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楚天的“朝令夕改”以及話語中所隱隱透露出的一些有關于歷史正文的訊息,再加上楚天那一副完全看透自己的篤定話語,當即就使得妮可羅賓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在此時的妮可羅賓看來,楚天這完全就相當于是“自爆”了啊!
妮可羅賓原本就懷疑楚天“接近”自己并和自己一道前往阿拉巴斯坦的動機并不純粹,現如今,準備前往“空島”在即,楚天卻在這個時候向她頗為隱晦的說出了阿拉巴斯坦歷史正文的準確位置,這讓她又如何能夠不去多想?
當然,盡管心中已經翻江倒海了起來,但是生性謹慎的妮可羅賓,即便此時只是身處電話蟲的另一端,并沒有面對面的站在楚天身前,即使是這樣,妮可羅賓的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異樣之色出來,依舊是那副令人無法看透的面容。
只不過,在掛斷了電話蟲之后,妮可羅賓卻是迅速的行動了起來,其目的地,正是楚天在電話蟲中所說的地下圣殿——這和她這段時間以來明察暗訪的地點完全相吻合!
只不過,妮可羅賓卻是沒有時間去深想楚天為何會知曉的這般詳盡的原因了——既然楚天也已經知曉了這個地方,那么,她這段時間所做的隱藏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義,既如此,她倒不如直接進入到地下圣殿之內對那塊歷史正文先睹為快!
沒過多久,妮可羅賓便抵達了她心心念念著的地下圣殿。
而后,妮可羅賓便站在那座巨大的歷史正文石碑面前,如饑似渴般的解讀起其中所記敘的內容來了。
只不過,當妮可羅賓將歷史正文石碑上的內容解讀出來了之后,心中卻滿是絕望之情:
“為什么…為什么追尋歷史的過程總是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艱難險阻?若是這一過程只有艱辛也就算了,為什么…為什么在追尋的過程中還會充斥著數不盡的無用功呢?難道說…我一直以來的努力其實都只是在徒勞的掙扎而已?那么…我這些年來的努力又算是什么?”
當妮可羅賓發現自己解讀出來的這塊歷史正文石碑上的“歷史”其實只是“古代兵器——冥王”的位置之時,她的心態頓時就炸了!
為了探明“缺失的一百年歷史”,妮可羅賓這些年來吃了很多的苦,可是到頭來,卻只是解讀出了一塊記載有古代兵器位置的歷史正文石碑而已,至于記載在歷史正文石碑之上的真正歷史,她迄今為止卻是沒有絲毫的發現。
這樣的結果,無疑使得她有些心灰意冷。
再加上無時無刻不背負在她身上的背叛與追殺,使得妮可羅賓愈發的覺著,或許,就這樣永遠的留在此地算了?
只不過,當她想到楚天曾和自己說過的,在他們接下來的行程中所要前往的“空島”之上,還有著另外一塊歷史正文石碑的事情之時,那種絕望之感,總算是消磨了些許,并漸漸地打從心底里生出了繼續希冀之情來。
與此同時,楚天專門為沙·克洛克達爾布置好了行刑臺也已然搭建完成了!
同時,“監視用電話蟲”和“映像電話蟲”也已經在阿拉巴斯坦境內鋪設完成了,只待行刑時間一到,阿拉巴斯坦境內的大部分民眾們,絕對能在第一時間內通過電話蟲親眼目睹到這場行刑場面。
行刑當天,陰雨連綿。
沙·克洛克達爾手戴海樓石,被限制在行刑的高臺之上。
四周,“監視用電話蟲”圍繞在沙·克洛克達爾的身旁,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記錄著”當下的場景,并通過“映像電話蟲”傳達向整個阿拉巴斯坦境內的民眾們眼中。
這場行刑,楚天雖一開始有所猶疑,自己要不要親自出面動手,還是直接交給其他人動手,而他自己依舊隱藏在幕后?
只不過,思慮再三,楚天終究是舍不得令人代勞所需要付出的那一半正義值,再加上楚天已經準備將他自身接下來所要前往的“空島”給占領下來作為自己的大本營,那么,阿拉巴斯坦這邊,其實對于已經有了新目標的楚天而言,顯然并沒有原先那般重要了。
既然已經不重要,那么,即便他在阿拉巴斯坦中露出了真身,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再加上這個世界現如今風起云涌的,即便世界政府亦或是海軍本部,哪怕是前些時日還在叫囂著要將自己捉拿去“新世界”的“四皇”之一大媽,現如今就連他們自身都是焦頭爛額的,又哪里有那個閑工夫來管他楚天的事情?
至于受到世界政府懸賞金額刺激的普通海軍、賞金獵人和受到加入四皇大媽海賊團誘惑的普通海賊、黑暗勢力,卻并不被楚天給放在眼里。
所以,此時的楚天當真是安全的不行,又哪里會去在意外界的些許波瀾?
于是,在行刑日當天,楚天手持名刀“花州”,于萬眾矚目之下,將“霸氣”纏繞在刀刃之上,而后一刀斬下了沙·克洛克達爾的頭顱。
只不過,沙·克洛克達爾畢竟是“自然系惡魔果實”的能力者,盡管被海樓石限制住了惡魔果實的能力,而他自身亦是被楚天纏繞著霸氣的刀刃給斬下了頭顱——盡管尸首分離,盡管鮮血自脖頸處汩汩而出,但,沙·克洛克達爾依舊沒能當場死去,甚至于,他還在勉力的控制著他的頭顱,想要將他分離出去的頭顱給風沙化后再行安裝回自身身體的脖頸處。
只可惜,楚天又豈會給予他這等機會?
當即,楚天直接將霸氣覆蓋住了自己的雙手處,而后伸手抓住了企圖重新回歸脖頸處的沙·克洛克達爾的頭顱,并將他的頭顱直接淹沒在了早就準備好了的海水之內。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原先,沙·克洛克達爾的頭顱在浸沒入海水之內的時候尚且劇烈的掙扎了一段時間,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他的頭顱便在海水的浸泡下徹底的沉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