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咻——”
利箭騰空,黑壓壓的“俯沖”向了大廳內的眾多兵士,不一會兒,便奪走了許多人的性命!
“這是怎么回事?”首位之人面色大變,當即,便沖著身后怒吼了出聲。
“抱歉,我們很快會處理好這一切的!”一道幽黑的身影自暗處走出,如是言道。
說完,這道身影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消散了形體——剛才的那一幕,宛若鏡花水月一般,沒有絲毫的實感!
“嗤——”
“嗤——”
“嗤——”
一道道暗影從大廳之內的各個角落中激射而出,在諸人面前留下了一條條的黑色軌跡——眾人這才發覺,原來,除了他們這些大小領主們之外,在這座大廳之內,尚且存留有如此之多的人類,真是不敢想象!
對于方才的那一幕,諸多領主們更是對首位之人充滿了戒備之意——誰能想到,在這等莊嚴肅穆的大會之上,竟有人布置出了如此之多的埋伏?
這是要徹底的撕破臉了啊!
今日之事,已經無法善了了——可以預見,在首位之人“圖窮匕見”的現如今,一旦真的讓他得了勢,那么,等待著他們這些大小領主們的,一定會是一場血淋淋的屠戮!
同時,諸多領主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首位之人,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徹底的反了宗主大人了——與他們這些“面和心不齊”的領主們不同,首位之人,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留有絲毫的余地!
他們這些在座的各個領主們,盡管對于壓在自己等人頭頂上的宗主大人感到十分的膈應,不過,攝于宗主大人的強大實力,至少在表面上,他們還是謹守“弟子之道”的。
很難想象,首位之人竟然這么的瘋狂——他才發展了多長時間啊?就已然敢于挑戰宗主大人了?
誠然,就首位之人在先前所展露而出的實力來看,他或許真的已經可以說是很強大了,至少,以他一人之勢力,同時對付在場的各大領主勢力,那也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但,即便如此,那也并不能成為他敢于挑戰宗主的底氣!
宗主大人的強大,是深植于他們心間的根深蒂固之念,他們寧愿相信太陽從西方升起,也不愿意相信首位之人的那些準備可以打敗的了宗主大人。
利箭射入人體的聲音連綿不絕——這股突然出現的軍隊,完全擾亂了首位之人的現場安排,一時間,竟令得首位之人騰不出手來對付大廳之內的諸多領主們了!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射入的箭矢開始變得稀疏了起來,緊接著,那位后來才開口說話的大領主瞅準機會,振臂高呼道:
“大家一起沖出去——外面是我安排的接應之人,只要出了大門,他們一定會安全的護送我等離去的!”
這位大領主的呼喊之音,深得諸多領主們的心意,當下,眾人齊心,紛紛朝著大門外殺將而去。
面對眾多領主們的突圍,首位之人卻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好似,在看著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突然,一柄長劍橫空而現,而后,那位正在招呼著諸多領主們的大領主,項上的大好頭顱便被這柄長劍給斬落到了地上!
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剩下的眾多領主們全都驚呆了——這又是個什么情況啊?
眾人循著那柄長劍“遞”過來的方向望去,于是,這些領主們再一次的驚楞在了原地!
持劍行兇的“殺人魔”,竟是一開始吵嚷著要離開此地的另一位大領主!
余下的領主們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是真的不夠用了——這位大領主究竟是在抽什么風啊?為什么…突然要殺掉自己這一方的“盟友”呢?
難道…是想要奪權?
亦或者…這位大領主本來就是與首位之人一伙的?
如果他們真的是一伙的話,那么,他們先前的種種作為,就都是在演戲嘍?
可是…他們演那場戲的意義又在何處呢?
為了殺死另一位大領主?
但…他們這些領主們本來就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了,他們要打要殺的話,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又何必搞得像現在這樣復雜呢?
完全沒必要啊!
搞不懂!真心搞不懂那位大領主與首位之人究竟在搞鼓些什么,完全沒有任何的邏輯嘛!
不過,不管首位之人與那位大領主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才弄出這些“花樣”來的,但是顯而易見,他們剩下的這些領主們,是真的玩不出什么花樣來了…
至于大門外的那些接應部隊…諸多領主們突然發現,貌似…門外的喊殺聲也已然停止下來了?
雖然,諸多領主們并未看到門外的戰況,但是,就首位之人與那位大領主的臉色來看,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大門之外的那些接應部隊,應當是徹底的被消滅掉了!
當這些領主們猜測到如斯結果的時候,心里不由得都是一沉——看來,他們這回是真真正正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這種命運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說真的,很讓這些領主們感到渾身的不得勁——這讓他們回想起了被宗主大人所支配的那一路歲月…
“現在…可以全都安靜下來聽我說話了嗎?”首位之人露出了一抹嘲諷般的嗤笑之意,很是不屑的揶揄著道,“早這樣乖乖的聽話,不就沒剛才的那么多事了嗎?”
與此同時,祖之國內,楚天有些驚訝的聽著手下之人的匯報,露出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無語神情。
這位正在向楚天匯報著相關訊息的手下,匯報的正是從那位大將口中“摳”出來的情報!
楚天在將“棍刑”教會了忍宗之內的刑訊工作者后,便讓他們全權負責起拷問大將得相關工作來了——不負楚天希冀,在這些刑訊工作者夜以繼日的辛勤工作下,大將的口風,總算是被撬開了一個邊角下來!
根據這位刑訊工作者的復述,他們這些人的此行目的,竟然完全是沖著祖之國那位新皇所掌握的一些情報來的,而那位新皇所掌握的情報,便是有關于他楚天這位前任祖之皇的一些事跡——也就是說,這些人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只是他楚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