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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總，唐糖那邊想溝通…”
“滾”
韓為煩透了。沒辦法，他以為失憶之后先后遇到董晴柔周惢陳楓白凌薇蘇靈韻還有歐瑤等等這些事，到如今又有金小曼和童曉萌已經基本穩定了。
之后好好發展事業賺錢養女人，生活多簡單？
如今這么多女神還都沒深入了解完畢的，時不時總冒出來一個新的人選，開地圖也沒這么開的。
而且他預感估計又是自己什么爛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前世有點莽但并不渣，當然或許也是因為沒有渣的條件和機會。這一世自己這個前身做了太多毀三觀的事他慢慢也習慣和麻木了。自己也變得更渣的情況下。卻不代表他能一次又一次接受自己的“罪行”。
人畢竟都有惰性心理的，實在過不去的事就得過且過。
話說回來，不管韓為是不是也和唐糖有事，以前也傷害過她，不也過去這么久了嗎？不還是各自發展事業嗎？韓為也不是要針對她，只是她之前做事太惡劣了，至少在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和她有瓜葛，傷害過她什么的時候。
你直接看劇本聽說是韓為就推掉了，韓為以后怎么混？
知道他是渣男是一回事，直接針對是另一回事，他后面別說還有天秀傳媒一堆人混飯吃，還有其他的人脈關系網，牽一發動全身不全是賭氣才發通稿先發制人的。
此刻有點憋悶。
最終卻還是嘆口氣打通之前被韓為掛斷的尚書稼電話。
“韓總。”
尚書稼聲音傳來。韓為開口：“那就溝通吧。不過我不能吃虧，畢竟本來也不是我挑事。你看著處理。”
“好我知道了。韓總放心。”
韓為想要掛斷電話，只是尚書稼突然叫住韓為：“韓總，那片酬一億那部戲還接不接？”
韓為沉默，隨后開口：“你覺得還能接嗎？”
尚書稼開口：“當然啊。其實我想約你和出品方見面聊一下。那天也算我傳錯話，人家沒有說那個意思根據你的名聲要考核。是我自己覺得或許人家有這方面的想法…”
“行了。”
韓為開口：“你也不用背鍋。人家就是這么想也無可厚非，娛樂圈藝人沒幾個特別干凈的，但也不就說是臟。我們自己制作影視劇選演員除了業務能力也要考慮名聲。”
尚書稼松口氣：“您能這么想就好了。我正好也在上嗨，要不我們一起見個面？”
韓為皺眉：“你要來就來吧。我在會所。”
“那好我現在過去。”
尚書稼掛斷電話，沒多久就去會所找韓為。帶來一個出品方的代表，進門很客氣介紹。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戴眼鏡很斯文，自我介紹叫戴也，出品公司也是有規模，不然給不了這么高片酬。
“韓總我不管你怎么想。”
戴也直接開口跳過客套的成分：“是你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意思說是要考核…”
韓為擺斷，看著戴也：“也不怪你。說出來你不信，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原因聽到我就推掉這部戲。不過現在看以后，如果你再打著我的旗號去找女藝人來演戲。她又因為我推掉了怎么辦？”
“啊這…”
戴也看看尚書稼，韓為搖頭：“你別看他。說起來也許這該是我們公司考慮的問題，不過具體到處理的話還是你們出品方處理。”
戴也想了想，點頭開口：“其實也好辦。因為之前是我們沒想到，所以消息就走漏了。現在如果再談，第一我不覺得還會這么巧碰到這樣的事，頂流女藝人就那么幾個，哪有爛大街的程度。再說陳楓也好，白凌薇也好，甚至宋楹和您關系都不錯。這幾個沒誰比唐糖差。完全可以替代的。”
韓為瞪眼：“那你之前又不找她們非得找唐糖？！”
戴也哭笑不得，隨即看著尚書稼。尚書稼無奈對著韓為解釋：“也要考慮一個觀眾審美疲勞的問題。要知道圈外也都清楚只要你直播一堆藝人打賞，只要你宣傳作品一堆藝人都幫忙宣傳。就算和幾位頂流沒合作過，但是CP其實促成了。”
韓為開口：“我和宋楹以及陳楓都沒合作過。”
戴也開口：“也要考慮檔期的問題。目前來說就唐糖有檔期，同等咖位的情況下，頂流女藝人誰不是特別忙？”
尚書稼也勸著韓為：“而且我們自己的戲…”
看看戴也，尚書稼湊近韓為：“值得你花人脈叫頂流幫忙。外戲的話我們又不是制作方出品方，沒必要舍掉我們的人脈。這次合作，以后我們自己自制的影視劇…”
韓為一想也是，尚書稼還是很為公司考慮的。
“那行吧。”
韓為開口：“這次的事也的確突然，我都沒想到。不過既然你們有了辦法的話…對了。”
韓為不解：“你們不是還想找唐糖吧？”
戴也有些尷尬，尚書稼也輕咳一聲。韓為瞪眼：“還找她？！”
“韓總你聽我說…”
尚書稼示意戴也：“戴總要不…”
“我出去一趟。”
戴也起身離開，韓為沒等說話直接開門走了。
“你…”
韓為皺眉指著尚書稼：“你怎么想的？！你玩我？！她搞事都嫌棄我成這樣了，通稿一堆。結果你這邊還想我和她合作？”
尚書稼開口：“韓總你聽我說。如果結果你不滿意那也不是說非她不可。”
韓為斜眼看著他沒說話，尚書稼繼續。
“第一她如果想要撇清我們公司公關帶起的節奏，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和你合作不就一切負評迎刃而解？”
尚書稼開口：“這也是性價比最好的洗白方式，同時也為電視劇宣傳一波。如果說真的就離開她找了別人，她自己是不是被黑有負評已經和我們以及劇組沒關系了，但是劇組因此也會受影響。等于變相承認唐糖的確嫌棄你所以辭演。那你的名聲怎么辦？就坐實被人嫌棄過，以后就是再紅這個黑點也背著洗不掉。有心人再炒作一下…”
韓為哭笑不得：“我特么…”
尚書稼笑著：“韓總你消消氣。不說她為什么這樣，但的確她這么一搞你是受到無妄之災。我們公關部先不管里面前因后果，必須要做的就是讓你可以沒有負評纏身，而且提前將以后的隱患扼殺在搖籃里對吧？”
韓為呼出一口氣，沒再說話。
尚書稼收起笑容：“還有。當然如今主要損失方是唐糖，那么她如果要劇組配合解決問題，很簡單。就是減低片酬而且待遇也要縮減，這是付出的代價。變相來說，此消彼長。劇組不要這些省下來的錢，可以貼在韓總的片酬里，算是劇組給我們的交代，也是唐糖那邊給我們的交代。”
韓為沉默許久，皺眉看著他：“所以她圖什么？”
側身開口：“就算我以前得罪她，她這樣做費力不討好最后損失的不是自己嗎？！”
尚書稼思索著，隨即看著韓為：“有一種可能就是，雖然她如今工作室是自己的。但她估計不會像韓總你一言堂說了算。”
韓為驚訝：“她的工作室她說了不算？”
尚書稼開口：“韓總。綺麗傳媒以前也是圍繞陳楓的工作室，但是陳楓不是老板。于瑯才是。陳楓當然有股份，不過誰說了算一目了然。唐糖和她同期的藝人，而且都是頂流。如今都開工作室開公司，也許唐糖也有老板，或者經紀人做老板有股份。”
韓為明白了：“你意思是拒絕和我合作的是唐糖個人，如今出事了她工作室要處理，就要忽略她個人意愿。其實她可能還是不想和我合作。”
“那話語權的事…”
尚書稼開口：“韓總你說了算自然就是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她如果后面也有很多既得利益者，她就得退讓去顧及團隊的利益。”
韓為不耐煩擺手：“我不管了。你說的對，就算我們先發制人把她黑了，最后也是我被坐實讓人嫌棄的事。網絡發達都會記得，這對我有影響。”
尚書稼不高興：“所以你說的是啊韓總。對方真是有病，損人不利己，像是發脾氣似的。而且沒招她沒惹她就非得來這么一手，她就算是被你粉絲還有公眾帶節奏黑，可是嫌棄別人的也是她。丟人的是你啊。所以這補償是必須的，退讓也是必須的。我就是要這么談。”
韓為沒回應，只是看著他：“她們應該可以同意吧？”
尚書稼皺眉：“有她們不同意的余地嗎？說起來如今她被黑是我們帶節奏，卻也是我們反擊啊。她自己發瘋是自己的事，憑什么直接讓我們背鍋？現在想解決不付出代價也不行，不然誰想來就來，誰想結束就結束，以后我們怎么混？至少先撩者賤對吧？”
韓為嘆息揮揮手：“去辦事吧。”
尚書稼答應著，那個戴也也沒有回來。估計就是去談了。
韓為思索很久，也是無語。這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可他有點不太想好奇了解里面的前因后果。
原來好奇不好奇也可以是自己想不想的？
對韓為來說，真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