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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新代課老師

戀上你看書網,時空斗甲行  彌封沒好氣的說道:“美色?你不知道靈魂強大的人,不是靈魂契合,根本就不鳥你,管你長多好看!”

  張浩苦笑,他還真是不知道,不過從自身經驗看,貌似這話沒問題,自己現在就不看顏值了。

  千吉彗這幾天心里一直不安,也不知道不安什么,她在班上就是小公主,在學校就是有名的校花,只是她為人清冷,喜歡獨居,只愿意沉浸在國畫山水中,那才是她最喜歡的事情。

  千吉彗不住校,每天都有小車接送。

  上午專業課,千吉彗進教室,國畫班都是小班,他們一個班的學生只有十人,這還是擴招的結果。據說以前國畫專業,山水畫班五人,人物畫班五人,花鳥魚蟲班五人,現在擴招,人數都翻倍了。

  今天小班的課,美院的課程,一般上午專業課,大都是小班課,下午文化課,就是階梯教室上課,算是大課。

  今天的專業課是書法課,上午四節課全是書法課,專業課,連續四周都是一門課,也就是這四周上午全是書法課。

  千吉彗進了教室,來到自己的桌子前,每個學生都有一張大桌子,十張大桌,將教室擠得滿滿當當。

  四周墻面都掛著學生的作品,大二階段,這個專業的學生還在臨摹古畫階段,以學技法和寫生為主。

  千吉彗看看手表,還有幾分鐘就上課了,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桌面,等待上課。

  教室很安靜,由于間隔較遠,每個學生都忙自己的,其中有一半的學生在磨墨,基本上都是直接用墨水,比如一得閣墨水,然后再用墨錠磨一下。

  教室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他們班的書法老師,四十多歲的鄭教授,然后跟著他又進來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帶著一頂長舌帽,還帶著一副墨鏡,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皮箱,和畫夾一樣大小,很薄的皮箱。

  鄭教授站在黑板前,說道:“各位同學,這位是新代課老師,大概代課兩天,也許三天,我私人因為有事,所以請了一位很厲害的書法老師。”說著,他抱拳顯示歉意,然后迅速離開。

  黑板前也有一張和學生一樣的課桌,并沒有講臺,背面的黑板,也就是最普通的黑板。

  將手中的皮箱放在課桌上,張浩這才脫下長舌帽,摘下墨鏡。

  全班十個學生都好奇的盯著張浩,當他摘下墨鏡和帽子,頓時,班上的學生仿佛被打了一拳,無論男女,瞬間震撼,太特么的帥了!

  張浩展顏一笑,隨手拿起一根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字。

  張浩。

  行書,寫的行云流水。

  當張浩露出笑容的時候,班上十個同學,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一個個瞪大眼睛,其中有一個女生小聲嘀咕道:“好面熟啊…”

  隔壁桌的一個男生扭頭道:“哪里熟了?”

  那個女生拿起手機,在桌肚下滑開搜索。

  片刻,她捂住嘴,同時將視頻發到班級的小群里,這人和我們的書法老師像不像?

  張浩開始講課:“鄭教授有事,我來帶兩天課,這兩天的課,我不會真的講課,因為你們的課程有一定的連貫性,我不知道從哪里講,但這兩天,上課就是練字,我來針對你們的字,提出自己的意見和看法。”

  每個學生都覺得老師的聲音溫柔好聽,那話語給人悅耳的感覺,清亮悅耳,聲音并不高,卻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好聽,狂好聽,聽了還想聽!

  靈魂蛻變一次后,就算張浩變得溫潤如玉,但是靈魂的波動依舊會強烈影響到周圍的人,張浩從來也沒有嘗試過教學,也不知道在一個狹小空間中,他的靈魂對周圍人的影響會如何,他已經盡量溫和點,希望能不刺激大家。

  “老師,您能示范一下嗎?”

  一個女生紅著臉問道。

  “這個示范沒有問題,大家都喜歡誰的書法?”

  “王羲之!”

  張浩道:“三王的書法就別提了…”

  “趙佶的瘦金書!”

  “你的趣味與眾不同,畫山水的學瘦金書?趕緊去學工筆花鳥!”

  頓時,學生們大笑,其實這話并不可笑,但就是特么的奇怪了,為啥從張浩嘴里說出,大家都想要笑。

  “瘦金書其實很有意思,你學的山水是…應該是青綠山水吧,如果是青綠山水,倒也不算違和。”

  那個學生狂點頭,連聲道:“老師,我是情侶…不對,我是學的青綠山水!”

  那個男生說完,臉都漲紅了,太雞兒丟臉了。

  張浩掃了一眼,好奇道:“山水畫班,怎么女生多男生少啊?”

  “老師,你歧視女生嗎?”

  “哎呦,小丫頭怎么開口就扣帽子啊,我哪敢歧視女生,說實話,歷史上畫山水的男性居多啊,所謂文人畫,山水可以彰顯文人個性…從展子虔的游春圖,到范寬的溪山行旅圖,北宋開始,山水畫得到極大的提高,從董源、巨然、李成、范寬、郭熙、米芾父子,到南宋的馬遠和夏圭,從元四家,到明清兩代,山水畫就是士大夫文人寄情的最好表達形式…”

  “所以,我看到班上的才這么幾個男生,這時代…果然是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們都是大大厲害!”

  張浩伸出大拇指,學生們開心鼓掌,張浩心道好險,還是轉過圈來了。

  “當然,今天是書法課,不是山水畫課。書法和繪畫,兩者不可或缺,國畫發展到明清,詩書畫印,缺一不可,書法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

  “極致的表現,就是以書法入畫,明末清初的髡殘,就是其中的之一,清末民國初,吳昌碩就是以書入畫,不過他是寫意花鳥,嗯,我好像又走題了…”

  學生們一起道:“老師,你沒有!”

  千吉彗都傻眼了,從張浩脫下帽子摘下墨鏡,她就認出了這是視頻上彈琴吟唱的小哥哥,她曾經有段時間失眠,就是靠著一段張浩的音樂才安然入睡,沒想到這人竟然來上書法課,她性格清冷,不會刻意表現出絲毫激動的神情,可臉上一抹微紅,代表她并不平靜。

  她從開始到現在,心臟一直在狂跳,她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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