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你就是玉郎,絕對不會錯。”
鳶澈信誓旦旦的看著君逍遙。
眼中依舊是帶著絲絲情愫。
那全天下獨一無二的容顏,絕對不會有錯。
而且除了容貌。
那種超然出塵,大自在,大逍遙的氣質,也是絕對無法模仿的。
“在下君家,君逍遙,并不姓玉。”
“君逍遙?”
鳶澈眼中流露出淡淡茫然之意。
君家,她倒是知曉。
畢竟,哪怕在古仙庭時期,君家也是絕對的霸主勢力,龐然大物。
不過那時候,古仙庭和君家,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甚至于,她的父親東華帝君,還曾和君家大佬論道過。
“可你明明就是…”
鳶澈的思維依舊有些混亂。
不是她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而是,鳶澈從小就被關在瓊花宮。
可以說,她基本上沒有接觸過什么異性。
而在夢境潮汐中的一段時間,是她唯一真正戀上一個人的時候。
所以這種初次的感覺,就極為深刻以及珍貴。
就好像初戀那般,不管結果如何,印象總是深刻。
“鳶澈公主,你是受到了夢境潮汐的影響,那其實都是夢。”
帝昊天繼續開口。
“住口!”
鳶澈忽然呵斥。
即便是生氣蹙起眉頭來,她的樣子也是極美的。
帝昊天冷然不語。
以他的身份,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呵斥。
若非此人是鳶澈,帝昊天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對他來講,女人和權力相比,什么都不是。
但他想要得到權力,卻必須要拉攏鳶澈。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
“原來如此,看來是那夢境潮汐的原因…”
很多從被遺忘國度出來的天驕,也是恍然大悟,霎時反應了過來。
他們之前還迷惑,君逍遙和鳶澈公主,八桿子打不到一起,壓根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怎么會有那種關系。
“難道是他們在同一個夢境中,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魯富貴一臉猥瑣,浪笑道。
“你以為主人會和你一樣齷齪下流嗎?”墨燕玉嗤之以鼻道。
在她心中,君逍遙就是白月光,一定不會干那種事情的。
這邊,鳶澈依舊凝視著君逍遙。
“那是夢也好,不是也罷,但玉郎的確是你的意志,對不對?”
鳶澈也是一個極其聰穎的人,想到了這一點。
君逍遙默然。
他總不可能說,自己是為了破壞帝昊天計劃,才去撩她的吧?
而且這若說出來,是個女人都無法接受。
君逍遙雖不懼鳶澈,但也沒必要憑空招惹這樣一個身份血脈都恐怖至極的女人,那沒意義。
“的確是。”
君逍遙承認道。
“果然…不管是玉逍遙,還是君逍遙,只要是你,那就足夠了。”
鳶澈的琉璃美眸中,依舊帶著情愫。
夢境中的玉逍遙,就已經足夠令她向往了。
而現世中的君逍遙,更是超出了她想象的優秀。
而且還有君家這一層高貴的身份,和她可以說是天作之合。
“在夢境中和公主邂逅,也算是一種緣分,畢竟公主是那么優秀的人兒。”
君逍遙扯起皮來,臉不紅,心不跳。
在場修士,都是有些愕然。
眼下的君逍遙,和方才強勢擊敗帝昊天的君逍遙,還真有點反差。
魯富貴更是拿出一個小本本,一面記錄,一面嘀咕道“真是學習了,以后我也這么撩妹子…”
“玉郎,不,逍遙,看來你也承認,這是一種緣分。”
“無關夢境與否,至少,你我的姻緣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鳶澈柔聲道。
“所以呢?”君逍遙反問道。
下一刻,鳶澈啟唇開口,說出的話,令在場上百萬修士,都是目瞪口呆。
“逍遙,你若娶我,你就是日后的仙庭之主。”
死寂!
前所未有的死寂!
無數修士,在這一刻都窒息。
他們聽到了什么?
古仙庭最為尊貴,擁有帝君血脈的末代公主。
讓君逍遙娶她!
這特么的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
不,已經不能算是餡餅了。
簡直是掉下了一塊肥美多汁的大肉。
“特么拉個巴子!”當即就有修士心態崩了,爆粗口。
這種感覺怎么形容。
就好像大家都在買彩票,你身邊的人中了一百億,自己只能干看著。
這簡直是羨慕得雞爾發紫。
別說是那些男性修士了。
就連女性修士,都想變性了。
畢竟和鳶澈聯姻,意義太重大了。
以鳶澈的身份地位,不管她男人是何等人物,只要她愿意全力輔助。
不說絕對能成為仙庭之主,但至少日后地位,絕不會低。
鳶澈是什么,就是富婆,就是名媛啊!
“這怎么會…”
帝昊天當場呆滯在原地。
以他深沉的心機和算計,現在都是心態不平衡。
他謀劃了這么久,甚至不惜親手殺了古帝子,將伏羲圣體本源獻給鳶澈。
結果,一切付諸東流。
他的計劃,反倒是成就了君逍遙。
本來,鳶澈想要嫁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咳…”
因為情緒過于起伏,帝昊天竟是悶哼一聲,胸膛氣血涌動,憋出了內傷。
他現階段的計劃,全面宣告失敗。
這對帝昊天而言,絕對是一個致命打擊。
甚至他的氣運,都是因此被削弱了許多。
而此消彼長之下,君逍遙無疑是會更順風順水。
“公主殿下,不可啊…”
大日圣子等人也是臉色一變。
君逍遙還殺了他們其中的一位圣子呢。
至于仙庭這邊,更是掀起了波瀾。
鳶澈喜歡誰都行,就是不能喜歡君逍遙。
因為君逍遙,太優秀了,而且背后還有君家,姜家,君帝庭等勢力。
如果真的成為了仙庭駙馬爺。
那日后仙庭,到底是由誰來掌管?
是不是要姓君了?
可以說,鳶澈隨便一句話,就足以在整個九天仙域掀起大波瀾。
她的一言一行,都足以影響仙域勢力的格局。
面對外界的無數震驚,嘩然,勸誡,鳶澈全然無視。
她那雙清澈得可見底的眼睛,只是盯著君逍遙。
只要君逍遙答應,縱使全世界與她為敵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