王子屋,和拜納姆加深一下了解也是極好的。

  “我..我不打籃球的時候會玩一玩保齡球,不知道這里有沒有...”

  “安德魯,我這里應有盡有!”

  小巴斯當面秀出了他的雙手持球技術,眼睛仍然閉著,真希望永遠也別睜開了,今天的驚鴻一瞥已經刷新了韋夏對巴斯家族的認知。如果小巴斯的惡習全是跟他的父親學的,那至今沒露面的巴斯博士又該是何等傷風敗俗的老流氓?

  “甜心,帶我的小兄弟去保齡球場,記住,滿足他們的一切需求,如果他們玩的不盡興,你知道后果。”

  小巴斯帶著陶醉的微笑說出讓那個領著韋夏他們前來的黑人辣妹汗毛倒立的話語。

  “她真會滿足我們的一切需求嗎?”

  路上,拜納姆小聲問韋夏。

  黑人辣妹的性感臀部似乎正在勾動未成年的童心。

  韋夏見拜納姆既雞動又興奮還帶著點忐忑的表情,好笑地調侃了他一句:“我希望你的需求是非限制級的。”

  被戳破心事的未成年硬著頭皮說道:“那...那是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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