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線索打包一空后,費舍爾并沒有急著回飛船,而是先去神堡的商業區吃了頓地道的神堡特色人類套餐,然后又去酒吧批判了一番阿莎麗人紙醉金迷的腐敗生活,最后又去賭場撈了一大波星幣后,手里提著酒瓶的費舍爾才滿意的打著飽嗝回到了穿梭機上。
“多好的空間站啊,就是太臟了!”
“臟?哪里臟了?”坐在駕駛位的老約翰,費舍爾忠誠的老司機正坐在機艙吃著他剛剛花了幾萬塊叫來的滿漢全席,不過因為職業習慣,搭配的酒水變成了提神飲料,兩人就這么坐在機艙邊上,看著正在遠方的萬千燈火。
“這里曾經是個屠宰場!”費舍爾將手里的垃圾丟進垃圾桶,然后伸了一個懶腰。
“但以后不是了!”
“我們要把這玩意搬回去?是不是太大了?我覺得星聯的那個大角星空間站其實更好一些!而且這里還住著那么多人,動用強硬手段的話,是否有些殘忍?”
“不,這東西就留在這吧,我們要用,就造更好的!”
就像約翰說的,神堡空間站是真的不好搬,雖然費舍爾大可以讓收割者進來將里面居住的所有居民屠殺殆盡,然后卷上跑路,但那樣花費的功夫還真不如重新造個新的,更何況,神堡的外形費舍爾真不喜歡,合起來像根大前門,張開像根被開了洞的大前門,還不如弄成開放式的,可以沐浴陽光的那種,再不濟就像星盟的博愛之城那樣上下幾百層的那種。
當然,就算要搬神堡,那也得等到戰斗結束,只不過就在費舍爾乘坐戴安娜女王號前往利維坦藏身的星球做部署時,前線的戰局突然開始失控了。
自從薛帕德抵達突銳母星帕勒文后,突銳海軍在帝國元首斐多力安大君的指揮下連續發動了多次反擊,但最后依然沒能達成將收割者擊退的戰略目標,反倒因為反擊損失大批的戰艦和戰斗機,如果不是后方趕來的增援以及來自星聯的第一艦隊,恐怕突銳海軍就會喪失制宇權。
而在地面收割者反倒成了被吊起來打的一方,武德充沛的突銳人一口氣在母星爆了幾個億的陸軍部隊,外加地面重炮和裝甲力量,基本上收割者部署多少地面步兵就損失多少,而且因為帕勒文有大量地面軌道火力,收割者也沒法大搖大擺的飛到陸軍頭頂拉屎。
畢竟現在塞尼克斯這玩意也成大家的標配了,如果是老式的質量效應主炮,那么突銳的損失還要再大一些,必須要以四比一,五比一這樣的比例和敵方進行交換,但有了同等規模的火力,至少突銳海軍的反擊使得收割者也沒嘗到甜頭,雙方損失差不多,甚至收割者還要再慘一些,主場作戰的突銳海軍士氣高昂,此外還部署了大量后勤戰艦,使得損失不怎么嚴重的飛船拖回去還能救,而不是像之前被收割者一炮干爛。
現在帕勒文聚集了雙方近萬艘戰艦,突銳海軍三分之二的力量都聚集于此,還有大量的無畏艦,甚至還有一艘剛剛下水的超無畏也加入了戰場,并且取得了數個戰果,超大號的塞尼克斯炮打出去的不再是幾十千克的金屬射流了,而是按千為單位算的,無畏艦級別的收割者見了都得跑。
只不過和突銳相比較,另一邊的阿莎麗人和賽拉睿則有些拉胯,前者也在母星瑟西亞展開了保衛戰,阿莎麗人搬出來的天命超凡艦隊并沒有獲取多少優勢,但依靠數量龐大皮糙肉厚的無畏艦隊,阿莎麗人還是艱難的守住了母星的三分之一。
沒辦法,被譽為銀河系皇冠上的珠寶的瑟西亞是一座花園星球,并沒有太多的要塞,地形也什么適合防守的位置,雖然阿莎麗有戰斗力強悍的異能者大軍,但面對落下來的艦炮,這些藍皮小姐姐還是很難抵擋的。
而賽拉睿則是神堡議會里打的最慘的一家,這些溫血兩棲種族并不是擅長正面作戰的種族,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賽拉睿很干脆的讓主力艦隊后撤另尋機會消滅敵人,然后部署了海量的特種部隊在地面等候著收割者步兵的到來。
要知道對于斯巴達鐳射采購第一的客戶其實并不是星聯,而是賽拉睿,四面八方出現的火力讓收割者簡直要瘋,每天每一秒每一個地方,都有可能冒出來賽拉睿特種部隊,收割者在這里就好像到了越南一樣,準備將普通民眾變為生物質材料的屠宰場往往還沒建設起來就會被轟上天,機庫,彈藥庫更不用想,這使得那些被改造而來的收割者步兵不得不放下武器使用爪子和肢體與賽拉睿游擊隊戰斗。
而星聯同樣也沒能置身事外,收割者在連續摧毀了數個小文明后終于進入了星聯境內,只是短短三天就摧毀了上百個星聯殖民地,然后殺向了太陽系。
不過隨后這支收割者艦隊也在太陽系停下了攻擊腳步,沒辦法,對面那些一千米長的軌道大炮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不好惹,這樣的大炮足足有十幾臺,雖然看起來數量不多,但這玩意是十秒一發的,不信邪的收割者發起突擊的結果就是星聯多了數百噸精煉提純過的零素 現在那些零素就會被送去造船廠,變成新的戰艦再調回去打收割者。
現在銀河系唯一能守住的,就只有神堡議會的四家,剩下的那些文明就已經躺平了,為收割者提供源源不斷的兵員素材的同時,還徹底惡化了各個國家的交通狀況,銀河系地圖上大片大片血紅的淪陷區已經超過了還處在秩序陣營手中掌握的地盤。
而糜爛的戰局如果繼續僵持下去,那么輸掉戰爭的,就一定是神堡議會。
“或許,我們可以進行一波反擊,至少可以打亂收割者的部署!”阿特拉斯艦隊指揮官向費舍爾請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