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升助理了。”
劉秘書笑著開口，韓為驚訝：“是嗎？不對…”
韓為疑惑：“升助理？！助理咖位比秘書高唄？！”
“呵”
劉秘書指指他：“還咖位。”
柳雨霏看著韓為：“助理肯定比秘書管得要多。”
言外之意實權也更大了。
韓為不解看著劉秘書：“那以前沒有助理嗎？”
劉秘書點頭：“以前有，但因為某些事調走了。之后就沒再設立，一直是我兼任的。今年正好過完年再上班我就成為助理。至于秘書會調過來一個，只是負責日常文秘工作。”
韓為恍然：“我倒是理解秘書和助理的區別，不過我不用再重新認識他吧？男的女的？”
劉秘書笑：“你隨意啊。”
韓為皺眉：“咱們之間就不用說客套話了嗎？玩這一套何必呢？”
柳雨霏看著韓為：“明告訴你助理比秘書職位高你還問？”
韓為呵呵笑：“倒也是啊。”
劉秘書，如今該稱為劉助理了。都快忘了他本名叫劉洋來著。
看著柳雨霏，劉洋開口：“今天一起見面就是認識一下？我記得印象中和柳雨霏倒是見過一次，不過沒什么交集。”
柳雨霏看看韓為，韓為開口：“我倆是朋友，雖然不是那種比較親密的關系。今天有點事要咨詢，不是幫忙是咨詢。”
劉洋翹著腿：“咨詢我？圈內的事？”
“國籍的事。”
韓為伸手示意柳雨霏：“雖然之前就都公開過她是外籍的，而且是從小和母親去國外所以成年自動就是那個國家的國籍，不算更改。不過如今事業重心在國內，網友也開始慢慢提起她外籍藝人身份，雖然還沒有抵觸她。但想問一下總桔未來對外籍華裔在國內的發展有沒有什么舉措。”
劉洋拿起果汁喝了一口，看看柳雨霏，沒有正面回應。反而對著韓為：“朋友？關系很近？”
柳雨霏心一沉，這意思還是有說道的。
韓為很自然開口：“絕對的好朋友。你就想一般頂流或者一線女藝人和我之間大多數都是男女關系，異性朋友就這一個，我輕易不會認的。”
柳雨霏看看韓為，目光透露感激。大咖沒用，總桔正管你。而且終歸你就是藝人，柳雨霏國民度高人氣高但是比較低調，而且早期也被詬病過演技。只是因為長得漂亮沒負面新聞也沒緋聞所以觀眾緣還不錯。但在劉洋面前還是藝人而已。
劉洋笑了笑：“那也不用說的這么嚴重，我就是問問。”
看著韓為，劉洋點頭：“其實韓為你該知道。”
韓為皺眉：“意思真的是空穴不來風？未來…”
韓為看看柳雨霏：“可是她一直都…”
“我們對事不對人。”
劉洋開口：“我也知道柳雨霏口碑不錯而且很低調拍戲不說那些有的沒的。”
看著柳雨霏：“說到這，你要接一部好萊塢的作品是吧？”
柳雨霏點頭：“因為我有在國外長大的背景，但又是東方面孔，還是在國內發展，流利說英語，所以…”
“我懂。”
劉洋打斷：“至少國內看來你還是我們內地藝人，能接好萊塢的項目也算為國爭光。”
韓為聽出言外之意，對著劉洋：“劉秘書…不是，劉助理。未來會采取行動嗎？”
劉洋笑：“改口挺快啊。”
韓為催促，劉洋想了想：“就這一兩年吧大概。”
韓為看向柳雨霏，目光示意。
柳雨霏想了想，看著劉洋：“劉助理，不瞞你。其實兩年前我已經開始著手恢復。可是辦不下來，那我也沒辦法。”
“是嗎？”
劉洋看著柳雨霏：“那倒也很可能，因為我們國家的是很難辦理的。”
“但我覺得。”
韓為舉手：“劉助理，有這份心就是好的態度。”
劉洋皺眉：“那一定有自己的考量和標準。”
韓為瞪眼：“少來！還沒初八呢，你這官架子擺起來了？！”
“呵”
劉洋笑，只是隨即看著柳雨霏：“這個我會適當轉達的，不過回頭我也要打聽清楚再說，不能你一句就…當然。”
劉洋開口：“是這樣，你到底加入哪國是你的自由。但我們也從來沒說就歧視和打壓外籍藝人。就好比你不能雙標，你們可以接受別的，卻反過來說我們…”
“那當然不會了。”
柳雨霏趕忙表態：“其實我就是國人，國籍不能說明一切。我不是加入美國，我是未成年跟母親一起去的國外。而且不到18歲就回國拍戲了，之后一直就是在國內忙碌。”
韓為點頭，對著劉洋：“這個你不用打聽，度娘百科里記錄她的作品，你看拍攝和播放時間就能體現出來。”
劉洋擺手：“韓為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對著柳雨霏：“但我也事先聲明，我個人可以理解你。也會到時候酌情處理，不過如果一旦展開一些舉措，那不是因為個人可以扭轉的，也不會有什么特殊對待。還有大概一兩年時間，你自己考慮。”
柳雨霏點頭答應著，韓為想了想，看著劉洋：“你看這樣行不行？她就一直辦，辦不下來也一直申請。不過適當時候可以在網友詬病或者之后有這些舉措時候，她放出消息。總桔適當側面給證明一下。”
劉洋想了想，看著柳雨霏：“一般情況我不是我不會應承的。誰也不知道你們有什么變故和復雜想法，我們不會給某個藝人背書。翻車會很被動。但是韓為既然這么說，回去如果我打聽清楚你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那我到時候會考慮。”
笑著開口：“不過一般現在問題是，很多藝人早期都是國內出去主動放棄的，現在你想讓他換回來都不一定愿意。靠著在國內的名氣賺錢去國外花，算是普遍現象。你想清楚，不要說好像被逼無奈，我還是那句話，怎么選擇是自由。只是我們的確是好走不好回。”
柳雨霏笑著附和，韓為擺手轉移話題，這個問題先這樣。過后和柳雨霏再討論。當劉洋面很多話也不好說，他也不方便聽。現在是咨詢，真的要具體需要協調的時候反而就要單聊了。
“還有個事。”
韓為看著劉洋：“之前我和奇異果以及星空視頻兩位負責選秀節目的高層聊了，把總桔和我自己的要求也提了。基本上都是配合的。”
劉洋皺眉：“基本上？”
詢問韓為：“哪方面有顧慮和抵觸？”
韓為笑：“談不上顧慮和抵觸，不過…”
湊過去對著劉洋：“你知道，贊助商是賺錢為主，而平臺方是要熱度和話題度。”
劉洋開口：“韓為，現在是你的事了。”
對著柳雨霏：“你別誤會，我們是有直接項目接觸的。”
柳雨霏點頭：“不用在意我…要不我回避？”
沒等兩人說話，柳雨霏起身：“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你們慢慢聊。”
劉洋沒說話，韓為也不客氣：“回頭聯系，等我電話。”
柳雨霏答應著，兩人相送之后重新坐下。
劉洋也更自在一些，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韓為：“就咱倆我不客氣了，我跟你說選秀節目的未來比你想得嚴重。之前可能都沒和你說的太直接，就在去年年末，偶像圈的亂象讓總桔都想砍了偶像選秀節目你知道嗎？”
韓為咧嘴：“沒那么嚴重吧？”
劉洋皺眉：“沒那么嚴重？我記得早就提醒你了，而且親自和你談的。你也信誓旦旦說沒事，說偶像也辛苦。結果呢？我們調查過，日韓偶像辛苦，賺得也不多。但是國內機會太多，這些偶像沒怎么訓練，至少沒日韓那么苦，成名了大把活動代言，還有綜藝影視劇資源就慣壞了。經常出事翻車要么就是塌房。”
韓為摸摸下巴，笑了笑沒說話。
劉洋開口：“一個是爭議，一個是打投。這兩個是最容易出事的，是硬性的要求，沒有討價還價余地。你現在還在這說什么顧慮和抵觸？你要知道優質項目有的是，你們這些節目做不做娛樂圈都不會缺什么，有的是項目頂替。你不服就不要上。”
“關我什么事啊？！”
韓為失笑：“我又不是平臺方，我也就是個打工人。好像我缺這兩個節目似的。”
劉洋開口：“那你還好像為他們說話似的。”
韓為無奈：“我是為偶像說話，他們那邊覺得我是你們狗腿，你這邊有說我為他們說話，我招誰惹誰了？！”
劉洋笑：“那你也不用這么說，你自己都講你不差這兩個綜藝。”
韓為思索：“那你看這樣，我之后把兩個平臺還有幾家主要的運營主捧偶像藝人的大公司負責人叫來一起談談怎么樣？”
劉洋想了想：“可以，不過…”
“你讓他知道就行。”
韓為開口：“你不也是助理了嗎？就當升職后第一個小case由你主持，都是自己人肯定沒意外。對你也是事業的推動是吧？”
劉洋明白他意思，拿著果汁杯碰了一下：“謝了。”
至于謝什么，不重要。理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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