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漢破門而入,不震驚那是假的。白川澤平的嘴里還叼著一根牙刷,看著突然出現的一群陌生人,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這個世界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突然覺得很魔幻。
那群大漢發現白川澤平單獨一個人在衛生間出現,并沒有發生什么預料中的情景,也是愣了一下。
二…二姐呢?
闖進白川澤平臥室里的幾個人也不由地愣住了,因為他們發現,床上除了躺著一個正在打滾的黑心蘿莉以外,別是404情節了,就連衣服都沒少一件。
“你們干什么!”
淺野夏織連忙抱起一個枕頭擋在面前,警惕道:“誰讓你們來的。”
“二…二姐?您沒事啊…”
“我為什么會有事!你還沒回答我,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個…是、是家主大人。”某個負責人很是尷尬地回話道:“我們剛剛監測到您可能有被…咳咳…被襲擊的風險,所以我們就采取了原定的行動。”
負責人完,似乎自覺搞砸了事情,也不仔細看自家二姐的表情,灰溜溜地揮手準備讓手底下人撤退。
“先別走!”
一群大漢頓時又開啟了全面戒備的狀態,似乎就等淺野夏織一聲令下,就沖過去抓住白川澤平來祭。
“你們是我老爹派來的…從昨晚就開始了么?”黑心蘿莉低聲咬牙切齒道:“那你們晚上有沒有聽到什么?”
負責人迷惑道:“聽到什么?”
“比如…夢話之類的…”
“這個倒是沒有,二姐和任務目標的睡眠質量都很好…而且夢話這種程度的音量,還是很難監測的。”
“不管中途通過壓力震動監測,大約在兩點多的時候,二姐您似乎上了個廁所,后來就沒有回床上,當時我們初步判斷,沒有后續的聲音,危險系數不算太高,所以就…”
“夠了!不要再了!”
黑心蘿莉面目猙獰道:“給我把昨的任務忘掉,不管你們有沒有聽見什么夢話!”
“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
訓練有素的大漢們如潮水般涌來,又如潮水般很快褪去。白川澤平站在衛生間愣了好一會,這才有些疑惑地走向臥室,想找淺野夏織問個明白。
剛一踏出衛生間,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我門呢?
我剛剛放在這里,這么大的門呢?它去哪里了?
白川家可憐的大門直直地倒了下去,滿目狼藉,殘破的軀殼似乎正在訴著自己為了保護白川家而作出的貢獻…
此情此景,看得白川澤平忍不住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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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臉,他們走了沒…”
穿著睡衣的黑心蘿莉赤著腳走了出來,懷里還抱著一個枕頭,一出臥室,她同樣被這幅場景給震驚了一秒。
震驚完了之后,淺野夏織反應了過來,撒腿就想逃跑。
不跑不行,依白臉那個家伙的性子,肯定是要拿自己出氣的!如果他是普通男孩子,黑心蘿莉賣賣萌不定就可以過去,但是這對白川澤平沒用。
早點跑路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跑啊,跑啊,眼前那道殘破的門,它不是門,它是生的希望。
格斗l4的身體素質,讓白川澤平很是輕易地就抓住了短腿蘿莉,他輕輕把她提了起來,任憑她在空中亂蹬一雙短腿。
“你給我,這是什么。”
“這是…這是驚喜。”黑心蘿莉聲bb道。
“你給我翻譯翻譯,什么叫驚喜。”
“這不關我的事…”
“你給我翻譯翻譯,什么叫不關你的事。”
“本來就不關我的事啊,他們自己沖進來的…”淺野夏織委屈巴巴道:“我哪知道他們為什么會進來。”
“跟你沒關系?”
“絕對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
“最多就一點點關系…但這得怪老爹!”
白川澤平面無表情地掏出手機,道:“打電話告訴你老爹。”
“干、干什么…”
“你被我綁架了,沒有拿出一扇門的贖金,你就別想見到明的太陽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白川澤平也沒辦法,只好先請了半的假,準備等裝門的維修人員上門服務。
蘿莉很是心虛地也跟著請了半的假,同時用自己的零花錢幫白川澤平買了扇門。
勉強算是自己幫自己贖了身。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作為懲罰,黑心蘿莉的臉蛋此刻就正在被白川大魔王掐著不放。
大白發出的聲響,也讓整棟公寓的鄰居們被驚醒了,他們一個個路過白川澤平的家門口,都會探頭探腦地進來問一句。
“白川哥,你家沒了?”
“現在的賊也太恐怖了,居然還爆破進門,這已經不是偷了,是大盜了吧!趕緊報警啊白川哥…”
“會…會的。”
白川澤平一邊強笑著回答鄰居們的話,另一邊手上一直沒停,每多一個人問一遍,他就要多掐黑心蘿莉白嫩的臉一下,以泄心中的郁悶之意。
再次確定,淺野夏織這丫頭果然是個麻煩精!
想到這里,白川澤平又估算著下課時間,給早川夏至打了個電話。
傲嬌學習姬清澈冷冽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第一句話就是:
“聽你家炸了?”
你瞧瞧,這是人的話么?
“還不是你妹妹干的好事。”
“既然是我妹妹干的,那你找她好了,找我做什么。”
“妹債姐償。早川同學出點錢砸到我失憶就好了。”
“行,白川同學想要多少錢。”
“一億円?”
“把你銀行卡報過來。”
白川澤平忽然就覺得,和早川夏至這么一個壕無人性的女孩子開這種玩笑確實挺沒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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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扯了…我只是和你一下,中午午休的音樂室練琴我去不了了,改個時間。”
夏至大姐聞言沉默了一會,輕輕道:“嗯,那就改個時間。”
“明中午補一下好了。”
“好。”
“就這么定了。”
電話被掛斷,某只顏值驚艷的傲嬌坐在鋼琴旁,看著電話屏幕,似乎陷入了一陣沉思。
她今也沒有去上課。
自從昨晚上發現自己的狀態和水平突然有了很奇怪的變化之后,早川夏至已經持續練了好幾個時的琴,然而卻一直沒能進入之前的那種奇妙的狀態雖然效果確實比從前練習的時候要好上不少,可是卻遠遠達不到和白川澤平一起四手聯彈的那種境界。
她輕輕按響了琴鍵,眉頭緊鎖,任她如何猜測和否定,最終也只能把原因歸結于白川澤平身上。
她心思剔透,幾乎是略一思索,就確定了直接接下來的測試和計劃。
如果…夏織也有這種奇怪的狀態的話,那就明是白川澤平有古怪…
如果沒有,那就明…是我和他在一起才會有古怪…
位面之子,還是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