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費跟孫小紅雖說都是鄉下人,沒什么見識。
可是他們不傻。
打昨天晚上,高嵐這幫人來之后。
這老兩口便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哪有大半夜來學生家里家訪的,而且還帶著這么些禮物。
合著鬧了半天,感情是金陵大學要留人啊。
不過也確實是這樣。
以秦塵現在表現出的實力來看,連龍國高級教授都專門點評了他的文章。
試問這樣的大才,去哪個學校他不吃香?
這個金陵大學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私立二流學校。
要不是因為其學校內設有一個研究所,恐怕在金陵市是一點名氣都沒有。
以金陵大學的辦學實力來看,確實在金陵各大高校中,占據了下風。
他們想要跟各大公立高校競爭秦塵,這個難度系數屬實不小。
不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這不昨晚人家金陵大學送來的見面禮,秦費跟孫小紅可是都拿了的。
趙主任送來的三瓶臺子,昨晚秦費一口氣就干了兩瓶半。
還有孫小紅,那個王巖教授送的黃金鹿茸粉,她今天也是喝了不少。
此刻老兩口若是想拒絕金陵大學,怕是傳出去難免被人詬病。
可若是就這么答應了金陵大學,老兩口又覺得對秦塵不負責任。
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只要是學生,沒有不希望上更好的學校的。
現在在金陵市內,比金陵大學辦學條件好的大學,那是比比皆是。
以前秦塵學習成績差,沒得選擇也就罷了,隨便找個野雞大學上上,混個大學文憑圓了大學夢就可以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秦塵儼然成了金陵各個大學,爭相擴招的對象。
老兩口雖然不知道此刻秦塵的心思,但父母嘛,總是希望把最好的留個子女。
眼下秦費老兩口是答應也不是,是不答應也不是,陷入了兩難之地。
就在老兩口猶豫之際,廚房了傳來了一聲喊。
“開飯了各位,快來吃飯了!”在廚房幫廚的徐老師喊道。
見客廳這邊沒動靜,徐老師干脆跑了出來。
“大家聊什么呢這么專心,吃完飯再聊吧也不遲。”徐老師。
見徐老師這么說,鐘月英副校長便道,“是啊,秦大哥孫大姐,我們先吃飯吧,至于秦塵的事情,我們吃完飯再聊也行。”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徐大廚也顛了個勺,系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
徐老師和他弟弟兩人,把大家伙就帶到了廚房之中。
眾人坐定后,高嵐見秦塵還未出來,便道,“叔叔阿姨,你們怎么不叫秦塵吃飯?喊他出來吃飯吧。”
趁著這會大家都在,高嵐老師也想聽聽秦塵的意見。
這早一點拿下秦塵,將其留在金陵大學,那么大家伙一顆心也能早點落地。
“這小子估計還在房里玩游戲呢,我去喊他吃飯!”秦費起身。
見狀,旁邊的孫小紅一把拉住了秦費,“人家孩子玩的正起勁呢,你這個時候去喊他,不是影響了人家孩子嘛!”
秦費無奈但也只好坐了下來,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酒,“可是人總要吃飯啊,這沒日沒夜的玩游戲,多影響身體啊。”
“你等會把飯菜給孩子送進去不就完了,兒子也就放假回家難得玩會游戲!”孫小紅。
孫小紅確實很慣著秦塵,其實她的心里一直覺得虧欠秦塵。
要是是孫小紅在秦塵小的時候,給了秦塵足夠的關心,或許秦塵就不會發燒燒壞腦子。
只怪那時候,孫小紅太看重她的事業了,這才疏忽了秦塵。
“行了大伙,那趕緊吃吧等會飯菜都涼了!”見飯桌眾人有些拘束,徐老師便如此說道。
徐大廚則站起身,介紹起了菜品,“各位,嘗嘗我做的這道紅燒鯉魚,這魚可是我剛在對面水庫抓的,新鮮的很!”
在徐家兄弟的熱情催促聲中,眾人這才動起了筷子。
要么說專業的事情,還得專業的人來干。
這次把徐老師的弟弟徐大廚叫來,真的是較為明智的選擇。
要知道,徐大廚可是正兒八經的米其林大廚。
其燒制的飯菜,確實不是一邊的飯店可以比的。
雖然這次他們來的匆忙,眼下菜品的原材料都是臨時找來的。
可即便是這樣,眾人還是吃了一頓美味的晚餐。
秦費一邊剔牙,一邊夸贊道,“徐大廚,你做的這個菜真是不錯啊,比你家阿姨做的好吃多了。”
“嘖嘖,尤其是這個雞翅簡直絕了,不僅又酥又脆而且還是香甜口的,太棒了!”
見秦費說自己廚藝不好,孫小紅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
“老頭子,你胡說什么,還敢說我做的飯菜難吃?你做的飯菜那才最難吃!”孫小紅。
這兩老口爭辯起來了。
徐大廚微微頷首,笑道,“秦大叔過獎了,叔叔要是喜歡吃的話,隨時喊我過來做就得了。”
秦費尷尬道,“害,那多不好意思啊。”
“別不好意思啊,你們家秦塵是金陵大學學生,而我哥哥也在金陵大學工作,咱們這算是一家人啊。”徐大廚。
哥弟同心,其利斷金。
剛才徐老師沒少跟弟弟求援,想讓他在秦費來兩口面前好好露一手。
要是能借機把秦塵拿下了,那么他徐老師就是頭功一件。
到時候升職加薪,絕對是跑不了的。
搞不好,還能跟高嵐一樣,直接提拔為副主任教師了。
現在徐老師還跟他弟弟擠在一個屋子生活。
要是徐老師能升為主任教師,那么金陵大學就能為他,免費提供一套三居室套房了。
就是看在這套房子的面子上,徐大廚今兒個說什么也得好好賣力一回。
見秦費吃的差不多了,鐘月英副校長,“高老師,再給秦大哥倒點酒。”
鐘月英打算再把秦費灌醉,畢竟喝醉了好說話。
趁著這個機會,說不定能先得到秦費的支持。
“噯”高嵐應了聲,便從客廳取來了最后一瓶臺子。
這打開蓋子這么一倒,她才尷尬的發現。
這最后一瓶臺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空了。
至于是誰偷喝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秦費擺手,“算了不喝了,我喝點茶得了。”
…部分內容隱藏,請退出瀏覽器閱讀模式…
鉛筆小說