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沙·克洛克達爾的這一發沙風暴,如果是在楚天動用了“道具卡”的前提下,這種攻擊自然是不值一提的,只不過…這不是沒有在用道具卡嗎?
尤其是當楚天想到,萬一自己哪一天在沒有道具卡的前提下遇上了海軍三大將那種級別的強者…那畫面實在是“太美”,他都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總之,不能凡事都依賴道具卡,況且,他現如今的所掌握的力量其實并不比沙·克洛克達爾差上多少,既如此…他又何必糾結于是否使用道具卡之上呢?
念頭通達了之后,楚天雙眸中原本略顯小慌的神情,此時也盡皆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面對挑戰時的蓬勃戰意。
“斬!”
面對直面而來的沙風暴,楚天拿起纏繞著武裝色霸氣的長劍,于怒吼聲中劈斬向了那道沙風暴。
“嗡——”
劍氣劃破長空,帶起了一陣輕微的震顫,繼而,直接俯沖向了迎面而來的沙風暴。
只聽得“刺啦”一聲之后,原先在楚天看來極為兇險的沙風暴,竟然在自己的這一道劍氣下,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再然后,那道被劈成兩半的沙風暴,便開始逐漸的潰散在楚天的眼前。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場景,楚天沒有絲毫的喜悅表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忌憚——畢竟,沙·克洛克達爾先前就已經用過了這種看似弱雞但實則還有后手的詭異招數!
現如今,那道聲勢浩大的沙風暴能夠被楚天這般輕而易舉的給一劍湮滅掉,怎么想都覺得這里面問題很大!
只不過,相較于楚天此時堪稱是疑神疑鬼般的“穩健”,另一邊,正在應對楚天劍氣的沙·克洛克達爾,望著被楚天給一劍破除掉的沙風暴,有那么一剎那的時間內,他其實是處于懵逼狀態中的。
雖說沙風暴并不是他的最強攻擊,但好歹這道沙風暴也已經積蓄、增強了這么長時間的力量了,卻不曾想到,竟然被楚天就這般輕而易舉的給斬滅掉了?
在沙·克洛克達爾的心中,明明一直以來,楚天表現出來的實力其實也不怎么樣啊,和傳說中可以毀天滅地的力量簡直差遠了好吧?
但是為什么…他怎么感覺現如今的楚天實力貌似比剛開始稍微強上了一丟丟呢?
沙·克洛克達爾聯系自己在報紙上所看到的報導,突然,一個驚悚的想法開始在他的腦海間生根發芽了起來——話說…楚天這家伙,會不會從始至終都是為了防止自己逃跑,因此這才會用這般弱小的實力來引誘自己留下來與之戰斗啊?
沙·克洛克達爾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如果自己一心想跑的話,憑借著自己的速度,應該還是有幾率逃跑成功的,因此,楚天這家伙才會故意示之以弱——明明擁有著足以媲美四皇甚至是猶有過之的實力,但是現如今卻表現的這般不堪,想來,這家伙應該是故意以此來麻痹自己,然后等到將自己的體力給消耗殆盡的時候,于關鍵時刻將自己給徹底的“留”在這里!
沙·克洛克達爾想到這里,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此人…竟恐怖如斯!
正是因為楚天和沙·克洛克達爾之間的信息不對等,以至于他們兩人在此時都有些投鼠忌器了起來——楚天覺得沙·克洛克達爾先前被自己給一劍斬滅掉的那道沙風暴應該還有著什么后手;而沙·克洛克達爾卻覺得楚天故意藏奸,籌謀著想要將自己給徹底的留在當場!
就在這兩人大眼瞪小眼、與空氣斗智斗勇的時候,另一邊,妮可羅賓截殺“巴洛克工作社”成員的戰役,逐漸開始遇到了麻煩。
尤其是當楚天和沙·克洛克達爾相互對峙的這段時間里,“巴洛克工作社”里的一部分中、高級特工,開始思量逃跑等事宜來了。
在這些中、高級特工的眼里,無論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的沙·克洛克達爾,還是這段時間內被鋪天蓋地般報導的楚天,全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大人物”,摻和到他們雙方之間的戰役里,別到時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原本,對于逃跑一事,這些中、高級特工都是持觀望態度——畢竟,他們算是看出來了,無論是楚天還是沙·克洛克達爾,這兩尊在他們眼中堪稱是“龐然大物”的無上巨頭,其實都是不想他們就此脫離戰場的!
沙·克洛克達爾不想他們就此遁逃的想法很好理解,如果他們在此時丟下他們的“巴洛克工作社”社長就此遁逃而去的話,無疑會被他們的社長沙·克洛克達爾視為背叛,而背叛的人,想也知道會遭受到他們的社長沙·克洛克達爾無情的屠戮!
至于楚天為何也不愿意他們就此逃離戰場,明明只要他們脫離了戰場,對于他們這一方而言,無疑是可以輕松上許多的才對——在稍微的思慮了一番之后,他們之中的一些聰明人已然想到了原因——看來,和他們的社長沙·克洛克達爾一樣,楚天這家伙,貌似也盯上了“阿拉巴斯坦”這個地方了!
相較于他們的社長沙·克洛克達爾,無疑,楚天的身份更加的敏感,畢竟,他們的社長好歹也是世界政府承認的“王下七武海”之一,遠不是被世界政府定義為“世界惡徒”的楚天所能夠相媲美的,因此,同樣盯上了阿拉巴斯坦這塊領土的楚天,為了不暴露他自身的蹤跡,他所需要去做的,自然是將一切知情者給全都消滅掉才是正理!
所以,這些“巴洛克工作社”里的中、高級特工,在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之后,即便真的存了想要逃跑的心思,在楚天和沙·克洛克達爾這兩尊“巨頭”當面,也是不敢妄動小心思的。
只不過,現如今,楚天和沙·克洛克達爾這兩位不是正好相互牽制住了嗎?
此時,攔在他們身前的,只有一位妮可羅賓而已——此時不逃,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