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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話,原本安靜的眾人又沸騰了起來,大部分都是表示支持的聲音。

  宇智波健次郎先是尷尬的看了一眼佑介,然后大聲的解釋道:“佑介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第一高手,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英雄,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是佑介專注于修行,幾乎不參加族會,對于我們族內那些繁雜的事務也沒有什么了解。想必佑介是沒有成為族長的想法的。”

  宇智波健次郎當然不希望佑介成為族長。佑介這樣的人,顯然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一旦佑介真的成為族長,他的權利不但不會變大,反而有可能會被逐漸削弱。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鼬站了起來,走到會議廳的中央。

  “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正式向大家宣布。”

  “父親在臨死之前,已經有交代,任命佑介老師為新任族長。我也相信,只有老師才能帶領家族,重新振作起來!”

  鼬宣布完,不僅僅是宇智波健次郎,另外兩位家族長老也都不鎮定了。

  雖然不清楚佑介成為族長后會用怎樣的方式管理家族,但是他們都隱隱感覺這個人,絕對不會像富岳那樣容易對付。

  三名長老互相對視一眼,立刻達成了協議。必須要先阻止佑介成為族長再說,至于各自的利益可以之后再討論。

  “鼬,你父親的任命,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說話的正是三名長老之一,名為宇智波誠。

  宇智波誠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是依然容貌俊朗,可以看出年輕時一定是一個外表出眾的美男子。

  宇智波誠說完,在場的宇智波族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當時我也在場,不知道我值不值得大家相信呢?”這時佑介的聲音響起,也讓喧鬧的眾人重新安靜了下來。

  感覺到佑介看向自己的目光,這宇智波誠立刻感覺周圍的空氣仿佛凝滯了起來,就仿佛自己掉入了一個沼澤之中,一舉一動都變得十分困難。

  “這是幻術嗎?不,似乎只是一種單純的氣勢。”宇智波誠心中震驚。

  一滴冷汗緩緩從額頭上滴落,宇智波誠思慮再三,決定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當然不會。既然佑介你也在場,那老夫相信必定是確有其事!”

  這句話說完,宇智波誠突然感覺渾身一松,剛剛那種仿佛被束縛的感覺立刻消失了。

  心中一邊暗嘆佑介的可怕,宇智波誠一邊掏出了一張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哼!即使是富岳臨終前的任命,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不是單單前任族長任命就能決定的!”

  見宇智波誠竟然當場認慫,他的老對手、也就是另一名長老宇智波光義十分不滿,冷哼一聲站了出來。

  不同于宇智波健次郎的壯碩、宇智波誠的俊朗,這名長老卻是十分的肥胖,如果不是表情十分嚴肅,看起來倒是憨態可掬。

  然而剛剛說完,他就立刻體會到了剛剛那宇智波誠所體會到的感覺。

  佑介面帶笑意的看著宇智波光義,語氣不緊不慢的道:“那不知道光義長老對于在下競選族長,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如果有的話,還請不吝賜教。”

  雖然佑介笑得十分燦爛,但是在場眾人都能看到他眼中如刀一般凌厲的目光,顯然是在向宇智波光義施壓。

  雖然想要組織語言提出一些反對的理由,但是宇智波光義發現因為佑介給他的壓力太大,讓他進行思考都要比平時費力得多。

  艱難的張開了嘴,宇智波光義因喉嚨干燥而發出了一聲干咳,但是依然沒能接下佑介的話。

  佑介也沒有再理會宇智波光義,而是站起身來環視周圍,目光看向在場的宇智波族人。

  “原本我也只是專注于修行,并沒有過于介入族內的事務。”

  “但是經過這一次根組織襲擊事件,我看到我們宇智波一族內部太多的問題。”

  “很顯然,這些年家族已經走向了衰落,衰落到甚至連區區根組織都敢打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主意!”

  “現在族長富岳臨終將家族托付給我,那么我也就當仁不讓接下了!”

  全力釋放靈壓席卷全場,佑介凌厲的目光掃過所有在場的族人。

  “誰贊成,誰反對?”

  佑介說完,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即使是想要提出反對的三位長老,在接觸到佑介的目光之后也不自覺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以奏一郎為首的原富岳一系的宇智波族人立刻大聲呼喊佑介的名字,支持佑介成為宇智波一族族長。

  就此,佑介正式成為宇智波一族新任族長!

  ......

  在忍界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有一座名為‘須彌’的高山。

  這座高山隱藏在云霧之中,看起來陰森詭異,整個山上都看不到鳥畜的蹤跡。山壁周圍盡是險峻的懸崖,這些懸崖之下則布滿了尖刺狀的尖銳巖石。

  須彌山上一個幽暗的洞窟之中,不時的傳出一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洞窟的最深處,一個全身赤裸的人正躺在手術臺上,而手術臺前則站著一個一頭白發、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

  躺在手術臺上的人四肢都被封印術固定了,絲毫無法動彈。

  這個白發的中年男子顯然也并不是為手術臺上的人做什么治療,而是用他在做一種十分殘忍的人體實驗。

  隨著慘叫聲越來越小,手術臺上的人也越來越虛弱,最終沒有了聲息。

  “可惡,又失敗了嗎!”

  “是這個家伙的血繼限界太弱了,根本沒有辦法運用到我的「鬼芽羅之術」當中。看來還得去再找一些血繼限界的忍者來繼續實驗。”

  將手中的工具放下,白發男子發出一聲不甘的嘆息。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陰沉而嘶啞的聲音在洞窟之中響起。

  “真是奇妙的構想呢,我其實也對你的這個術非常的感興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分享一些經驗給你的老朋友呢?”

  “卑留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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