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粗,十幾米長的樹木,從7米多高的地方直接砸下去。
威力還是很大的,樹枝很多直接都粉碎了。
而且,讓陸凝沒有想到是,倒下的樹直接砸中了那三只叢林灰狼。
其中一只是被樹干直接砸中了身體,壓住了它,另外兩只是被樹枝砸中的。
所以那兩只受的傷比較輕,它們慘叫著竄了出去。
那只被壓在樹干下面的不斷的發出低鳴,似乎是向自己的同伴呼救。
兩只叢林灰狼并沒有跑很遠,在不遠處對著陸凝發出吼叫。
陸凝快速的從樹干上面下來,然后拿起了自己才長矛,朝著叢林灰狼投射出去。
這個時候,是擊退它們的最佳時機。
不管會不會射中,你的攻擊都會讓叢林灰狼驚恐。
長矛直接射向了灰狼,差一點就射中了其中一只。
兩只叢林話灰狼低吼一聲,然后夾著尾巴就躥了出去。
陸凝快速的下樓,然后直接用斧頭劈砍那只被壓住的叢林灰狼。
“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我原本打算是用火來驅趕的,沒有想到它們竟然想要靠吼叫把我嚇倒,然后跌落下去。”
“這就讓我不由的想到了蒲松齡的一句話,叫做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
她去把自己的長矛撿了回來,回到營地之后,她并沒有著急的處理叢林灰狼的尸體,而是開始生火。
“還好我挑選的這個地勢比較高,所以我儲備的柴火只是底部的一小部分被打濕了,上面的還是很干燥的。”
說著,陸凝抓起了一把干燥的枯草,拿下了掛在柱子上的取火工具。
她的工具像是木工的手轉一樣,用來取火是非常的省力。
“原本我以為自己有個手轉,取火就很方便了。當是這場暴雨,讓我的火折子計劃,和油燈計劃得提前了。”
陸凝原本就打算做火折子的,畢竟有了火折子,自己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快速的生火。
油燈的作用也很明顯,它可以給自己的樹屋照明。
手機的閃光雖然可以用,但是它沒有辦法生火。
自己,可以制作幾個‘燃燒彈’放在自己的木屋里。
這樣,即便有了其他動物來找自己的麻煩,想要攻擊自己的話,自己也可以使用簡易的燃燒彈來攻擊野獸。
“還有,營地周圍需用弄一道荊棘圍墻,或者類似于拒馬的木刺柵欄,也是可以。”
“真的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不過處理了這灰狼。都說狗肉滾一滾,神仙走不穩。這個灰狼肉,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可惜,我的陶罐還沒有燒制出來。不過,我覺得前幾天做的陶胚也陰干的差不多了,準備拿來個來燒燒看。”
把火生的大堆了一些,然后陸凝就把灰狼從樹下拖了出來,直接拖往了小溪里。
“溪水長漲很多,而且有些渾了。不過,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這樣灰狼我不需要的部分,都可以沖到下游去了,不用挖坑埋起來。”
這些天,因為她都在不斷的建造自己的小樹屋,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就沒有往小溪的上游去探索了。
不然的話,她還是可以去抓到一些螃蟹或者小魚,來豐富一下自己的飲食結構的。
“這狼皮還是完好的,我可以剝下來,現在用來當毛毯鋪在地上睡覺,肯定特別舒服。”
陸凝有一把小石刀,她每天晚上都要磨一會,所以十分的鋒利。
很快,她就把整張狼皮給扒了下來。
接著,她就直接切了兩塊肉下來,先拿回去烤。
已經12點多了,午飯必須整上。
有新鮮的烤狼肉,就沒有必要繼續吃山鼠干了。
就在陸凝把狼肉放上火堆的時候,許逸和蘇可可也掰開了手里的木薯。
“爸爸,我們以后天天都有木薯吃嗎?”
蘇可可不知道自己和許逸要在這叢林里呆多久,但是她覺得只要有吃的,呆上幾年都沒有問題。
“只吃木薯太單調了,我們得多找一些食物,也得多打了一些獵物回來。”
“要是遇上什么野菜了,還可以挖去種起來。”
靠打獵生存,還是比較困難的。
人類,還是的走耕種的道路。
人類的發展歷史,就證明了這一點。
別說是打獵了,就算是游牧文明,也的得經常餓肚子,還得去搶劫農耕文明。
所以,種田才是硬道理啊!
華夏人未必人人會打獵,但是在種植這一塊,都是有那么一點天賦的。
這原始叢林,刀耕火種才是硬道理啊!
人一天的活動范圍有有限的,打到的獵物更加有限。
被你打光了,你就失去了食物來源,就需要去新的區域捕獵。
這樣,就沒有辦法返回自己的庇護所。
要是許逸自己一個人的話,他還可以靠著叢林游獵來生存。
但是,他還帶著一個萌娃蘇可可。
定居,搞種植,搞養殖,才是他應該走的路子。
像是木薯,它就比較容易種植。
另外,這里應該是溫熱帶,非常適合植物的生長。
叢林的地面光照不足,所以才會導致地面的植物無法成片生長,只能散布在可以照射到陽光的地方。
只要砍伐樹木,開辟出田地,耕種應該是比較容易的。
這里的土壤極其的肥沃,植物的生長速度也會跟快。
像是有些蔬菜,生長周期只有幾十天。
播種到收割,不用耗費很多時間。
只要找到了,那就等于有了源源不斷的食物儲備。
有了糧食,就有了剩余勞動力,就可以制作武器,研究武器來對付大型的猛獸的入侵。
當然,想要搞農耕,那就得找到一個適合建立營地的地方。
這樣的地方,水資源肯定是要比較豐富的,這樣才可以用于灌溉。
這樣的地方,不是那么容易找到。
畢竟,都已經是第七天了,許逸和蘇可可還沒找到一處山泉,更不要說是一條河流了。
正想著尋找水源的事情時,許逸和蘇可可聽到了一個聲音。
“爸爸,是什么聲音啊?”
蘇可可抓住了許逸的衣服,小聲的問了一句。
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并沒有顯得很害怕,更多的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