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后…
超級會玩的第一主力,被稱之為騷王的韓信使用者郝天川在看完視頻后說了句:“能幫我約一局嗎?”
“他跟人對戰收費…”耗子哭笑不得。
“收費?什么鬼?”郝天川撓頭:“一千塊錢一局以下的話,幫我約一局。”
耗子打開游戲給‘人潮互娛’留下了戰書。
伊貳三在完美的坑掉了宋東陽一局,讓這位同學貢獻了五十點魔王值之后,看到了對方的約戰。
“幫人上分,沒空。”
伊貳三的回話很快得到了耗子的回話‘一千塊一局。’
伊貳三仿佛聞到了鈔票的香味,然后的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今天沒空,明天請早。
‘完成損人不利己,獲得魔王值50.’
“不會吧?我損失了一千塊啊。這魔王值有點少啊!”伊貳三后悔了,早知道還不如賺那一千塊算了。
“明天?也行…”
郝天川在得知消息后讓兩名預備隊員離開,獨自重新一遍遍回放著之前的視頻,暗暗思考著:難道這人跟我一樣?有特異功能?他也可以讀心?看來月亮掉下來,影響的果然不止一個人。
郝天川點進了伊貳三的戰局之中,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通過其他戰斗來看出是否真的也有讀心。
伊貳三見有人觀戰,頓時猜到了應該是職業選手跑來打探虛實,干脆利落的輸掉了手頭的一局,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再又一次拿了50魔王值之后便下線了。
“故意打這么爛?”郝天川不解的看著手機。
“不給錢想摸我的虛實?沒門!”伊貳三隨手將手機丟在一旁,再次調轉體內真氣修煉龍象般若功。
伊苯疏起床伸了個懶腰,輕手輕腳的來到廁所門前,想要看兒子的囧樣,卻發現坐在馬桶之上的伊貳三頗有點寶相莊嚴的感覺,絲毫沒有自己拉稀時的倒霉模樣。
‘這小子…’伊苯疏心中嘟囔了一句,看了看時間距離鬼市開市還有些時間,轉身去煮了個面吃完,也學著伊貳三的模樣盤膝打坐修煉龍象般若功。
直到手機定時的兩點鈴聲響起之時,伊苯疏才退出了修煉狀態。
真氣幾個周天運轉下來,伊苯疏感覺自己好像有著連老虎都能打死的力氣,他敲了敲廁所的門喊道:“六子,快三點了,收拾一下該去鬼市轉轉了。”
伊貳三調勻呼吸退出修煉感覺自己很是精神,不由的感嘆,這龍象般若功已然如此,真不知道那黑白天魔經修煉完了,是不是會爽的飛起來?
“怎么還不動?還離不開馬桶嗎?”伊苯疏面帶著壞笑,這兩日都是自己離不開,這次終于輪到兒子了。
“不是啊。”伊貳三起身收拾著說道,“我只是好奇,國運局老頭給我選的那文玩能值多少錢。”
“管它多少錢,先喊一百萬試試。”
伊苯疏穿上自己平日里工作的行頭,又特意拿了兩顆‘精靈球’以防萬一,若是遇到什么不可控情況也好多個底牌。
兩人來到樓下的停車點,各自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著車晃晃悠悠直奔市里最出名的‘大槐樹鬼市’而去。
“六子,這次賣了文玩,老子帶你去玩他個十次悶罐子!”
伊苯疏一邊努力蹬著自行車,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前方。
悶罐?伊貳三頓覺有片烏云在自己頭上出現。
悶罐這東西是鬼市中的一種賭博形式,它已經傳承了上百年不止的歷史。
最初它只是一種盜賊銷贓的手法,將偷來的值錢東西放在罐子里,同時又將不值錢的放在其他罐子中,買主可以拿起罐子搖晃,選出自己想要買的罐子,至于罐子的價格也是一樣的。
如此一來,盜賊偷來的東西在這鬼市上銷贓之后,便成為了相對干凈的物件了。畢竟買東西的,不是故意要買什么寶貝,只是買了個悶罐買到的,便是連當時的差役也說不出什么。
隨著時代的發展,這悶罐現在雖然也有銷贓的功能,但更多功能則成為了賭博的一部分。
伊貳三當年跟隨老爹伊苯疏去過鬼市,那時間正好是老爹算出的人生大吉之時,于是一口氣買了十個悶罐,然后…爺倆啃了一個星期的饅頭配咸菜。
鬼市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北方稱其為鬼市,南方則稱其為天光墟。
凌晨三點是鬼市的開市時間。
這里沒有納斯達克開市前的敲鐘打鑼。
隨著三點時間的到來,早已經前來的商家紛紛將自己的商品擺成了小攤。
伊貳三站在鬼市的盡頭處看著月色下的鬼市,這里明明只是一個個地攤小販,卻沒有菜市場的嘈雜之聲,鬼市始終保持著它獨有的安靜。
買家們穿梭在鬼市的賣家商攤之中,若是遇到相中的物品便在計算器上輸入自己想賣出的價格,或者是想要購入的價格。
“前面有個小空地,去那邊。”伊苯疏雙手抄在道袍的袖子中,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直奔他看上的那塊可以賣東西的地方。
伊貳三來到伊苯疏選的地址,熟練的鋪開了一塊藍色的塑料布,然后將那蕭總送的手串放在了塑料布的正中間。
一平方米的塑料布上,只有一件文玩手串。
這頓時吸引了路過人的注意。
鬼市有著鬼市的規矩,賣獨物的往往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敗家子因為手頭緊的關系,偷偷從家中順個一件半件的來兜售。
還有一種人,則是賊贓!
伊貳三跟伊苯疏兩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富大貴家出來的人,人們自然下意識的會想到是賊贓的層面上。
在鬼市之中如此正大光明銷贓的,往往都是‘無主之物’。
所為無主之物便是說,這物件的主人死透了幾百年以上的時間,不會有什么兇殺案纏身。
基本上,這種‘無主之物’都是刨墳盜墓的人弄來的寶貝,購買了也基本不會有被警察找上門的風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