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
“卡特…”
昏暗的病房里,兩個跨越了70年生離死別的男女熱淚盈眶,太久了,昔日的俊郎青年還是那副英俊帥氣的模樣,但是英倫美人,卻已風燭殘年,油枯燈盡。
“我回來了,卡特!”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卡特伸出皺巴巴的干枯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史蒂夫的面容,兩人悄聲訴說起了思念之情。
在病房之外,拿著手帕的科爾森和幾名負責看護卡特的女特工也一同抹起了眼淚。
“我不同意,他是一個戰士!怎么可以做這種事?”華盛頓賓夕法尼亞大道上行駛著的一輛雪佛蘭上,尼克福瑞正一邊開車一邊無能狂怒。
“為什么,隊長在上戰場前不是跳了幾個月的舞蹈嗎?現在讓他來當演員不好嗎?再說了,一個被凍了七十年的老兵,剛睡醒你就想著再把他拉上你的戰車?怎么,神盾局這是要一統世界,開始招兵買馬了?那不是更需要錢嗎?”電話那一頭傳來費舍爾輕佻的話語,還有水流和嘻嘻哈哈的女聲。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不可能!”
“我也不和你說了,上次我加了史蒂夫的電話號碼,我直接聯系他!”
掛掉電話之后,費舍爾隨手將電話丟在桌子上,然后從塑料躺椅坐起,穿著貼片泳裝護住要點的凱特像一條美人魚一樣從巨大而又空曠的泳池鉆出。
“要一起游會嗎?”
“我可是專家!”費舍爾摘掉太陽鏡,助跑幾步,然后身體呈一個大字直直的砸進水里。
“你這算什么專家?”
“砸水花專家不行?”
隨后兩人就在豪華別墅的泳池里玩起了沒羞沒臊的如果你能追到我的游戲,畢竟,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么變態。
“話說我們花了這么大功夫,你就這么坐視神盾局控制隊長嗎?”一番玩鬧之后,身上不著片縷的凱特走上岸,趴在躺椅上給自己折騰起了防曬霜,夏日的陽光正好,再加上吹拂而來的微風,曬個日光浴是最好不過的。
“控制美國隊長?你小瞧這位老人家了!”費舍爾拿起榨汁機給自己調了一杯冰冰涼涼的果汁,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扎進水里。
“史蒂夫羅杰斯上尉雖然對于70年后的世界不甚了解,但是卡特女士可知道啊!”
“可他們不都是一起的嗎?”凱特好奇的撐起身子,出現了引力下垂。
“你要是一個垂暮的老人,發現你年輕時候的男票要再次被政府派上戰場,你答應嗎?”
“那肯定不答應啊!”
“所以卡特女士肯定會勸隊長自此急流勇退,安心找個老婆,一個穩定的工作,開開心心過一輩子!”
“那隊長會答應嗎?”凱特一個激靈坐起,還帶著胸前使勁晃了晃。
“你還想著拉隊長拍gy?把你齷齪的想法快丟掉啊,要拍也是拍點戰爭片或者特工片!”費舍爾只能感慨資本世界害人不淺,荼毒著未成年人的身心,但拉隊長拍電影,是他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讓美國隊長扮演美國隊長,嗯,套娃真好玩!說不定以后還能拉著雷神啊,鋼鐵俠什么的拍個正義聯盟,然后什么時候去找神奇女俠的時候帶上。
事實也正如費舍爾所料,卡特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直到自己扛不住睡過去才罷休,而所說的大意自然也就是如今的戰爭不再像過去一樣涇渭分明,他應該努力適應社會,然后過上自己的快樂日子。
但隊長聽進去多少呢?很少,一個老兵,睡了70年,他所熟知的世界早已不在,這種舉目無親的情況下,他只能潛意思,或者說被動的接受來自神盾局和國防部的一切信息,因為這些是他還有一點點熟悉的事物,但他們與其說是重視自己,倒不如是說厄金斯博士的超級士兵藥劑,這種情況下,他突然想起了費舍爾,因為他是第一個看見自己之后,還在說笑話的家伙。
“你好,費舍爾先生!我是…羅杰斯,史蒂夫羅杰斯,我們上次見過的…”花了十幾分鐘才撥出去自己的第一個智能電話的美隊頗有些窘迫的意味。
“啊,隊長啊,怎么樣,探親愉快嗎?”電話另一頭的費舍爾放下手里的pda,示意開會的高層繼續,自己走出房間。
“嗯,很不錯,她很開心,然后我們聊了很久很久,呃,是這樣的,我,對于這個世界,正在努力的融入,但…我,希望,你能幫我提些建議…嗯…”
“當然,沒問題,你現在在哪?”
“我剛回到紐約…還在國際機場…”
“好的,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說完費舍爾就放下了手機。
“約翰,把你的那輛公爵鑰匙給我!”
就在史蒂夫百無聊賴的即將要被機場警察盤查時,一輛黑色的經典肌肉車轟鳴著出現在馬路上。
“哇哦!”看到轟轟作響的引擎以及那復古的造型,史蒂夫不由得眼前一亮。
“走吧隊長,一起喝一杯!”費舍爾打開車門,邀請道。
“叫我史蒂夫就行!”美隊坐上車,眼里頗有些驚喜。
“那行,史蒂夫,先說我們晚上的安排,先來一頓正宗德州烤肉,再去看場球賽,最后喝一杯,這就是我給你的建議!”
“聽起來,很不錯!”史蒂夫瞬間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和好基友一起看球賽的日子,費舍爾毫不做作的態度倒是讓他舒服不少,尤其是那些個特工一副崇拜的眼神,火辣而又炙熱,那種感覺比德國人的機槍在頭頂掃過還難受。
“嗯,對了,還差點氣氛!”費舍爾摸出一張cd,塞進機器,然后再音樂聲中搖晃著腦袋。
“這里面可都是你錯過的經典老歌,知道貓王嗎,還有馬丁路德金,肯尼迪刺殺案,還有水門事件!這些可都是你錯過的大新聞!今天,我給你好好補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